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杨森和九姨太蔡文娜温存一晚后，看着熟睡的女人，杨森脸色渐冷，站起身离开了。第二天，杨森的副官进了房，对着蔡文娜砰砰砰连开三枪。 蔡文娜死前写了一篇毕业论文。论文里用字母代号记录了杨森家的九位妻妾，包括自己。 导师给的评语很谨慎："取材弥足珍贵，决非捕风捉影。" 这话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明白——论文写的就是作者本人的生活。 1932年冬天，泸县女中学生蔡文娜嫁给军阀杨森。 那年蔡文娜刚满14岁，在泸县中学的篮球场上第一次见到杨森。她投篮的姿势特别好看，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是这个瞬间，被前来视察的杨森看在眼里。这个已经娶了八房姨太太的军阀，当即决定要把这个女学生收作九姨太。蔡文娜的父亲是个穷教书先生，听说杨森看中自己女儿，既不敢拒绝，又舍不得女儿，愁得好几夜没合眼。 蔡文娜起初也不情愿。她才14岁，满心想着继续读书，将来当个老师。可杨森派人送来五百块大洋，又许诺送她弟弟去省城读书。在那个吃不上饭的年头，这笔钱够全家花销好几年。她最终含着泪点了头。出嫁那天，同学们都来送行，有个要好的女同学悄悄在她耳边说："文娜，别忘了咱们的约定，要当新女性。" 嫁进杨府后，蔡文娜的日子过得像笼中鸟。杨森给她锦衣玉食，却不准她随便出门。每次带她出席宴会，总爱向宾客炫耀："我家文娜可是女学生。"这话听着是夸赞，实则透着占有者的得意。有一次蔡文娜想去听进步话剧，杨森当即沉下脸："安分守己才是本分。" 转机出现在1939年。杨森为了装点门面，把蔡文娜送进华西协合大学读书。校园生活让蔡文娜重新燃起希望，她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新思潮书籍。就在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一个姓吕的男同学。两人一起讨论文学，一起参加读书会。蔡文娜第一次感受到志同道合的感情是什么样子。 她在毕业论文里写道："A女士十六岁被迫辍学，嫁给年长三十岁的将军......"这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故事。论文里还记录了其他姨太太的遭遇：有人因出轨被处死，有人被长期冷落最终发疯。这些用英文字母代号的真实故事，成了她无声的反抗。 可惜蔡文娜太天真了。她竟然直接向杨森提出离婚，还想和吕同学一起远走高飞。杨森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姨太太背叛？他表面上答应考虑，当晚却派副官守在蔡文娜房外。那夜杨森离开时看她的最后一眼，冷得像腊月的冰。 枪声响起时，家里的其他姨太太都吓得不敢出声。七姨太悄悄抹眼泪，想起蔡文娜常说的"我们要做新女性"。八姨太死死捂住嘴，生怕哭出声来。杨森下令把尸体裹上草席扔到后山，还不准人收尸。 这事让我想起老家的一个表姑奶奶，也是年纪轻轻被地主强娶做小。她没蔡文娜这么勇敢，忍了一辈子，临死前才敢跟小辈说："我这一生，就像没活过。"每次听到这种故事，心里就堵得慌。 蔡文娜的悲剧在于，她觉醒得太迟了。要是当初没嫁进杨府，要是能早点逃离......可惜历史没有如果。她用生命写的毕业论文，倒成了那个时代女性命运的血泪见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