如果不能理解“人类在高级阶段没有法律”,就不可能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其结果要么是以过度监管的行政或法律手段——让“不允许做的事越来越多”,导致社会活力跟愉悦感大幅降低,要么是过度乐观以为目标已经实现的同时,却依然不肯“无为而治”。 道家的“无为而治”并不是行为原则,而是“最高目标”,在追求终极目标的路上要“大有可为”而不是“无为”。正如医学的存在是为了治病一样,但最高目标显然是没病。法律也是如此,法律是防治社会疾病的方法。只要人类会受伤、会生病,医学就存在;同理,只要人类行为存在“害他性”,法律就会存在。 “没病”和“没法律”听起来都是不可能的,大约等于“无为”也是不可能的。于是,要不要致力于几乎不可实现的“长期“目标,就成为争论的核心。争论的结果形成价值观,最后变成决策基础。 请注意“长期”这个词,它很可能跟生命的意义相关。有个流行的说法认为生命没有“意义”,或者不该有“意义”,这种说法很愚蠢,因为等于同时宣布“死亡”也没有意义。但生与死不但在发生,而且显然存在倾向性、规律性的运动——那便是意义。没能力解释“意义”于是否定意义,是骗子的做法。 最接近生命“意义”的解释是:进步。超越世俗的玄学一般将其修辞为“修行”。但迷信搅浑了“进步”。 绕了一大圈,想要说的话就是:充分领悟繁荣与进步的高级目标,不要在可以做减法的时候,用更多的“不允许”作为表现能力的手段,那会适得其反。那相当于否定了成绩,否定了进步。更进步的社会不会有更多的限制性行政举措。 2024,我们要善于说“是”!并取消一些“不”。 能否做到这一点,是衡量这一年是否成功的依据。 另外,所谓的“真理”就是指生命的真实意义。
如果不能理解“人类在高级阶段没有法律”,就不可能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其结果要么是
浑水报高
2024-02-05 01:4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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