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7年,新疆喀什城下,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毫不犹豫地下令:“降者亦杀!”一语

纳傷眞美说史 2025-12-09 11:20:43

1877年,新疆喀什城下,左宗棠面对上万俘虏,毫不犹豫地下令:“降者亦杀!”一语震动朝野,外界哗然。有人劝他宽容以归化,他却冷冷一句:“我不能拿几十万百姓的命,去赌他们会不会悔改。”这不是冷血,而是乱世中的铁血担当。 没人知道,下达命令的那一刻,左宗棠握着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刚从肃州抬棺出征,穿越千里戈壁时,曾数次因水土不服咳血,军粮断绝时甚至和士兵一起啃过干硬的麦饼。他比谁都清楚,杀戮不是目的,但乱世之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百姓的残忍。 翻开那段史料,满纸都是新疆百姓的血泪。阿古柏侵占南疆十二载,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喀什噶尔古城曾被付之一炬,数万平民死于屠刀之下。更让人齿寒的是,这些叛军多次上演“假投降”戏码——先放下武器骗取信任,待清军主力离开后,便重新举旗叛乱,将留守士兵屠戮殆尽,再转头祸害周边村落。有记载显示,1876年乌鲁木齐收复后,清军曾善待一批降兵,结果不到三个月,这些人就勾结境外势力再次作乱,导致昌吉、呼图壁等地百姓死伤数千。 左宗棠亲眼见过叛乱后的惨状。1877年春,他率军收复达坂城,进城后看到的是被烧毁的房屋、被虐杀的村民尸体,还有妇女儿童眼中化不开的恐惧。一位幸存的老者拉着他的马缰,哭着说:“大人,叛军降了又反,我们实在禁不起再折腾了!”这句话,成了压垮左宗棠“宽容之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知,新疆地处边陲,远离中原,一旦平叛不彻底,境外势力必然卷土重来,届时付出的代价,将是更多军民的性命。 朝堂上的非议从未停止。有人弹劾他“嗜杀成性”,违背“仁政”之道;有人担忧杀降会激化矛盾,让后续平叛更加艰难。甚至连京城的御史都上书,说他“此举恐失民心”。左宗棠在奏折中强硬回应:“新疆之乱,源于叛贼反复无常,百姓之苦,始于姑息养奸。今日若留后患,他日必酿更大兵灾。”他的坚持并非没有依据——当时阿古柏残部仍与沙俄暗中勾结,部分降兵中还藏有沙俄派来的间谍,若不彻底清除,收复的疆土随时可能再次易主。 这位洋务派名臣,一生都在为“守土有责”四个字奔波。年轻时,他因不满官场腐败辞官归隐,却在国家危难之际屡次出山;六十多岁时,面对新疆被侵占的危局,他力排众议,主动请缨出征,甚至不惜抵押家产筹措军费。抬棺出征的那一刻,他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丢失的国土,一寸不少地收回来。 杀降的决定,让清军在后续的战斗中少了许多阻力。叛军看到左宗棠的铁血手段,知道投降无望,顽抗者被彻底击溃,而真心投诚者,也因清军此前的坚决态度,不敢再有二心。左宗棠并没有一味杀戮,他对放下武器后真心悔改、且无血债的普通士兵,采取了“就地安置”的政策,让他们开垦荒地、重建家园;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叛军头目,则坚决依法处置,以儆效尤。 收复新疆后,左宗棠推行的一系列举措,更能看出他的深谋远虑。他奏请朝廷在新疆设省,加强中央管辖;组织军民兴修水利、开垦农田,推广中原的先进耕作技术;还创办书院、修建道路,促进新疆与内地的文化交流和经济往来。短短几年间,新疆从战乱频仍的废墟,逐渐恢复了生机,百姓安居乐业,边境趋于稳定。 历史终究给了左宗棠公正的评价。如果当初他听从“宽容归化”的建议,留下那些反复无常的叛军,新疆可能会陷入无休止的战乱,甚至被分裂出去。正是他的铁血担当,才彻底终结了新疆长达十余年的动荡,为后世奠定了新疆作为中国领土不可分割一部分的坚实基础。 真正的仁政,从来不是无原则的宽容,而是在乱世中守护百姓安宁,在危局中捍卫国家领土。左宗棠的“降者亦杀”,杀的是叛乱的根源,护的是万千百姓,守的是国家疆土。这种担当,是面对非议时的坚定,是面对危难时的决绝,更是身为臣子对国家、对人民的责任。 今天的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或许无法体会乱世的残酷,但左宗棠“抬棺出征”的决心、“守土有责”的担当,值得永远铭记。国家的统一、领土的完整,从来都不是轻易得来的,而是无数像左宗棠这样的仁人志士,用热血和决心换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67

猜你喜欢

纳傷眞美说史

纳傷眞美说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