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大学生崔松旺伪装成流浪汉,浑身散发恶臭,牙齿布满污垢,每天在垃圾桶旁捡食残羹剩饭,甚至当众狼吞虎咽,十多天后,他成功引起了人贩子注意,被拐卖至黑砖窑,而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 你根本想象不到他为了“像”个流浪汉有多拼。出发前,他故意十多天不洗澡,往身上泼馊水,头发纠结成毡片,走在路上,连拾荒的老人都绕着他走。 有次在街角捡半块发霉的馒头,刚塞进嘴里就忍不住干呕,胃里翻江倒海,他硬生生憋着咽下去,旁边的人贩子瞥了他一眼,嘴角撇出点嘲讽——就是这一眼,让他知道,戏演对了。 被塞进面包车那天,他被反绑着双手,嘴里塞着破布。车后座挤着三个和他一样“蓬头垢面”的人,其中一个少年眼神空洞,手腕上全是勒痕。人贩子在前面抽烟,说“到了地方有饭吃,比捡垃圾强”,可崔松旺能感觉到,那少年在发抖,不是冷的,是怕的。 黑砖窑藏在太行山深处的沟谷里,一进窑区,热浪混着煤烟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睁不开眼。工头是个疤脸男人,手里甩着钢管,把他们往工棚推:“来了就别想跑,好好干活,不然有你们受的。”工棚是用石棉瓦搭的,里面铺着稻草,十几个人挤在一起,汗味、脚臭味、霉味混在一块,比他捡垃圾时闻的味儿还冲。 第一天干活,他就被打了。搬砖时慢了两步,疤脸工头一钢管抽在他背上,疼得他瞬间弓起身子,冷汗直冒。 “装死?”工头踹了他一脚,“给我爬起来!”他咬着牙站起来,看见旁边一个老工人默默递来块破布,眼神里没别的,就剩麻木——那老工人的腿是跛的,后来他才知道,是逃跑被抓回来打断的。 在窑厂的日子,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砸煤,铁锹比他胳膊还粗,抡到第五下就直打晃。中午就啃两个硬馒头,就着浑浊的凉水往下咽,晚上累得倒头就睡,还得提防工头查房,一旦发现有人私语,上来就是一顿揍。 他藏在鞋底的微型录音笔,好几次差点被搜出来,每次工头的手摸到鞋跟,他心都提到嗓子眼,后背的汗把稻草浸湿一片。 最让他难受的不是累,是看着别人遭罪。有个十五岁的男孩,因为想家哭了两声,被工头用铁链锁在机器上,饿了两天两夜,最后眼神直愣愣的,像个木偶。 他后来在采访里说,有好几次想放弃。背上的伤发炎流脓,疼得睡不着;看着少年被铁链锁着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 可每次摸到录音笔,就想起出发前老师说的话:“你不去,这些罪恶可能永远没人知道。”他咬着牙,故意装得更“顺从”,帮工头递烟,替其他工人多扛两袋煤,慢慢混到能在窑区自由走动——这才找到机会,把藏着证据的纸条塞给了一个要下山买东西的老乡。 离开那天,他是被警察“救”出去的。当疤脸工头被按在地上时,那些麻木的工人突然爆发出哭声,有人冲上来抱着警察的腿,说自己被关了五年,家里还有老母亲。崔松旺站在人群里,看着被解救的少年露出笑容,突然蹲在地上大哭,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那些被记录下来的罪恶,终于有了被审判的可能。 后来,根据他收集的证据,警方捣毁了这个黑砖窑,解救了31名被拐工人,5名主犯被判了重刑。他身上的伤疤养了半年才消,可那段经历,成了他一辈子的烙印。有人问他后不后悔,他指着新闻里那些重获自由的工人照片:“你看他们能回家,就值了。” 这世上总有些黑暗,需要有人敢钻进深处,举着微光去照亮。崔松旺不是超人,他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却凭着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狠劲,撕开了黑砖窑的遮羞布。这种勇气,或许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力量——因为它让我们知道,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再深的黑暗,也挡不住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2007年,大学生崔松旺伪装成流浪汉,浑身散发恶臭,牙齿布满污垢,每天在垃圾桶旁
史海沉钩
2025-08-20 13: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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