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在山上休息的迫击炮手陈宝柳，忽然发现30多个日军和几个女人，正在不远

1945年，在山上休息的迫击炮手陈宝柳，忽然发现30多个日军和几个女人，正在不远处的榕树下。他感觉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就悄悄架起迫击炮。打算给他来一发。 瓯海田间的晨雾里，九十岁的陈宝柳握着锄头的手还在微微发颤。这双手曾三发炮弹定生死，如今却只用来丈量土地的深浅。 没人知道，这个沉默的老农年轻时眼露精光的模样。1945年那个闷热午后，几百米外的老榕树下，三十几个卸了装备的日军和嬉笑的和服女人，在他眼里成了一组清晰的弹道参数。 他没像其他战士那样热血上涌，只是轻轻抚摸着那门擦得锃亮的迫击炮——这铁疙瘩比他1米8的个头还沉，却成了他最趁手的“农具”。 狩猎开始前总得布局。陈宝柳清楚，人在惊吓中会本能往掩体跑，第一炮就得把这群“羊”赶到预设的死胡同。 当第一声炮响在树旁炸开，活着的人果然像没头苍蝇似的，沿着他算好的路线溃逃。 第二发炮弹精准封死左路，第三发堵住右方退路。不到十秒，刚才还喧闹的树荫就只剩断枝和硝烟，三十多号人没了声息。 这个战绩背后，藏着他差点丢命的过去。1943年刚被抓壮丁时，长官看他膀大腰圆，直接扔进了大刀队。 白刃战里，矮小的日本兵滑得像泥鳅，避开他笨重的大刀，反手一刺刀扎穿他大腿。要不是战友相救、装死躲进尸堆，世上早没陈宝柳了。 转折点是那批六十多斤的迫击炮。别人扛着都累，他天生的蛮力却能稳稳压住炮身；后坐力震得别人内脏疼，他在生死边缘磨出的冷静，半天就摸透了抛物线原理。 从“白吃饭的大块头”到“炮神”，他用217枚炮弹干掉400多个敌人，成了全团供着的宝贝。 可抗战结束，枪口要对准同胞时，这个算得清弹道的汉子突然“算不过来了”。 “打鬼子没二话，打自己人，我这炮不响。” 他扔掉军装和功名，从前线一路讨饭，走了三个月回到温州老家。 曾经三炮定乾坤的战神，变成了瓯海田间挥锄的老农。九十多岁那年，金灿灿的勋章送到家，乡邻们才惊觉，这个普通老头心里，藏着一段被他亲手尘封的波澜壮阔。 如今锄头落下的力度，和当年调整炮口的精准，在他掌心重叠。硝烟散尽，最硬的骨头，终究化作了最软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