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值得我们去怀念缅怀的民族脊梁? 中国“核爆物理力学奠基人”、“两弹一星”元勋——陈能宽! 1964年10月的罗布泊戈壁,风沙正烈。看着蘑菇云消散在天际,陈能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他刚写的诗句:“腐恶瘟神将我欺,群英愤集攻尖题。” 这位刚刚见证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的科学家,脸上还沾着沙尘,眼神里却闪着光。二十多年后,当家人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发现这张被风沙磨得边角发毛的纸,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仿佛能看到那个在荒漠中坚守的身影。 时间回到1955年,32岁的陈能宽已经是美国耶鲁大学的物理冶金博士。他在金属物理领域的研究成果,曾被《纽约时报》在头版报道。 那时的他,在大洋彼岸有着稳定的科研工作和舒适的生活。但当听到祖国需要人才的消息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国。 当时美国政府百般阻挠,他和妻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排除干扰,终于在年底踏上了归国的轮船。 回国后,他在中科院应用物理所从事金属研究,正当学术研究进入收获期时,1960年6月,37岁的陈能宽接到了一个改变人生轨迹的通知,调往二机部核武器研究所,参与核武器研究。 这个决定意味着他要放弃多年深耕的金属物理领域,转而研究完全陌生的炸药和爆轰技术。当时核武器研制采取“两条腿走路”的策略,既要攻关先进的内爆法,也要进行枪法的理论计算。 陈能宽负责的正是最关键的内爆法研究,而他此前连雷管都没见过。在古长城脚下的17号工地,他带着一群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年轻人,开始了艰难的探索。 没有现成的技术资料,他们就自己摸索;没有先进的设备,他们就在临时工棚里,用一口铝锅熬化炸药,手工制作实验部件。 为了找到合适的炸药配方和装配方式,他们做了上千次试验,仅用两年时间就建立起我国自己的核武器爆轰物理理论和试验体系。 研究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1962年的一次关键试验中,两种不同设计方案的爆轰元件争论激烈。陈能宽没有简单否定任何一方,而是带领团队反复测试,用实验数据说话。 他和同事刘文翰利用实验数据和一维模型设计下一轮元件,最终证明了技术路线的可行性,那些之前的怀疑情绪也一扫而空。 在他看来,科学研究没有权威,只有事实。这种严谨务实的态度,让团队在一次次失败中不断前进。1962年9月,经过两年几千次的试验,内爆法的关键技术环节终于获得突破,为第一颗原子弹的研制铺平了道路。 进入罗布泊核试验场后,生活的艰苦远超想象。这里的水带着苦涩味,外来的科研人员喝了常常腹泻,大家就靠多吃大蒜来“解毒”。 陈能宽和同事们住在简陋的帐篷里,夏天闷热如蒸笼,冬天寒冷似冰窖。但这些困难都没让他们退缩。为了获取准确的实验数据,他们白天在野外试验,晚上在灯下分析结果,常常工作到深夜。 陈能宽的外甥回忆,舅舅当年写家书,一封信分三次才写完,因为of工作太忙,字迹都能看出不同时段的痕迹。在罗布泊的二十多年里,他很少回家,家人甚至长时间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工作。 这种舍小家为大家的奉献,正是那一代科研工作者的真实写照。 陈能宽的贡献不仅在于成功研制出原子弹的起爆元件,更在于他为我国核武器事业建立了科学的研究方法。他和团队摸索出的一整套冷实验物理思想和技术途径,既保证了试验安全,又节约了大量资金。 这种方法在之后的几十年里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从近程导弹到洲际导弹的武器定型,都采用了这种方法获取数据。 更重要的是,在他和朱光亚、王淦昌等人的规划下,我国核试验实现了从空爆、地爆到地下平洞和竖井试验的转变,试验效费比大大提高,还成功突破了“限当量核试验条约”的限制,粉碎了超级大国的图谋。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1967年6月17日,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当罗布泊上空升起蘑菇云时,陈能宽和同事们相拥而泣,多年的艰辛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投身于核武器的改进和发展工作中。1999年,陈能宽荣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这份荣誉是对他数十年默默奉献的最好肯定。 他始终保持着低调谦和的态度,在家人眼中,他只是那个写信都没时间一气呵成的舅舅;在同事眼中,他是那个和大家一起在帐篷里熬炸药的领头人。 2016年,陈能宽离开了我们,但他留下的不仅是核武器研制的技术成果,更有一种宝贵的精神财富。那种从零开始的勇气,那种严谨务实的态度,那种舍小家为大家的奉献,构成了“两弹一星”精神的重要内涵。 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精神,不正是我们应该永远怀念缅怀的民族脊梁吗?
当年研制原子弹时有多保密?当我国原子弹试爆成功的消息传回后,一个投身原子弹研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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