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袁世凯把儿子叫到床前:你不要送葬,开枪打死穿红衣服的人几天后,他又把干儿子

若南光明 2025-11-23 17:28:51

临死前袁世凯把儿子叫到床前:你不要送葬,开枪打死穿红衣服的人几天后,他又把干儿子段芝贵叫来:你穿红衣服送我,我才能上天堂。 段芝贵捏着那封字迹潦草的手谕,手指在“红衣送葬”四个字上反复摩挲——干爹这辈子迷信却从不说鬼神事,怎么突然扯上“上天堂”? 中南海居仁堂的药味浓得化不开,袁世凯半卧在铺着貂皮的病榻上,枯瘦的手攥着黄铜烟杆,烟灰簌簌落在明黄色的被褥上。 他盯着窗外那棵掉光叶子的老槐树,突然咳嗽起来,痰盂里溅出点点暗红——护国运动败了,龙袍还没焐热,各省都督的通电就像雪片般飞来,全是“反对帝制”的硬话。 段芝贵的名字,是这半年来最让他堵心的。五年前那个在天津巡警局给人擦桌子的穷小子,靠着把杨翠喜包装成“江南才女”送给袁克定,才换了个“干儿子”名分;可现在,直隶总督府的电报比总统府还勤,去年镇压二次革命时,他私下调了三个旅的兵力囤在保定,说是“防备乱党”,谁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家底? 袁克定揣着父亲的密令,在书房来回踱步。红木桌上摊着北洋军的布防图,段芝贵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次,旁边注着“兵权过盛”。 段芝贵的幕僚提醒:“大帅,前儿冯国璋来京,总统连面都没见,就因为他手里有兵;您现在直隶的兵比冯国璋还多,这红衣送葬……怕是鸿门宴。” 他连夜让管家备车,却在马厩发现三匹快马的马鞍都被换成了磨破的旧皮——这是袁家下人故意泄露的信号,暗示“走为上计”。 有人说袁世凯未必真想杀他,不过是想试试这个干儿子敢不敢抗命——毕竟,北洋系里敢跟他叫板的,除了段祺瑞,就只剩段芝贵了。 可段芝贵没赌。他带着两箱金条躲进天津租界时,北京城里的粮价已经涨到了战前的三倍;袁世凯死后,直隶的税银被曹锟截了,奉天的张作霖占了山海关,没人再管田里的麦子熟了没有。 逃难的人背着空布袋,沿着铁路线一路向东,饿晕在铁轨旁的,三天就有七个。 这场没成的杀局,成了北洋系分裂的导火索。段芝贵后来投靠了段祺瑞,曹锟拉拢了吴佩孚,张作霖在东北招兵买马,中国的地图被军阀们用枪炮重新划分,每道省界都浸着血。 袁世凯到死都攥着那杆烟杆,他以为红衣是通往天堂的船票,却忘了权力的海里,从来没有真正的上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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