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警惕！”有人因它患上尿毒症，但是家家户户仍旧在吃，曾经在30年前流行在农村的餐桌宠儿，是如何在今天沦落到鲜为人知的地步。 “妈，咱们今天吃什么？”小军趴在厨房门口，好奇地问着忙碌的母亲。 母亲正用旧锅铲不停地翻炒着一锅黄色的小菜，皱着眉头嘀咕：“还能吃啥，反正也没多少菜，凑合吧。” “这不就是‘山楂蛋’吗？这东西不是以前爷爷奶奶经常做的嘛！”小军靠近了些，仔细瞧了瞧。 母亲顿了顿，叹了口气，“哎，你还记得这东西？以前你小的时候特别爱吃，倒是最近少见了。上次邻居王婶还说有人吃多了这种‘山楂蛋’得了尿毒症。” “尿毒症？这么严重啊！”小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儿时那桌上常见的‘山楂蛋’，味道酸酸甜甜，总让他回味无穷。 “是啊，不光是王婶说的，前些日子村里的老刘家也出了事，他媳妇年纪轻轻就因为吃多了这玩意儿，病情恶化得快，后来住进了医院才知道是尿毒症。” 母亲摇着头，一脸担忧，“这东西，以前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吃，便宜啊，还能当菜吃，现在才知道其实对身体不好。” “那咱们还吃不吃了？”小军犹豫地问道，心里却依然对那熟悉的味道抱有留恋。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其实适量吃倒没啥，关键是不能天天吃。你爷爷那时候天天拿它当主食一样吃，身体可受不了。现在好了，咱们日子过得好点了，也不缺别的菜。” 小军点了点头，回忆起小时候家里的那些简单餐食。那时山楂蛋是他和小伙伴们的最爱，没事就跑去后院树下摘下果子，母亲再简单煮一下，炒成盘菜。 酸甜的味道在当时是难得的“奢侈品”，人人都说它好，连隔壁村的人也跑来学怎么做。 “哎，真是想不到，现在说它不好。”小军笑了笑，突然问道：“妈，为什么那会儿大家都觉得这东西好呢？都没发现它有害处？” 母亲擦了擦手，走到他身边坐下，悠悠说道：“那时候生活条件差，大家都顾不上想这些。只要能吃饱，哪里还去考虑健康问题。 更何况，山楂蛋这个东西不但能填饱肚子，还便宜。你爷爷那一代的人，不懂得看长远，只要眼前没事就行。” “那现在呢，大家怎么突然都不吃了？”小军不解地问。 “其实也不是突然。”母亲解释道，“早些年就有专家在说，这东西对肾不好，长期吃会导致肾衰竭。 大家一开始还不信，毕竟吃了那么多年都没啥事，后来出事的人多了，大家才开始怕起来。再说了，咱们现在吃的东西多了，选择也多，谁还会天天吃这个。” “原来如此。”小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前似乎浮现出小时候一家人围在桌边吃山楂蛋的场景。那时候，每一口都觉得是幸福的味道。 “不过，少吃点问题不大。”母亲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时候不就经常吃嘛，身体还不是好好的。今天这顿，就当是尝个新鲜，找回小时候的味道吧。” “那好吧，来点。”小军笑着应道，心里却有些感慨，这曾经在餐桌上风光一时的菜肴，如今却被贴上了健康警告的标签。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能让曾经的美味变成如今的隐患。 母亲端上一碟色泽金黄的山楂蛋，轻轻放在桌上。小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依然是那熟悉的酸甜味道，只不过此刻，他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地大口吃下了。 这顿饭让他陷入了思索，或许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饮食习惯和“迷信”，曾经认为健康无害的东西，如今却被科学否定；而今天我们认为安全的食物，未来也可能被另一个时代质疑。 “哎，世事无常啊。”小军摇摇头，低声感叹。 “啥无常啊？”母亲没听清，抬头看着他。 “没什么，妈，吃饭吧。”小军笑了笑，心里的思绪被重新收回到眼前的这一顿饭上，尽管那口山楂蛋的味道已不再单纯。 这顿饭吃得比以往更加沉重，但也让小军更加珍惜每一个当下的选择——无论是饮食还是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