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北京作协的2楼窗口,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楼下做操的年轻女人。她22岁,

阳云喝咖啡 2025-11-20 19:44:39

1955年,北京作协的2楼窗口,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楼下做操的年轻女人。她22岁,身材丰满,弯腰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 她下意识拽了拽衣角,布料磨得皮肤发紧——这是那个物资匮乏年代最常见的窘迫,却让楼上的目光凝住了。 刚从外地调来作协人事科的高瑛,还带着舞台上的挺拔。曾是舞蹈演员的她,腰肢像初春的柳枝,即便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步态里仍藏着踮脚尖的轻盈。 艾青的目光从稿纸上移开时,正撞见这抹倔强的白。这位写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的诗人,习惯在寻常里捕捉诗意,此刻却被一种更鲜活的东西攫住——不是风拂柳枝的轻盈,是困境里仍挺直的脖颈。 人事科的报表成了他们交集的起点。高瑛抱着文件夹走进艾青办公室时,指尖都在发颤——课本里那个“大堰河”的作者,此刻就坐在木桌后,眼镜片后的眼睛温和得像春日湖水。 她的笔记本里夹着孩子的照片,也夹着与丈夫日渐冷却的对话。那个年代的婚姻像件打了补丁的棉袄,即便不再保暖,脱下来也需要勇气——离婚申请会被贴在单位公告栏,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她真的能挣脱那层枷锁吗? 艾青的钢笔在稿纸上写不出诗句时,总会望向人事科的窗口。上一段婚姻留下的创痕还在隐隐作痛,直到高瑛的身影像一缕光,照进他灰色的生活。他开始在食堂“偶遇”她,在走廊“借”报纸,每句话都像诗行般妥帖。 那个周末,他们沿着护城河走了整整一天。从朝阳初升到暮色四合,布鞋磨出了洞,高瑛却突然停下脚步:“我去办手续。” 艾青望着她眼里的光,像看到自己诗里写过的“黎明的通知”。 红本本攥在手里时,高瑛觉得像握住了一团火。甜蜜是清晨艾青为她温的粥,是深夜共看的月光;但风雨也来得猝不及防——运动的浪潮拍过来时,艾青的名字被写进批判专栏,囚车带走他那天,高瑛追着车跑,直到再也看不见车轮扬起的尘土。 劳改农场的土屋漏雨时,高瑛用塑料布接住雨滴,在昏黄的油灯下给艾青缝补衣服。他的手被农活磨出茧子,她就夜夜用热水给他泡手;他说“眼睛快看不见了”,她就把诗集念成睡前故事。 平反后的艾青视力越来越差,高瑛成了他的“眼睛”。她牵着他走过作协的走廊,告诉他“那棵老槐树又开花了”,就像当年他告诉她“你的腰肢比柳枝还软”。 1996年春天,艾青在病床上拉着高瑛的手,像握着61年前那个做操的清晨。窗外的玉兰花落了一地,高瑛凑到他耳边:“你看,春天又来了。” 他眨了眨眼,手在她掌心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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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xwu

foxwu

5
2025-11-20 23:21

老流氓而已

阳云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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