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每天给孙女扎辫子,我拆开发绳当场崩溃…医生却说:赶紧报警》 "妈,您别总给妞妞扎这么紧的辫子,头皮都勒红了。"我第三次提醒婆婆时,她正用长指甲划过女儿的发缝,那眼神让我想起给鸡褪毛的屠夫。 婆婆手一抖,发绳突然崩断。她弯腰去捡时,我分明看见她迅速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袖口。当晚给妞妞洗澡,孩子突然尖叫着抓头发:"妈妈!有蚂蚁咬我!" 我拨开她细软的发丝,三粒血珠正从发根渗出来。 "小孩子磕碰很正常。"婆婆把发绳泡进搪瓷缸里消毒时,缸底传来细微的"叮叮"声。第二天妞妞的辫子却扎得更紧,还多出两股奇怪的香味——像庙里陈年的供香混着风油精。 我趁婆婆午睡偷看她的针线筐,最下层压着几团用过的发绳。剪开后,我的剪刀"咔"地硌到硬物:三根缝被子的粗针,针眼全部穿满黑线,针尖还粘着暗红碎屑。 "这是辟邪的。"婆婆幽灵般出现在身后,"你堂姐当年流产,就是被脏东西..."她突然掐住我手腕,指甲陷进肉里:"当妈的,总不能看着孩子走夜路不点灯吧?" 半夜急诊室里,医生用镊子从妞妞头皮夹出半截断针。"不是意外。"他指着X光片,"三根针的走向,是沿着颅骨缝扎进去的。" 警察掀开婆婆床板时,二十多个药瓶骨碌碌滚出来。最旧的玻璃瓶上贴着泛黄标签——1998年,县妇幼保健院,堕胎药。 "你老公本来该有个姐姐。"婆婆蜷缩在审讯椅上,突然咯咯笑起来,"那死丫头托生成我孙女,不扎住她的天灵盖,怎么镇得住?" 法医递来的报告让我瘫软在地:那些发绳浸泡的药液,含能致幻的曼陀罗成分。而妞妞最近总说"看见穿红裙子的阿姨",根本不是童言稚语。 现在妞妞的短发齐耳,婆婆的遗照挂在老家堂屋。每次上香,老公都盯着照片左下方——那里有块指甲盖大的暗渍,像极了小女孩的侧脸。 上周扫墓,守墓人嘀咕道:"奇怪,你家老太太的贡品,总被野猫啃得乱七八糟。"我望着供盘里干瘪的橘子,突然想起婆婆生前最爱说: 〈猫啊,是有灵性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