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 黄莲圣母 ”不幸被 八国联军 抓获,联军对她所谓的“法术”充满好奇,对她肆意侮辱,还把她关在笼子里,运往欧美各州展览...... 林黑儿出生在天津南运河边的一个船家家庭,大概1871年左右,那时候清末社会乱糟糟的,列强到处欺负人。她从小跟着父亲在河上拉货,日子过得苦哈哈的,风吹日晒是常态。外国轮船在河道上横冲直撞,经常逼得本地小船让路,她亲眼见过码头工人被外国工头用鞭子抽打,官府却不敢管。一次,她父亲的船不小心碰了外国汽船,就被拖上岸活活打死,尸体扔在河边没人收。她那时才十来岁,就得自己撑船养家,咬牙坚持下来。 后来她嫁给一个叫李有传的船夫,两人一起在运河上讨生活,可没几年,丈夫因为和英国士兵争执鸦片的事,被抓进牢里死了,尸体都没人领。她一个人处理后事,把丈夫埋在河边土坡上。这些事让她对外国人恨得牙痒痒,她开始自学草药,能治些跌打伤,还跟父亲的老朋友学点拳脚功夫,腰里总插把短刀防身。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熬着,直到义和团运动起来。 1900年,义和团在天津闹得沸沸扬扬,喊着扶清灭洋的口号。林黑儿在河边搭了个茶摊,摆上香案供关公,吸引不少人围观。她用天津土话讲外国人怎么欺负百姓,大家听得热血沸腾。她的药摊成了义和团的据点,给伤员治病发饭,渐渐地人们叫她黄莲圣母。她没啥真法术,但那时候老百姓被洋人压得喘不过气,她的号召力给了大家点希望。她组织红灯照,全是年轻女子,穿红衣拿红扇,声称刀枪不入,沿河送粮探消息,队伍最多几千人。 红灯照不光红灯照,她还帮着建蓝灯照给寡妇,黑灯照给老年妇女,沙锅照管煮饭供应。林黑儿自己常带头冲锋,拿着红缨枪指挥,尽管知道洋枪厉害。天津租界那边教堂钟声老响,洋兵在街上横行,商家被逼交粮还得赔笑。义和团和红灯照跟他们对着干,烧教堂杀教民,闹得挺大。可清政府一开始支持,后来见八国联军来势汹汹,就转头镇压义和团。 1900年7月,八国联军攻下天津,炮火把河边船炸得粉碎。林黑儿带人从水路撤,芦苇丛里被围住。她砍倒一个士兵,但被更多人抓了,用绳子绑紧拖上岸。一个黄发军官扯她衣服,用刺刀比划,士兵们围着笑闹。她被塞进铁笼,只能半蹲着,脚踝磨出血。士兵扔菜叶石头砸笼,军官逼她表演法术,她不吭声。 抓到后,林黑儿被装上轮船运往欧洲。船舱潮湿,海浪拍船,她蜷在笼里看外头灰浪。洋人买票围观,有人伸手探笼,她咬住换来一顿打,血流下来。船晃荡着前行,她试着动动缓解疼,但笼子太窄。军官敲笼让她面对人群,围观者扔东西笑闹。 靠岸后,笼子转到马车上,车轮碾石路响个不停。她握紧铁杠稳住。展览地在集市角,挂中国圣母牌子,观众挤上前看,妇女带孩子眼神冷冷的。她衣服破了,头发乱了,就抓着杠不说话。现场地板踩得吱吱,烟酒味重。军官记笔记,商人数票钱。观众扔硬币试她,她不动。军官戳笼要表演,她转头避。 笼子转了好多地方,马车在泥路颠,尘土飞进她咳嗽。每次新地方,人更多,有人拍照闪光刺眼。军官用刺刀逼她抬头,她慢慢抬起来直视。展览就这样持续,她身体越来越弱。 林黑儿被展览辗转多地,笼子在马车上晃荡,碰撞铁杠留青。围观人群投东西砸笼叮当响。她衣服更破,头发纠结,双手抓杠支撑。军官敲笼顶,她抬头扫人群。轮船再航行,海浪轰鸣,舱灯摇曳。围观者戳笼,她侧身避。商人数钱,军官记笔记。她咳嗽加重,动作慢下来。 展览继续,室内场地地板吱呀,烟味浓。观众推挤,孩子拉大人靠近,她沉默抓杠。马车泥路行,轮子陷坑晃,她身体晃荡铁链响。军官比划刺刀要表演,她转头不理。 关于她的结局,有几种说法,有人说长途跋涉病死,尸体随便扔;有人说被折磨死,尸体做成标本继续展览。不管哪种,她都没回天津运河边。她的故事在老天津人嘴里传,不是因为法术,而是她一个普通女子敢站出来对抗洋人枪炮。那时候百姓命贱,她用命点燃点不屈火光,映出晚清腐朽和列强暴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