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国心里很清楚,如果连陈诚都不放过的话,蒋家王朝还能指望谁。 1950年6月

点卯 2025-10-27 19:38:44

蒋经国心里很清楚,如果连陈诚都不放过的话,蒋家王朝还能指望谁。 1950年6月10日,台北马场町,吴石,聂曦,朱枫,陈宝仓,四个名字在一声枪响里安静下去,地下组织那口气还在勉强撑着,钟声刚起,白色的大幕才拉开一点点。 往后的人再往回看,一层层扒,那个风暴里一个名字一直没彻底滑出去,陈诚,吴石家没被连坐,这个原因摆在那,跟法条没多大关系,跟求情也离得远,蒋经国那时候不敢动陈诚,这个判断在当时很清楚,陈诚一倒,蒋家的后院就紧张,摊子松一块不是小事,是整面墙往下塌。 吴石的履历摊开,一串军校一串军衔,保定军校三期,副军长,参谋次长,军中那一套牌面全齐,黄埔系统里也能站得住,履历底下又是另一条线,情报往对岸送,图纸一捆捆,台湾的军事布防,兵力怎么铺,海军巡逻线在哪,细到线段的折返点,毛主席看过那份图,说的是雪中送炭,这种分量,不是边角的角色能拿到的。 人一落网,蒋介石雷霆,审讯那边本来在谈量刑,口供里说危害重但还没造成结果,判死不急,结论没来得及落地,蒋介石说审判不公,三位主审官直接换人,批令盖章,行刑日定在6月10日,枪声之后,岛上的地下组织像被抽了主梁,攻台的设想收起,卷宗往柜子里一塞,劫后余灰还在冒。 惯例照规矩走,株连这一条在那个时候很硬,按条目往下执行,家属要不关押要不流放,吴石的妻子王碧奎关了七个月,两个孩子被赶出家门,靠着教会和亲友接济找地方住,几年过去还能回到课堂,书读起来,路往外走,一个后来远赴海外,教书做学问,这些事单拎出来像是运气,背后有人在扛,名字就是陈诚。 保定军校八期,学弟,南昌前线的旧事抬出来,1926年那阵仗,陈诚在阵地上疟疾发作,人昏着,炮声一阵接一阵,吴石把他背出来,棉衣拆开裹住,军医看着脉象摇头说再拖两个小时就悬,命是这么捡回的,这段情放在心底,往后翻卷宗的时候,笔就不自觉往上走。 吴石案定死,王碧奎也押上,陈诚没有在会上发言,卷宗页脚多出三行字,第一笔写证据不足,暂缓定罪,第二笔写妇人无知,恐系牵连,第三笔写家属未涉情报,建请从轻处理,三次落笔,留痕在档案里,转押的指令随后就下,王碧奎从台北转往台中,狱方风气不一样,风险降一截,两个孩子那边,陈诚不露真名,用早年的化名陈明德开了个隐蔽账户,每月汇去两百新台币,工人三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等吴健成去台北建国中学,监护人一栏写的还是陈明德。 这事档案里压着,压到2000年,国家历史馆那批材料开放,密封袋拆开,外封写明德亲启,原来一直有人在旁边,距离近,动作轻,不抛头露面,线却没有断。 蒋经国那年刚到“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的位置,情治系统的人事在他手心里,谁在做什么他看得见,陈诚做的这些,遮不住,他没出声,案子没有被拿来做文章,原因摆在台面,陈诚是定海的那根桩,三七五减租把田里的心稳住,币制改革把财政的口子收住,省主席,行政院长,军政的手都握着,蒋介石那句“此人不可一日无辞修”在会上说得很直,岛上的局面松散,风一吹边角就抖,陈诚一旦出局,摊子跟着乱,蒋家再去培养第二个陈诚,时间来不及,筹码也不够,这个判断在他们父子心里不需要写出来。 外界的说法分成两拨,有人讲旧情,有人讲算盘,军中看着风向,如果一个将门之后的家庭说没就没,队伍里的心往哪靠,陈诚把这件事的由头提成体恤将门遗孤,稳住军心,这个提法干净,会上也能过,语言里不露锋芒。 他心里有没有账本,翻到那封信就知道,陈诚病重,1965年床边的笔记本翻开,写一封短信交代副官,吴家子女日后遇到难处,这封信再交出去,信封外写明德亲启,里面就一句话,吴次长为国尽忠,其家属不应受株连,这句话没有修饰,没有多余的段落,从案头进了档案柜,三十五年没人敢动,直到2000年档案室的封条拆开,薄薄一张纸见光。 一路走到九十年代,王碧奎走,1993年,子女把骨灰带回大陆,和吴石合葬,北京福田公墓,碑面简单,刻两个名字,吴石,王碧奎之墓,风从树缝里穿过去,没有仪式的铺陈,静静落在这一块土上。 整件事回过头看,吴家能撑过那些年,靠的不是某条法令,也不是公告上的措辞,背后是一个人把承诺压在心里,把动作做到位,不在灯下说话,把笔迹留在角落,名字换成陈明德,钱按月打,学籍有人签,狱所有人盯,线头一根根接起来,几十年才拼成今天看到的样子。 历史的那张脸到了最后,总会留下可核对的证据,那封三十多年没人敢打开的信,放在案台上,告诉后来的人,某一个家庭没有掉下去,是有人用肩膀托着,托到自己也站不稳的那个边缘,手还是没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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