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 年 8 月 30 日,新四军特务营营长叶道志被以叛逃罪执行枪决,叶道志被枪决前夕,他的战友陶勇曾多次向新四军军部求情,但依然没能阻止他被枪决的事情。 1938年8月29日,江西南昌郊外,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雨打湿了祠堂前的晒谷场。叶道志被押到场中央,军靴踩在泥泞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枪声将响,故事却远未结束——这场悲剧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1938年的夏夜,江西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叶道志、徐长胜、陈五和三个红四方面军的老兵挤在一间简陋的农舍里,桌上摆着几碗烧酒,屋外蛙鸣不绝。 酒过三巡,叶道志猛地拍桌,酒碗晃出几滴水:“在这儿干得憋屈,不如回延安,找老部队打鬼子!”徐长胜红着眼点头,陈五和也攥紧拳头。他们掏出一张纸,歪歪扭扭写下“我们去延安了”,带上三支步枪、两百发子弹和四百块银元,趁夜色溜出营地。银元是叶道志攒下想给大别山游击队买药的,枪是他们打鬼子的倚仗。可这仓促的决定,却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悲剧的导火索。 第二天清晨,新四军军部发现了字条。军长叶挺震怒,认定这是叛逃,立即派追击队追捕,命令严厉:反抗者就地枪决。景德镇附近,追击队在一片竹林里堵住了三人。徐长胜性子烈,拔枪反抗,喊着“老子去延安也是革命!”枪声响,血染竹叶,他倒下时眼睛还瞪着天空。陈五和机敏,钻进密林,辗转逃到延安,改名陈康,后来成为开国中将。而叶道志跑得最慢,双手被捆,押回军部。 军部祠堂里,油灯摇曳,项英的影子在墙上晃动。他盯着桌上叶道志带走的物资清单,语气沉重:“三支枪,两百发子弹,四百块银元……这要是落到国民党手里,新四军刚改编的编制就完了。”袁国平递上一封国民党第三战区的电报,字面冷冰冰:“新四军军纪涣散,恐难当抗战重任。”新四军刚由南方游击队改编,红军老兵、地方武装、收编民团混杂,军纪是立身的根本。项英敲着桌角:“道志的勇,全军没人不服,可他这一走,等于给了国民党把柄。” 陶勇站在祠堂门口,雨水打湿了他的军帽。他攥着叶道志的胳膊,指着香案上的新四军军旗:“你看看这旗,多少弟兄的血染的!你走了,大别山的兄弟怎么办?”叶道志蹲下,双手插进头发,低声说:“我想回大别山,那里的山我熟,能拉队伍打鬼子,不用看谁脸色。”他的眼神黯淡,提到大别山时却亮了一下——那是他在三年游击战里钻山洞、啃树皮的地方,地图就藏在他那支驳壳枪的枪托里,标着每处水源和隐蔽点。 1933年,鄂豫皖反“围剿”战,鹰嘴崖上炮火连天。叶道志带着一个排守在崖顶,敌人的炮弹把岩石炸得只剩半尺厚。他扯着嗓子喊:“往老子身边扔手榴弹!”爆炸声里,陶勇从山腰冲上来,拎着机枪,两人背靠背打退七波进攻。撤退时,叶道志胳膊被弹片划开,血顺着枪管滴,他却咧嘴笑:“今晚有肉吃了。”那次战斗,他们踩着敌人的尸体下山,陶勇至今记得叶道志的笑,像山间的风,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如今,陶勇站在军部,回忆像刀子割心。他找到袁国平,嗓子发哑:“道志不是叛逃,他就是倔,觉得在这儿受委屈,想换个地方打鬼子。”袁国平正在给伤员换药,指着伤员腿上的烂疮:“长征里冻掉脚趾的,游击战里被狼咬过的,谁不想回家?可军纪是骨头,没骨头,队伍就是烂泥。”陶勇低头,药棉上的血让他想起叶道志每次作战前,往伤口撒灶心土的习惯,说“老家的土能止血”。 8月30日,刑场边的桂树刚挂上花苞。叶道志望向大别山的方向,稻子该黄了。他14岁参军,母亲塞给他一把炒花生,说“打跑白狗子就回来”。现在花生早化成土,母亲也不在了。他对执行的战士说:“告诉陶勇,我的驳壳枪里藏着张地图,是大别山游击队的联络点,让他送过去。”那支枪,枪托刻着个“志”字,地图是他三年游击战里画的,藏着生的希望。 枪响时,陶勇在给特务营新兵训话。他停下,望向晒谷场,喉咙发紧。新兵们不敢吭声,他们知道,营长最佩服的叶道志,教他们拼刺刀时总说“要狠,要准,要对得起身上的军装”。陶勇指着墙上的烈士名单:“记住这些名字,他们死于忠诚。”风吹过祠堂,军旗轻轻晃动,像在回应。 1940年黄桥战役,陶勇腰间别着叶道志的驳壳枪,冲锋时喊“跟我上”,声音像当年的鹰嘴崖。枪托里的地图早已送到大别山,救下游击队的急。他身后的战士跟着冲,没人怕死,他们替墙上的名字,替叶道志在往前冲。战后,皖南的桂花年年开,老兵说,雾重的早晨,晒谷场上仿佛有两个身影在练刺刀,一个猛如虎,一个快如电,笑声穿过雾霭,像1933年那句“今晚有肉吃了”。 1983年,总政治部复查叶道志案,认定他和徐长胜的行为属内部矛盾,而非叛变。他们只是想回延安继续革命。平反还了叶道志清白,也让陈五和的传奇人生更显波折——他从“逃兵”到开国中将,经历了百团大战、淮海战役,2002年以92岁高龄去世。而叶道志的驳壳枪和地图,成了大别山游击队的传奇,至今被纪念。
1930年,蒋介石乘专列前往前线视察,被西北军大队骑兵包围,危急时刻,一个团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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