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日本为了展示从中国掠夺来的文物,专门建了一个博物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东京国立博物馆,里面展示着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物,有商周的青铜器,魏晋的佛像,历代文人的书画,宋元明清的瓷器,数不胜数,据统计,日本在整个侵华期间掠夺的文物就高达360万件之多 梅原末治这人,1893年出生在大阪一个普通家庭,早年念京都帝国大学,专攻历史考古。毕业后,他就钻研东方古董,特别是中国青铜器和陶器。1914年,他出第一本书《中国古铜器》,里面全是手绘图案,很快就火了学术圈。1920年代,他开始跑中国,上海码头一上岸,就直奔古董市场,买了不少周代鼎和汉代陶俑。那些年,日本军队往东北推时,他跟着考察团去满洲,挖古墓,分类出土物,运回日本实验室擦拭标注。到1940年,他手头已有两千多件中国古董,大多通过买或挖得来。战后,他继续出书整理,1983年才去世。他的藏品后来进了日本博物馆,成了展出主力。说白了,他这辈子就围着中国文物转,却没想过这些东西背后的故事有多沉重。 日本侵华那会儿,文物抢得最凶。甲午战争后,日本就开始有计划搜集,九一八事变一打响,关东军文化财产调查队啥的就冒出来了,打着学术旗号,四处挖墓烧书。南京图书馆那次,数十万册古籍全烧了,包括《四库全书》部分。古墓炸开,陪葬品拖走,棺材一浇油就点,暴行一条接一条。统计下来,侵华期掠夺的文物高达360万件,箱子堆成山,从东北到华南,全是卡车拉走的。东京国立博物馆建在1968年,东洋馆里就塞了9万多件中国东西,商周青铜鼎的饕餮纹、魏晋佛像的石雕、宋元书画的墨迹、明清瓷器的釉彩,全是历代精品。开幕那天,观众挤满厅堂,标签上写得花里胡哨,却避开掠夺来源。皇室藏的更隐秘,锁着不让看,私人收藏家手里也有不少,来源不明,追都追不着。这馆子不光是展示,更是提醒那段文化灭绝的野心。 这些文物散落日本,成了沉默证人。东京国立最大,馆藏中国货最多,远超国内一些普通博物馆。马远的《寒江独钓图》啥的,就在那儿挂着,本是南宋名作,现在标签上只提艺术,不说怎么来的。侵华战时,日本不光抢,还毁,741处古迹遭殃,书籍古董损失17万多件。战后,中国政府列目录索要,可日本推三阻四,11件还被封成“日本国宝”,价值没法估。民间也掺和,上海大学教授陈文平去日本转悠五年,访遍博物馆,记录下这些伤疤。说到底,这不是艺术欣赏,是历史债,欠了就得还。 追回这些东西,难上加难。中国从战后就开始外交要,1950年代代表团递照会,堆满照片目录。民间学者开会,投影古籍图,标注线索。1994年,王仁富从一本旧书里盯上唐鸿胪井碑,这唐朝刻石,本该记东北册封史,现在藏日本皇宫。他跑北京查文献,2000年代去东京国会图书馆,复印报告。2011年日本地震,他还寄信问碑安危。2014年,民间对日索赔联合会设文物部,王仁富和王锦思起草请愿,寄大使馆。日本那边收到,转档案,搁浅。国际法学会上,中国教授讲清楚,日本有义务还,侵华期抢的得吐出来。子弹库帛书案子算成功例子,主动追回的典型。可整体看,法律堵路,藏家不吐实,持久战一代代打。 梅原的遗产还在那儿,他的青铜器研究影响后辈,日本学术圈拿来当宝贝。可文物归属没变,标签省略掠夺细节。中国外交文件越堆越多,学者电话追线索。私人藏家擦瓷器时,尘灰落地,来源扑朔。努力没停,王仁富背笔记走南闯北,国际会议上放照片陈述。霍政欣教授说,这是文化主权,得一代代接力。明治后日本国力涨,就开始有步子收藏中国货,地理近,机会多。战时更疯,宫廷顾问九鬼隆一早定“战时清国宝物搜集办法”。郑振铎抗战时救图籍,蒋介石开罗会提索要。海外流失的,鸦片战后抢的为主,不算正常贸易货。 日本民间也有声音,一濑敬一郎的“推进会”呼吁还甲午、日俄、侵华期抢的货。唐鸿胪井碑代表性强,遣唐使学盛唐的见证,现在锁皇宫。洛陽金村那批,1930年代流散十多国,梅原编书收238件,全是青铜器。怀履光河南主教也收藏过中国古物,1937年部分进梅原书。全球视野下,文物南迁避祸,故宫货被劫部分战后还。追索是场马拉松,分秒必争,买不得,抢不得,得靠法理和耐心。 这些事儿搁谁身上都咽不下。东京国立东洋馆,亚洲文物陈列,证据摆那儿,日本掠亚洲的痕迹。清代玉如意展出,二战抢的10万件里一员,6000吨黄金也顺带。文化侵略遮不住,历史记忆得护住。子弹库帛书追回,亮堂例子,民间团体展复制品,唤醒关注。法律上,中国禁外国人挖出口,早30年代就立法。海外的,价值不光钱,是根。中国青年报说,持久战,一代代努力。
1968年,日本为了展示从中国掠夺来的文物,专门建了一个博物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
混沌于浮云
2025-10-10 00: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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