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腾格尔因为喝酒花了600多万,开的四个酒楼也倒闭了,妻子哈斯高娃直接离开了他,一时间腾格尔悲痛欲绝,看着卡里只剩20万,腾格尔很是后悔。 酒精对腾格尔而言,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大学时,他甚至不惜卖血换钱买酒喝,1986年以《蒙古人》成名后,财富的涌入为这种失控火上浇油。 他组织“啤酒协会”,将数百万演出费挥霍在与朋友的胡吃海喝中,甚至醉后将价值数十万的玉马送人,次日酒醒才慌忙追回。 他斥巨资连开四家酒楼,这本是第一任妻子哈斯高娃为稳定家庭收入的建议,却被他变成了招待朋友、方便自己喝酒的私人俱乐部。 豪爽的免单和低价让酒楼迅速亏空倒闭,蒸发掉他前半生的积累,也彻底磨尽了妻子的耐心。 当哈斯高娃“要么戒酒,要么离婚”的最后通牒被他置若罔闻时,家庭的崩塌已成定局,婚姻维持了七年,终究走向尽头。 他最终在酩酊大醉的模糊视线里,目送着为家庭放弃事业的妻子拎着行李箱决然离去,一个时代就此落幕。 当城市生活的喧嚣与酒精带来的幻灭将腾格尔推向深渊时,“草原”成为了他唯一的退路与庇护所。 他的艺术生命本就发源于此,于是在事业与家庭双双崩塌,银行卡里仅剩寥寥数万元,一度想过轻生之际,他本能地选择“躲回”内蒙古草原。 正是在这次返乡中,他创作出了日后的传世之作《天堂》,歌声里那种历经沧桑后的沉淀与对生命本源的呼唤,不仅让他重新站上舞台,更标志着他从“酒”的迷失中,寻回了“草原”这一永恒的精神坐标。 如果说戒酒与回归草原是腾格尔的重生,那么命运给予的另一记重创,则将他的人生彻底淬炼。 他与第二任妻子珠拉中年得女,视女儿嘎吉尔为珍宝,却在孩子三岁时迎来噩耗,女儿被确诊患有急性脊髓炎,他推掉所有工作,倾尽所有陪伴女儿治疗六年,但最终还是未能留住她。 这份极致的痛苦,他坦言是“在一个父亲身上永远过不去的坎”,它与因酗酒导致的半生荒废叠加,共同构成了腾格尔晚年艺术的厚重底色。 当六十多岁的他剃着光头,以一种“硬核”方式翻唱《隐形的翅膀》时,观众感受到的不只是反差萌。 那种被网友戏称为“草原秃鹫起飞”的唱腔,撕裂了原曲的甜美,灌注了一种历经风暴的苍凉与力量,这并非哗众取宠的技巧,而是将半生苦难内化后的一种艺术变形。 信息来源: ZAKER新闻《哈斯高娃,前夫腾格尔“嗜酒如命”,离婚后62岁不生孩子也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