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知道错了,儿子你快回来吧!”北大博士王永强毕业后,转身移民美国,20年不曾回来,哪怕母亲重病时也不闻不问,面对“白眼狼”的谩骂,他也只回了7个字。 “王永强,你真的是铁了心不回来吗?妈都快不行了,你就算再恨,也不能这么绝情啊!”电话那头,妹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王永强静静地听着,语气冷淡:“这些年,她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现在轮到她需要我了,就让我回来?凭什么?” “凭什么?”妹妹几乎要失去理智,“那是我们的妈!就算她做错了什么,她毕竟把你养大了,你真的就这么心狠?” 王永强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但坚定:“我说过,早就没有什么家了。” 电话那头的妹妹气得发抖:“你真是冷血!你知道村里人怎么骂你的吗?说你是白眼狼,忘恩负义!妈天天盼着你回去,可你呢?20年,你连她的一声问候都不愿意给!” 王永强闭上了眼睛,仿佛能看到家乡那座破旧的房子,和那个在村口望着远方的身影。 他脑海里涌现出一幕幕童年时的画面,却只有一阵阵冷冰冰的责骂和打骂声。那些话,那些打骂,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他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她要的不是我,她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工具,一个可以摆布的人。而我,不想再回去做那个工具。” “永强!”妹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就算你再恨,也总有个度吧!妈已经认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 “原谅?”王永强轻声重复,心里却像刀割一般疼痛。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你们有谁关心过我的感受?有谁问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们只关心她需要什么,从来没人问过我。” “那是妈啊!永强,求你了,你回来看看她好不好?哪怕就看一眼!” 王永强的心软了一瞬,但很快又冷硬下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那七个字:“对不起,回不去了。” 电话那头的妹妹哽咽着,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知道,王永强心里的伤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深。 可她也知道,母亲这些年的悔恨是真实的,母亲每每提起王永强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充满了对过去的懊悔和对儿子的思念。 可是这些,对于王永强来说,已经太迟了。那段痛苦的童年,那些年母亲对他的冷漠和苛责,早已在他心里烙下了深深的伤痕。 母亲对他的期望、对他的控制,以及对他追求梦想的打压,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20年前,王永强从北大毕业,本以为这会是他新生活的开始,却没想到成了他和母亲彻底决裂的起点。 母亲不满他选择的工作,不满他的人生规划,甚至为了阻止他出国,不惜让整个村子的人来给他施压。那时的他,还年轻,还满怀对未来的憧憬,但母亲的种种行为彻底打碎了他对家的最后一丝留恋。 最终,他决定离开,远离这个让他窒息的环境。他以为,只要距离足够远,时间足够长,自己就能摆脱那段痛苦的记忆。 然而,这20年,他在美国虽事业有成,但心里却始终有一个深深的裂缝,无法愈合。 母亲的声音、她的责骂、她的冷眼,都在他心中扎根,化作了他对家的怨恨。他无法原谅母亲,更无法原谅那个曾经让他感到无助和孤独的家庭。 可是,20年后的今天,母亲老了,病了,开始认错了。她让妹妹打电话来,让他回家看看,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求他。 村里的人也开始议论他,说他冷血,说他不孝,然而这些话对他来说,都已没有任何意义。 电话挂断后,王永强坐在书桌前,久久未动。他眼前的屏幕上,依然是那些未处理完的工作邮件,但他的思绪早已飞回了那个遥远的家乡。 他知道,母亲的病可能真的很严重,也许这一次真的是她的最后请求。 但他也清楚,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已无法跨越。他无法回到那个充满了伤害的地方,无法面对那个让他失去希望的家。 一周后,妹妹又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充满了哽咽:“妈走了,临走前,她一直念叨你的名字。” 王永强的心猛然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强忍住内心的波动,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那些遗憾,那些未说出口的和解,最终都随着母亲的离去,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也许有一天,他会后悔自己没有回去,但至少此刻,他仍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已经用20年的时间,证明了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男孩,他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有权拒绝那份让他痛苦的羁绊。 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刻,他终于释然了,虽然这份释然中,夹杂着太多的复杂情感和无奈。

山丘水草
养了个畜生!
江南
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