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8名战斗英雄参加完表彰大会,在下火车时,却遭到200多名土匪的袭击,谁知英雄们只用了10分钟,就打跑了200多名土匪! 这场仗,大概是新中国成立初期最荒诞也最惨烈的一次遭遇战。 一列满载荣誉的火车,在这个名为乐昌的粤北小站停靠时,一群还没把世道看明白的土匪,硬是把脑袋撞到了钢铁这块板上。 时间拨回到1950年3月,这原本应该是一趟充满了笑声和凯旋意味的旅程。车厢里坐着的68个人,身份特殊得很,他们刚从全国性的英模表彰大会上下来,不少人甚至还惦记着回家看看许久未见的爹娘。 谁也没料到,死神在这个时候递来了一张请帖。 朱炳寰是个想发财想疯了的土匪头目,带着两百号喽啰在火车站蹲点。他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这趟车不仅能劫点财,搞不好还能切断刚刚修通的铁路大动脉,给上面邀功。这群乌合之众盯着火车,就像盯着一块肥肉。特别是当他们发现最后一节车厢的车门居然没关严实,露着一条缝时,那种嗜血的兴奋瞬间冲昏了头脑。 没有任何战术动作,也没什么章法,匪徒们吆喝着黑话,像是一窝乱蜂似地朝着那扇“漏洞”百出的车门扑去。在他们的认知里,此时的旅客早就该吓得钻座位底下了。 可惜,他们错了。那扇半开的车门后,坐着的是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68尊“杀神”。 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求饶,迎接土匪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静,紧接着就是那一连串极有节奏感的枪声。这些经历过塔山阻击战、强渡过大渡河的老兵,对于“开枪”这件事早已不仅是技能,而是本能。 领头的英雄赵永胜,甚至不需要大声嘶吼去整队。枪声一响,所有人依托车窗和门框瞬间构筑成了交叉火力网。土匪手里那几条破旧的老套筒和土制手雷,在这些玩了一辈子枪的行家面前,就像是烧火棍一样可笑。没有什么疯狂的扫射,车厢里射出的每一颗子弹仿佛都长了眼睛,专门往拿着枪的手臂或者跑在最前的大腿上招呼。 这就是职业军人对流氓草寇的“降维打击”。仅仅过了十分钟,那个在站台上不可一世的朱炳寰就被五花大绑摁在了地上,至于他那两百多号兄弟,除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和伤员,剩下的恨不得多生两条腿钻进大山里。 但这看似完美的十分钟速胜,仅仅是个残酷的前奏。 被俘后的朱炳寰为了保住脑袋,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吐出了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惊天计划:火车站的这场袭击根本就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招,是在十几公里外的乐昌县城。 这伙土匪真正的后台大老板——惯匪何康民和林显,集结了足足两千多号人马,此刻正在分五路围攻县城。更要命的是,他们在城里还安插了钉子。按照俘虏的供词,乐昌县邮电所所长黄圣、石溪邮电所的张德英早就跟土匪穿了一条裤子,正在里应外合,准备把新生的红色政权一锅端。 当时的乐昌城里是个什么光景?主力部队被调动执行任务,能拿枪守城的,算上县委书记陈培兴手下的机关干部、民警,哪怕再加上医院里的轻伤员,满打满算不过70来人。 70对2000。这哪里是守城,分明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 从常理而言,这 68 名战斗英雄的既定任务是返回原部队,他们既未携带作战命令,也无额外作战任务,本可搭乘火车顺利归建、全身而退。但面对这么一个把守军逼到绝境的烂摊子,没有任何一个人提议“按计划撤离”。赵永胜把烟头往脚底下一踩,眼神和周围的战友对了一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闲事,管定了。 部队下了火车,立刻化整为零。这群英雄心里很明白,仅靠 68 支枪械就和两千敌军正面硬拼,无疑是自寻死路,唯有智取才有一线生机。 夜幕成了最好的掩护。这帮老兵分成了几个突击小组,像是幽灵一样摸到了县城外围。那时候,土匪的攻势正如火如荼,他们倚仗着人多势众,压根没在意身后的动静。 土匪们正攥紧兵器、觉得破城就差最后一口气时,四面八方忽然炸响了清亮的冲锋号,瞬间打破了城门前的死寂。 这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对于那群只会打顺风仗的土匪来说,这号声简直就是催命符——这是解放军主力发起总攻的信号!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爆破大王李柱子带着突击组已经摸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一连串精准的爆破声震天动地,直接端掉了土匪的前沿指挥点。 这种“中心开花、四面扰乱”的战术,把虚张声势玩到了极致。土匪们瞬间炸了营,以为大部队真的从天而降,那两千多人的队伍在恐慌中互相踩踏,甚至对着自己人胡乱开枪。 听到熟悉号声的陈培兴率几十人发起反冲锋,与城外力量内外夹击,击溃来犯土匪。此战共剿灭3600余名土匪,两名匪首也在大瑶山被擒处决,乐昌县城与百姓得以保全。三名战士未留下姓名,倒在黎明前。68名战士用热血震慑了动荡年代的野心家。 参考信息:乐昌市政府. (2021-06-15). 李光中相关革命事迹 中国青年出版社——《解放军战斗英雄口述实录》1993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