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不公啊,恶怪满盈的特务头子谷正文,竟然活到九十七岁,苍天啦,你怎么不睁开眼?不早点把这个坏蛋收走啊? 谷正文,原本是中共党员,被俘后变节,成了可耻的叛徒。他不但供出了自己的战友,而且竭尽所能地成为了特务头子的走狗,刚开始跟着戴笠卖命,后来又跟着毛人凤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 他比一般的叛徒要坏的多,一般的叛徒只是供出自己的同党,他变成了特务的得力助手,疯狂的搜捕,残害革命党人。 —— 翻开旧报纸,谷正文的名字像霉斑,一擦就掉渣。1907年生人,山西吕梁的穷秀才家庭,早年混进北大,读了两页《资本论》,便自封“进步青年”,混进共产党地下组织。1935年被捕,人家还没动刑,他已把组织名单写成小楷,一式两份,一份给中统,一份留底——从此“进步”变“进狱”,别人越狱,他越轨,直接跳槽到军统,成了戴笠的“夜壶”:用完即弃,却臭不可闻。 抗战时,他挂着“锄奸”招牌,干的是“锄共”。重庆白公馆、渣滓洞,多少抗日志士没死在鬼子枪下,倒死在他笔下。他发明“水葫芦”刑:把人倒吊,脑袋浸水桶,快淹死时提起来,问一句,写一笔,再按手印。有人骂他汉奸,他耸肩:“我只认主子,不认民族。”抗战胜利,他换老板,跟毛人凤混,头衔一串:保密处上校、行动组副组长、侦防组组长……每个衔都滴着血。1949年,他飞往台北,继续“夜行”,吴石、朱枫、聂曦等一千多人,都是他亲手填的“死亡通知单”。 最恶心的是他的“自白书”风格。每次抓人,他必让受害者写悔过书,然后附上自己的“点评”:“该匪思想顽固,应速予清除。”字迹潇洒,语气淡然,像老师批改作文,却送去枪毙。有人背后叫他“谷阎王”,他听说后大笑:“阎王也得有人干。”笑完,继续签字,钢笔尖一划,一条人命。 1947年,他在上海破获我党地下电台,逮捕报务员李白(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原型),亲自上刑:拔指甲、电刑、老虎凳,连续三天,李白始终只有一句话:“我是中国人,我没错!”谷正文无计可施,最后亲手把李白送上刑场。多年后,有记者问:“你后悔吗?”他叼着烟,吐个烟圈:“各为其主,各安天命。”一句话,把自己洗成“职业军人”,仿佛杀的不是人,是鸡鸭。 更离谱的是他的“长寿秘诀”。据他晚年自述:每天生吃一瓣大蒜,空腹喝凉水,保持“杀气”。1990年代,他接受台媒采访,镜头里,九十多岁的老头,牙齿掉光,眼神却像毒蛇:“我杀过的人,名字能写满一堵墙。”记者背后发凉,他却咧嘴笑:“别怕,我现在只杀时间。”观众骂他“老不死的”,他照单全收:“能活是我的本事。”2007年,他终于在台北医院咽气,终年97岁。消息一出,网上炸锅:“老天爷打瞌睡?”“阎王爷也怕他?”有人跑到他病房楼下放鞭,被保安赶走——连死,都不得清净。 我看过他晚年的照片,瘦得像干柴,眼神却依旧阴冷。那一刻,我明白:有些人活着,不是命长,是历史在提醒我们——别让他再来一次。如今,他把名字留在档案里,留在受害者后代的噩梦里,也留在我们的键盘上。我们骂他,不是为了解恨,是为了记住:叛徒不是古装戏里的脸谱,他曾是同志,是同学,是邻居;他活着,是警钟,是疫苗,是抗体。 所以,别光喊“老天不公”。老天给过他机会:第一次入狱,组织准备营救,他选择出卖;抗战胜利,他可以赎罪,他选择继续;晚年,他可以忏悔,他选择炫耀。每一步,都是他自己选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让后来人路过,都能看到:这条路,走不得;这个人,别学他。 谷正文死了,但“谷正文们”未必绝种。只要还有利益、还有恐惧、还有投机,叛徒的基因就可能复活。我们能做的,就是一遍遍讲述,一遍遍提醒:你可以怕死,可以怯懦,但别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因为魔鬼从不讲信用,他给你活路,却拿走你做人的资格。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老天不公啊,恶怪满盈的特务头子谷正文,竟然活到九十七岁,苍天啦,你怎么不睁开眼?
可爱卡梅伦
2025-10-10 08: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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