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天生就是贱 村里提起李娟，如今没人再提她当年的“嚣张”，更多是一声叹息。三十五岁的她，模样依旧周正，却没了往日的精气神——见人就低头躲着走，胳膊上偶尔露出来的青紫印子，露出她二婚生活的狼狈。谁能想到，几年前她还是那个把老实丈夫王强拿捏得死死的女人，摔碗骂街是家常便饭，动手掐人也毫不手软，直到把王强的心彻底凉透，换来一纸离婚。可她偏不醒悟，以为“离了谁都能找更好的”，火速嫁给邻村“有钱有脾气”的赵刚，结果从“施暴者”变成了“受气包”，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日子，磨掉了她所有的锐气。 说起来，王强对李娟的好，村里没人不羡慕。当初李娟想盖新房，王强天不亮就去镇上工地扛钢筋，肩膀磨得渗血也不喊疼，晚上回来还得给李娟洗袜子；冬天草莓贵得离谱，王强省下饭钱买一盒，自己一口不吃全给李娟；就连李娟偶尔耍脾气摔了碗，王强也只是默默收拾干净，再重新给她盛一碗粥。可李娟偏把这份好当“软柿子”捏，天天把“没本事”挂在嘴边。王强早起晚了点，她能把粥碗摔得满地碎瓷，骂“跟着你倒了八辈子霉”；王强去地里种玉米回来晚，她就坐在门口哭骂“在外头有人了”，引得街坊四邻围着看笑话；更过分的是，王强妈生病要拿两千块医药费，李娟把钱锁得死死的，还骂“老不死的净添麻烦”。 王强忍了五年，直到那次发烧到39度，想让李娟煮碗姜汤，李娟却盯着手机不抬头：“发烧就去医院，找我干啥？”那一刻，王强彻底寒了心，第二天就提了离婚。李娟还嘴硬：“离就离！我还怕找不到比你好的？”她真就这么做了，离婚不到一个月，就通过媒人认识了开汽修厂的赵刚。村里人都劝她“赵刚脾气爆，以前还打前妻，你可得想清楚”，可李娟满脑子都是“赵刚有钱，比王强有本事”，觉得“自己能治得了王强，还治不了他”，一头扎进了二婚。 刚结婚那几天，赵刚装得客气，给李娟买了件新外套，李娟又飘了，以为自己又能“拿捏”对方。结果结婚第七天，赵刚喝酒回来，李娟嫌酒气重嘟囔了一句，赵刚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响：“你算啥东西？还敢管我！”李娟哪受过这委屈，哭着要吵，赵刚一把抓住她头发按在墙上：“再哭一声试试？信不信赶你出去！”这一吓，李娟彻底蔫了——她终于明白，赵刚不是王强，不会忍着她、让着她。 从那以后，李娟的日子就没了“体面”。做饭晚了要被打，衣服没洗干净要被打，赵刚在汽修厂受了气，回来也拿她撒气。有次她想回娘家诉苦，赵刚拦在门口放狠话：“你敢踏出这个门，我就去你娘家闹，让你爸妈也没脸！”李娟怕了，只能把苦水咽进肚子里。后来有人在镇上菜市场看见她，以前买个菜都要跟摊主吵两句，那天摊主多找了五块钱，她都赶紧还回去，小声说“您算错了”，胳膊上的青紫印子藏在袖子里，藏不住的是她的慌张。 再看王强，离婚后第二年就娶了邻村的张秀。张秀勤快又贴心，跟王强一起种庄稼，晚上还帮王强妈捶背，两口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去年还添了个大胖小子。有次在村口碰见王强，他抱着孩子笑得满脸乐花，迎面撞上李娟，李娟赶紧低下头绕着走，连句招呼都不敢打。 村里有人说李娟“天生就是贱，给她好的不珍惜，非要找罪受”，可这话太刻薄。其实李娟不是“贱”，是拎不清——她把婚姻当成了“掌控”的游戏，把伴侣的包容当成了“懦弱”，以为脾气大、够强势就能拿捏一切，却忘了婚姻的根基是互相尊重、彼此体谅。王强的老实不是没脾气，是愿意为了爱妥协；赵刚的强势也不是“有本事”，是把暴力当成了掌控的手段。正如婚姻关系中常被提及的，好的伴侣关系应是“仿佛永远分离，但又终身相依”，而非一方对另一方的压制或索取。 如今李娟在村里很少说话，晚上偶尔能听见赵刚家传来吵架声，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娟又被打了，不敢再作声。路是她自己选的，当初不听劝，如今的难，也只能自己扛。只是希望她能明白，婚姻里从没有“谁拿捏谁”，只有“谁珍惜谁”，把别人的好当理所当然，终究会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一地鸡毛。 （来源：根据乡村口述实录及婚姻家庭案例整，李娟为化名，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