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攻打越军炮台受阻,打了100多发炮弹,都攻不破,这时,一个炊事员

戴梦维丽丽 2025-09-01 12:39:47

1979年,我军攻打越军炮台受阻,打了100多发炮弹,都攻不破,这时,一个炊事员找到了部队首长,说:“我知道这个炮台的弱点!” 1979年春天,边境线那头的山还没完全回暖,山脚下的积水结着薄冰。 人刚走进去,脚一踩,碎得脆响。天刚蒙蒙亮,炮声就闷在山谷里低吼,一声一声,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炮弹落得不密,却准,每落一次,山就抖一下,石头和树皮被炸得满天乱飞。 可那座山——那块叫“法国楼”的地方,它没动。 说是“法国楼”,其实是块死硬的老骨头。 法国人早年间占着越南那会儿干的活,找了个地势居高的地方,把整座山给掏了。 先用钢轨和混凝土给山体扎了根,又挖了像蜘蛛网一样的坑道,塞进碉堡、哨位、弹药库、指挥室,三层,米字形,四通八达。 外头像个寻常山头,里头却是一个缩成团的刺猬,浑身是刺,还藏得严实。 那年头穷,法国人手底下没几个工程兵,便拉壮丁修,广西那边的苦力不少被拉过去干这个,吃的是糙米饭,背的是钢轨水泥,死了多少人没人记得。 几十年后,这玩意儿又在战争里冒了头。 越军接手了法国人留下的壳,把第三师的主力藏进去,说白了,他们不是蠢,他们懂得借力。 这口老碉堡正卡在从高平往谅山的要道上,中国部队要往前推,就得越过去。 可就是这一步,怎么也越不过去。炮火劈头盖脸地轰上去,山体表面被削得千疮百孔,像块脱了皮的老布,可越军就像缩在老鼠洞里的老鼠,不出来,不慌,火力还不小,往外打得也狠。 营长们在地图前看得眼神都发直了,连着几天,战况几乎是复制粘贴。 白天炸,晚上炸,换角度炸,调口径炸,结果一个样,炸碎的是地皮,炸不进那口壳。打仗打到这个份上,就不再是勇气和血性的问题了,是谁先熬不住,是谁手上还有别的办法。 谁也不想第一个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谁都知道——这样下去,只是白送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何国安来了。 他不是部队调来的,他原本在发电厂当炊事员,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可命运有时候像一根扭曲的藤条,绕着几十年前的旧账拐回来。 他年轻时就在越南干过活,在哪干的?同登。干嘛?修法国楼。那时候他还不到三十岁,法国佬逼着干活,钢轨一根一根扛,混凝土一层层浇,他的肩膀被水泥袋磨出血,也没想到这玩意儿哪天会堵住自己的兵。 当营指挥所听说他干过那个工地,眼神都变了。人还没喝口水,先被叫着上了山。 夜里,山上风特别硬,吹得脸生疼。 何国安穿着棉军装,领子敞着,蹲在山顶的石头后头。 脚下是满山的炸坑,有些地方还能看见炽热的石头渣子在冒烟。他没吭声,闭着眼在回忆。 几十年前,他在这座山的哪一面推着手推车,哪一面拽着绳索吊钢轨,哪一面法国佬站在坑边骂人。 忽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声音不大,但很结实,像是一下子敲醒了什么。 他记起来了,当年法国人为了让地堡通风,特意在山顶留了两个天窗口子,不大,但能让空气流进去、烟排出来。 那时候他还被指着鼻子骂,说挖歪了一寸,影响对流。 他说,得找这两个天窗。 这话一出口,营长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立刻让侦察兵跟他一起找。 山已经被炸成了乱石岗,碎石、焦土、弹坑混在一起,白天热得冒烟,晚上冷得掉牙。 他们拿着工兵铲,一寸一寸地刨。 何国安眼睛眯着,不看地图,也不看指南针,就靠记忆。他说:“这地方,三十年前我睡过觉。” 第四天,终于找到了。 乱石底下藏着一个浅浅的水泥盖子,跟山色几乎融成一体。 揭开盖子那一刻,里头那股陈旧的风迎面扑出来,带着地堡里的潮气和旧泥味。 黑洞洞的一口天窗,像张开嘴巴的兽。 爆破手赶紧安排炸药,点燃,投下。声音沉闷,像心口被捶了一拳。 紧接着喷火器灌进去,燃料一股股灌下去,山体下面先是寂静,接着一连串爆炸像从山肚子里炸开。 越军慌了。堡垒里头起了火,通道里的空气被抢空,守军在坑道里乱窜,叫喊、咳嗽、脚步、撞击声,乱作一团。 再往后,就是我们官兵从破口处杀进去,地堡陷落,几百人的飞虎团在几天之内全军覆没。 被俘的越军一脸灰烬,嘴里嘟囔着日军打了四十多天都没打下来,中国人几天就掀了顶子。 他们想不明白,但我们都明白,是何国安这个炊事员,用一段没人记得的旧记忆,把这场仗给翻了篇。 战后,何国安立了一等功,在火线上入了党,后来还被评为“支前模范”。 可他自己回头说起那场战斗,只说了一句:“我做的活,堵上了活人的路,我得想法子打开。”这话平淡,可藏着几十年的心结。 平顶山如今还在,山脚下长着矮树,石头依旧焦黑。 风吹过去的时候,像是有人在耳边说悄悄话。山上的那个天窗口子早就封了,但走近了看,仍旧能看到水泥边缘粗糙的齿痕,像牙印。 谁也没再动它,就那样静静地留着。 炮火停了那么多年了,可那一块破开的石头,还在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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