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

月鹿一鹿前进 2025-12-10 17:33:24

[微风]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1943年的烽火虽然烧得炽烈,但在汉奸刘儒明看来,只要自己的“龟壳”缩得够紧,外面的惊涛骇浪就拍不到他身上。这个人能在嘉山混成日本人眼里的红人、所谓的“情报组长”,靠的绝不仅是那个早年混过国民党军队的资历,更重要的是他那股子甚至超过野兽的求生嗅觉。 作为铁杆汉奸,刘儒明把自己这颗脑袋看得比什么都金贵。他在龙泉巷东首盘下的那座深宅大院,位置选得极其刁钻——隔壁就是日本宪兵队的“红部”,再走两步就是日军司令部。 这还不够,三进的大院墙修得比县城的城墙还高,光是门口那几条随时准备噬人的狼狗,和无论白天黑夜都荷枪实弹的岗哨,就把这里围得像个铁桶。平日里,这老狐狸深居简出,即便偶尔去据点或是回老家,身边必定簇拥着大批打手,一旦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像条滑泥鳅一样瞬间消失。 想要撬开这么硬的乌龟壳,靠的一腔热血往往是去送命。年轻的民兵张士根起初并不信这个邪。这小伙子刚满二十岁,性格刚烈得像团火,由于父亲是被日本人抓壮丁修炮楼活活累死的,国仇家恨让他一听说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侦察员,眼珠子都充了血。 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曾动过那甚至可以说是莽撞的念头——是不是揣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在半道高粱地里就能把这狗汉奸给劈了? 但现实很快就给这股蛮劲泼了盆冷水。之前的锄奸行动不止一次折戟沉沙,甚至有队员因为试图硬闯,连院墙都没翻过去就被狼狗惊动,付出了一条胳膊的惨重代价才捡回条命。 面对这样一只从商贾转行做特务、既精明又狠毒的“笑面虎”,张士根逐渐意识到,这活儿不是不仅得要有不怕死的胆,更得有能钻空子的脑。他开始学着像个老猎手一样,按下心头的火,整整三天蹲在暗处,只做一件事:观察。 这一沉下心来,还真让张士根把这个所谓“天衣无缝”的防御体系看出了缝隙。情报显示,这刘儒明虽然对外人狠毒如狼,在自家血脉面前却还是一副“慈父”模样。 他在蚌埠有个当伪保安队大队长的儿子,父子俩联系紧密,这是他那身铜皮铁骨下唯一的软肋。既然硬攻不行,那就得让他自己把门打开。 那天在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里,张士根盯着那个在保镖层层护卫下、手拄文明棍的老头,一个极为大胆的“送礼”计划在他脑子里成了形。与其想着怎么避开门岗,不如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当晚霞刚开始隐退,张士根和老搭档徐正发把那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揣在怀里,大摇大摆地向着那座如同鬼门关一样的宅邸走去。那时候两人的肚腹虽然空空如也,但那股子为了血债血偿的定力,让他们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 走到门岗前,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刚想把人往外顶,张士根却先把手里一个精致的信封亮了出来。那上面用工整的笔墨写着的“刘儒明大人亲启”,简直比通行证还好使。 加上张士根嘴里那是煞有介事地喊着“蚌埠大少爷的急信”,把那些原本狗仗人势的门岗瞬间唬得矮了半截。在那个年代,谁敢耽误主子家的家书?于是,这原本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禁地”,就这样向两个怀揣利刃的死神敞开了大门。 哪怕是过了前两道关卡,往里走的每一步依然是踩在刀尖上。一直到了大厅前的最后一道岗,依然有身高马大的保镖虎视眈眈地盘问。 徐正发把手拢在短袄袖子里,指节因为握着枪柄发白,但他硬是一声没吭,把舞台完全交给了张士根。直到听说“大少爷有密信”,那扇通往核心的门才彻底打开。 此刻的大厅里,毫不知情的刘儒明刚从太师椅上挪开身子,也许正期待着儿子从蚌埠传来的消息,那一瞬间的放松,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破绽。他万万想不到,此刻向他走来弯腰准备掏信的“信使”,怀里掏出的不是家书,而是要命的阎王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乎就在张士根假装掏信把周围目光都吸引过去的一刹那,身后的徐正发瞬间撕开了伪装。没有任何废话,驳壳枪特有的脆响在室内炸开,“啪啪”两枪,刚才还做着太上皇美梦的大汉奸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当场就在自己的老窝里毙了命。 直到枪声把那几个被忽悠住的保镖从梦中震醒,这两人早就借着混乱的劲头冲出了厅堂。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伪军,一看到主子倒在血泊里,第一反应不是追击,而是吓得抱头鼠窜,甚至有人钻进了墙角的狗洞保命。 等龙泉巷里的叫喊声乱成一锅粥时,这起干净利落的锄奸行动早已画上了句号,只留下那具渐渐冰凉的尸体,在向世人诉说着:无论怎么机关算尽,背叛民族的人终究逃不过这历史的一枪。 参考信息:人民网党史频道. (2017, 8. 19). 新四军也有一支 “铁道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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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7xxx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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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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