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 10月1日，副总统万斯在白宫记者会上撂下重话：如果政府“停摆”再拖下去，裁员很可能会来，而且来得很快。白宫发言人莱维特紧接着补刀，说这事“迫在眉睫”，特朗普已下令管理和预算办公室联合各部门，紧急找地方砍开支。 琳达盯着屏幕上的新闻推送，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上的工牌——那上面印着她在疾控中心服务12年的徽章。办公区已经没了往日的喧闹，隔壁工位的汤姆上周刚收拾完东西，成为今年15.4万接受“买断离职”的联邦雇员之一，临走前还调侃“早走早解脱”，现在这话听着像句谶语。她手机里存着3月处理流感季的加班记录，当时全部门只剩一半人手，还是硬扛着完成了病毒测序，可万斯嘴里的“砍开支”，首当其冲就是他们这些“非必要服务”岗位。 裁员这把刀，其实早磨了大半年。今年1月特朗普刚组建“政府效率部”，马斯克就喊着要“精简冗余”，给主动离职的人开了8个月薪资补偿的条件。琳达身边不少老同事动了心，毕竟谁也不想耗在天天扯皮的机构里，可真走了1万多人后，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的报告堆成了山，她手里积压的食品药品安全审核申请就有200多份。更荒唐的是，总务管理局刚裁完房地产专员，就因为没人处理租约，生生赔了数百万违约金，这笔钱最后还是纳税人买单。 万斯说“裁员很快”，可琳达比谁都清楚，哪些岗位会先遭殃。白宫备忘录里早划了重点：医保补贴、公共卫生这些民主党死死护住的领域，恰恰是裁员的重灾区。共和党嫌奥巴马医改补贴“烧钱”，民主党非要把补贴延续写进拨款案，两党在参议院吵到投票前一秒，55票赞成连60票的门槛都没到，最后把75万雇员的生计拖进了泥潭。她想起去年冬天帮单亲妈妈申请医疗补助，对方哭着说“少了补贴孩子的哮喘药都买不上”，现在倒好，补贴没保住，连审核补贴的人都要丢工作了。 办公室的咖啡机早就停了电，琳达翻出私藏的速溶咖啡，却发现连热水都没了。老同事玛丽发来消息，说管理和预算办公室已经在统计“可裁岗位清单”，像她们这种负责日常监测的，比不过国土安全部、军方这些“必要部门”，大概率要被划进红圈。玛丽去年刚贷款买了房，每月还款3200美元，全家就靠她的工资过活，“要是真裁了，我只能去超市打零工”。 最让人心寒的是这种“选择性心疼”。特朗普一边喊着“砍开支”，一边没耽误给国防预算追加条款；共和党骂民主党“绑医保要价”，自己的临时拨款法案里连低收入家庭的食品券保障都没提。上周还有议员在电视上喊“政府停摆损失不大”，可数据就摆在那，停摆一天75万雇员要损失4亿美元薪酬，拖一周经济就得少70亿。这些政客坐在恒温办公室里吵架，根本不会想琳达这样的人，房贷还款日就在下周，孩子的学费还没凑齐。 汤姆突然发来条消息，说他之前离职的同事收到了返岗通知，等于白拿了7个月带薪假。琳达盯着屏幕苦笑，这哪是“政府效率”，分明是瞎折腾——先花钱逼人走，再花钱请人回，最后还要靠裁员填窟窿。两党把预算当成博弈的筹码，却把联邦雇员的生计当成了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这种拿公共服务当儿戏的操作，比停摆本身更伤人心。 中午的新闻里，万斯还在强调“裁员是无奈之举”，可琳达已经打开了求职网站。她想起12年前刚入职时，前辈说“联邦雇员的价值是守好民生底线”，现在底线快守不住了，那些在国会吵架的人，大概早忘了自己该守的底线是什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