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后,一军长找到了被敌人弄瞎眼的妹妹,妹妹已嫁给了瞎眼老头 解放以后,黄明生已经是军长了。可他心里始终有个结,二十年了,一直没解开。 他妹妹黄兰芝,早年在一次报复行动里失踪了。那年他带队炸了敌人的炮楼,汉奸放话要灭他全家。 父母被活活烧死,妹妹生死不明。那晚火光冲天,他从瓦砾堆里刨出半块绣着“平安”字样的手帕,从此揣在怀里,一找就是整整二十年。 但问题是,别说黄兰芝没留下户籍,连人名都没人记得。 他跑遍了好几个省,托关系、翻档案,最后在民政局遇上个叫小张的干事。 小张翻着卷宗,皱着眉头说:“有个叫黄兰芝的,登记住在城西洼子村,双目失明,和一位王姓老汉过日子。” 黄明生一下愣住了,手里的帕子攥得紧紧的。他没多话,第二天一早就赶去了洼子村。 那天风大,土道坑坑洼洼,军车陷进泥里,军靴踩下去能陷半寸。 他下车步行,一路问到村口的晒谷场。 场边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背驼得像座桥,拄着根枣木拐杖,正闭眼晒太阳。 女的低头纳鞋底,手上全是老茧,指关节肿得变了形,针脚密得像鱼鳞。 黄明生站在原地,没敢出声。 他等着,等那个女人先开口。 “你是……谁?”她没抬头,声音沙哑。 他哽住了:“兰芝……是我,哥回来看你了。” 她手一哆嗦,针扎进了指头,血珠冒出来。她眼睛瞪得老大,瞳孔却没焦点,像在听,又像在看。 “哥……你还活着?”她声音发颤,嘴唇抖得厉害。 那一刻,场边没人说话,村口的狗也不叫了。黄明生跪下来,把那块已经磨毛的帕子放进她手里。 她摸了几下,手一顿,哭了出来:“是这块,是我绣的……哥,你真的是我哥……”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以为妹妹会跟他走,进城看眼、住楼房、吃细米,可她摇头:“我不走。” 他急了:“兰芝,你眼睛能治,咱有条件了,你别跟这儿受苦。” 她笑了,笑得很淡:“哥,俺这不是受苦,是过日子。 俺和老王搭伙多年了,俩瞎眼人互相搭着,饿不着。你走了,俺一个人活不了。” 老王这时候才开口,声音低但稳:“她刚来那年,在破庙里躺着,眼睛糊着血痂,快不行了。我也是瞎子,知道那滋味,就带她回了家。咱俩从那时候起,就没分开过。” 黄明生没说话,眼圈红了。他看着妹妹手上的老茧,又看着王老汉背上的弯曲,心里像被人狠狠锤了一下。 兰芝说:“你守国家,我守这个家,咱都没亏。” 说到底,她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了。 她的眼,已经习惯了黑;她的心,已经在这片黑里扎了根。 王老汉虽然也是瞎子,但他能摸黑烧水、搓绳、劈柴;她纳鞋底、补衣裳、换米。俩人搭着过了十多年,早已变成了彼此的眼。 你以为她苦,其实她活得比谁都稳当。 那天走的时候,黄明生把车停在村口。他没回头,怕一回头就走不动了。可车子开出去几十米,他还是忍不住了。 他转头,看见晒谷场边那一男一女,肩靠肩坐着。一个枣木拐杖横在两人中间,像个不会说话的见证。 他没再打扰,只让人送去些米面、津贴,还有部队里发的新棉衣。兰芝笑着接下,说:“哥,俺收下,不是为自己,是王老汉也该穿暖点。” 她没哭,也没说感谢,只说了句:“哥,俺这辈子不怕瞎,就怕没人搭着过日子。” 后来,小张告诉他,黄兰芝在村里是有名的能人,谁家孩子补鞋、换绳头都找她。她从来不收钱,只说“顺手的事”。 黄明生看着那块帕子,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革命胜利,是靠千千万万个像黄兰芝这样的人撑起来的。 不是因为他们喊了口号,而是因为他们在黑暗里没倒下,还能拉着别人一起活下去。 他没再回来。 但每年春节,他都托人送米送布,写信问安。信里从不说“接你进城”,只说:“哥这边一切都好,盼你俩安康。” 五年后,王老汉病故。 兰芝在村里守了三年,才悄悄离世。村人说她走得安稳,脸上带笑。她手边放着的,是那块绣着“平安”的帕子,一角已经磨破。 她没等来光明,但她活成了光。
他当13年军长,提拔军区副司令说能力有限!杨得志:就别谦虚了!“杨司令,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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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75xxx73
多好多通透的女孩!多么该死的小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