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

妙松趣聊情感 2025-12-08 00:45:21

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最后一次夫妻吧!”随后抛下丈夫与女儿果断回城,42年后与女儿重逢,女儿的话却让她泪如雨下...... 黑龙江的风刮在窗纸上发出呜呜的声响。昏暗的油灯下,李亚茹一件件往行李袋里塞衣服,手指不停发抖。炕上三岁的女儿睡得安稳,小小的嘴角微微翘着,她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她走到丈夫面前,眼圈通红,手忙脚乱地解开衣扣,那一夜没有争吵也没有指责,只剩下沉默的拥抱和浸透枕头的眼泪。她知道,第二天早上,自己就要坐上返城的车,离开这片黑土地,也离开这个家。 十几年前,她还是上海弄堂里的小姑娘,在父母的期待中被送到北方“接受再教育”。火车穿过白茫茫的原野,她隔着车窗看外面,只觉得天冷得让人心虚。 刚下乡那阵子,黑土地硬得像铁,锄头冰凉,粪桶压得她直不起腰,手上很快磨出血泡。晚上回到大通铺,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把脸埋进被窝。 因为识字,队里很快把她调去村小学教书。教室破旧,孩子们一个比一个皮,她这个没经验的小老师既要讲课又要管人,免不了被家长埋怨、被领导批评。她憋着劲儿往前撑,直到刘宝民走进她的生活。 他也是学校老师,手脚麻利又细心,看她手忙脚乱,就帮她备课,教她怎么哄孩子安静听课,课余带她上山摘榛子逗学生开心。冬天修屋顶,他爬在冰冷的房梁上替她挡风漏,累得满头大汗。慢慢地,两颗心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靠拢,成了彼此唯一能依靠的那个人。 1975年,两人在村头的大榆树下办了简单的婚礼,几桌酒席,一盏煤油灯,就算拜过天地。父母从上海来信责怪她嫁了农村人,她却认定眼前这个总是抢着干重活的男人。 第二年,女儿出生,她给孩子取名小芳,希望孩子像花一样活得明亮。那几年家里穷,可每晚一家三口挤在暖烘烘的火炕上,刘宝民天不亮就起来熬粥,她觉得自己虽在异乡却也有了家。 转折出现在七十年代末。恢复高考和知青返城的消息一起传到村里,上海寄来的信上写着,家里给她争取到一个工作名额,条件是未婚青年。 公社干部却告诉她,已婚知青暂时不能回。她反复读着那几行字,信纸被捏得起皱,一边是十几年魂牵梦绕的城市和新的生活,一边是火炕上的丈夫和女儿,她被撕扯在中间,整夜睡不着觉。 纠结了很久,她终于写下离婚申请。那天夜里,她收拾好行李,悄悄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手伸到半空却不敢落在那张小脸上。天边泛出灰白的时候,拖拉机在村口等着。 刘宝民把煮好的鸡蛋塞进她口袋,什么也没问,只轻轻说了一句尊重你的选择。她咬紧牙走上车,只听见背后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被风一点点吹远。 回到上海后,她把全部力气都砸进了“重新开始”四个字里。白天在纺织厂干活,晚上上夜校,后来考上大学,当了中学老师,又再婚,生了两个儿子。灯火通明的城市很快吞没了她的乡下口音,她学会了在讲台上自如地板书,也学会在同事面前笑着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黑土地上的那些画面才会一阵阵浮上来。冬夜里结霜的窗花,火炕边他弯腰添柴的背影,孩子磕磕绊绊喊出的第一声“妈”。她从没向新家庭提起过那段岁月,更不敢承认自己曾经做过怎样的选择。 年过花甲,她终于鼓起勇气托人打听,辗转拿到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沉静而疏远的声音,说父亲已经去世,一辈子守在村里等她,又淡淡地问她现在联系还有什么意义。她几乎是在哭着请求见一面,得到的只有四个字,没有必要。 几天后,一包用旧报纸裹着的鸡蛋糕碎渣寄到上海,那是他留给她的,像是迟到几十年的问候,也像是最后一次告别。 直到有一年春天,知青联谊会上有人告诉她,网上有人发帖找失散多年的母亲。她的心猛地一紧,沿着帖子里的地址坐上北去的火车。窗外的雪景和当年离开的清晨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的头发已经花白。 在鹤岗的一栋旧楼前,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眉眼间隐约有她年轻时的影子,平静地喊了一声“妈”。屋里有一本翻旧了的相册,照片上刘宝民抱着小芳,身后是雪地里的低矮房子。女儿告诉她,父亲这些年把她织的那件毛衣一直放在箱底,线头磨开了也舍不得扔。 后来,她又去了七台河的陵园,在一块新立的石碑下放上一把五香豆,碑文刻着“妻李亚茹敬立”。有些路一旦选了,就再也回不到原点,但至少,她终于学会了不再假装那段风雪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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