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张宗昌和张作霖把酒言欢，张宗昌让自己的几个姨太太作陪，喝了3斤白酒后

1932年，张宗昌和张作霖把酒言欢，张宗昌让自己的几个姨太太作陪，喝了3斤白酒后，两人都有些喝高了，张作霖借着酒劲，说道：“宗昌好福气啊，身边的每个女人都跟花一样漂亮，山东的风水就是养人啊。” 军阀混战的年月，地盘是命根子，情义是垫脚石。张宗昌带着山东的土味和枪杆子投东北，张作霖握着关外的铁路和军火，两人酒杯一碰，桌下的影子早缠成了利益的死结。雕花红木桌上，锡酒壶里的高粱酒晃出细碎的光，映着姨太太们鬓边颤动的珠花。 张作霖的目光在穿湖蓝旗袍的李兰玉身上多停了半盏茶，那枚银质领针随着她斟酒的动作轻晃。张宗昌借着给张作霖点烟的功夫，低声说了句“这丫头手脚麻利，大帅若不嫌弃”。三个月后，李兰玉的行李被塞进张作霖帅府偏院，箱底压着的那方绣着并蒂莲的手帕，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 可张宗昌真甘心？他那些白俄姨太太常被他牵出来当“国际脸面”，唯独李兰玉是从自家丫鬟提拔的，眉眼间带着他熟悉的山东乡音——或许，这“送”里藏着更深的算计？是示弱，还是把眼线安进了奉系核心？ 那个年代的军阀同盟，从来不靠兄弟情。张宗昌缺军火，张作霖要山东的盐税；张宗昌送女人，张作霖给番号。李兰玉就成了这宗交易的活契——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莲步轻移间，山东的驻军粮饷已经多了三成；她更不知道，这步“好棋”，让她往后六十年都得攥着那枚锈迹斑斑的怀表，在乱世里当隐形人。 短期看，张宗昌靠着这“投名状”在山东站稳了脚跟，苛捐杂税多到百姓家门口挂“此屋出租，房主逃难”的木牌。长远说，民国史里多少女性像李兰玉，名字没入过史册，命运却被军阀的酒局、电报、枪声撕得粉碎。如今再看那些泛黄的老照片，姨太太们笑靥如花，可谁知道旗袍开衩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怕？ 1932年的酒局散了，张作霖五年后在皇姑屯的爆炸声里断了气，张宗昌十年后在济南火车站被人乱枪打死，尸体在站台上晒了三天太阳，苍蝇嗡嗡地绕着飞。只有李兰玉的怀表还在走，滴答，滴答，像在数那个年代欠下的，一笔笔还不清的人命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