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2月31日,日本罪犯鹤丸光吉被押送到南京雨花台执行枪决。可死到临头他突然并高喊:我是天皇的武士,我的身体和灵魂同在,你们打不死我!”(当天第一个枪决的是谷寿夫,第二个是鹤丸光吉) 说起鹤丸光吉的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格,还得从他老家说起。这货出生在日本九州的一个没落武士家庭。咱们都知道,那个年代的日本,说是武士道精神,拆穿了其实就是一种被洗脑的盲从。 他爹就是个老牌的军国主义分子,当年参加过中日甲午战争,手里沾过咱们中国人的血。回到日本后,这老头子非但不以为耻,反倒把那段侵略历史当成家族荣耀,天天给鹤丸光吉灌输毒鸡汤。什么“为天皇尽忠是最高的荣誉”,什么“杀戮是武士的勋章”。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鹤丸光吉那脑子早就坏掉了。他家里穷,在社会上也没啥地位,这种人一旦掌握了武器和权力,那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需要通过极致的暴力来掩盖自卑,来证明自己是个所谓的“高贵武士”。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鹤丸光吉觉得机会来了。这小子顺着他爹的路子,报名参了军,屁颠屁颠地跑来中国祸害咱们的老百姓。 您得知道,当年的日军部队里有个不成文的邪恶规矩:谁杀人多,谁就升官快。鹤丸光吉别的本事没有,但在“心狠手辣”这一块,他确实是个“人才”。短短几年时间,他硬是踩着无数中国人的尸骨,从一个小兵混到了少佐的位置。 但这官衔背后的血腥味,隔着八十年都能闻得见。 最让咱们南京人恨之入骨的,是他在南京大屠杀期间的所作所为。那时候,鹤丸光吉似乎已经不能从简单的杀人中获得快感了,他的心理扭曲到了极点。为了寻求刺激,这畜生养了一条日本狼青犬。 这狗本来就凶,鹤丸光吉还特意用生肉喂养,训练它的攻击性。更令人发指的是,为了看“戏”,他经常故意饿这狗好几天,不给吃的。等狗饿红了眼,他就叫人抓来手无寸铁的中国平民,甚至是被俘虏的伤兵,把他们捆起来,然后放狗。 这个鹤丸光吉呢?他就站在旁边看着,一边看一边笑,觉得这是他在“狩猎”,是他在展示“武士的威风”。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 那些惨死在他狗嘴下的冤魂,那些被他用军刀砍杀的妇孺,这一笔笔血债,老天爷都记着呢。 好在,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广播了《终战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鹤丸光吉引以为傲的那个“大日本帝国”,垮了。 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咱们的军队给摁住了。昨天还是不可一世的少佐,今天就成了阶下囚。紧接着就是南京审判。 在法庭上,面对那些幸存者声泪俱下的指控,面对那一件件确凿的证据,鹤丸光吉的表现简直让人作呕。他没有低头认罪,反而摆出一副“成王败寇”的臭架子,甚至还想在监狱里自杀,说是要“为天皇尽忠”。 想死?没那么容易。咱们中国人民的审判还没结束,你想一死了之,那是做梦!必须得经过正义的裁决,明正典刑,才能告慰那些在南京城下逝去的亡灵。 最终,法庭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1946年12月31日。这天是该让他偿命的日子。 在刑车上,鹤丸光吉被五花大绑,背后插着亡命牌。按理说,一般人到了这时候早就吓尿了,或者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那儿。但这货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那股子愚昧的武士道毒劲儿还没过,他居然昂着头,对着押送他的战士和围观的群众大喊大叫。 他喊什么呢?他喊:“我是天皇的武士!我的灵魂与身体同在!你们打不死我!天皇万岁!” 这一嗓子,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怒火。 行刑地是雨花台。原本准备的是步枪,负责行刑的战士看着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满嘴喷粪的恶魔,心里的火那是“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对于这种没有人性的东西,给他留全尸都算是便宜他了! 战士二话没说,直接把手里的家伙换成了冲锋枪。 “打不死你是吧?有天皇护体是吧?行,今天爷爷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中国人民的子弹硬!” 随着一声令下,冲锋枪的枪口喷出了火舌。 二十多发子弹,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在鹤丸光吉的身上。刚才还叫嚣着“灵魂不灭”的他,瞬间被打成了筛子。这一刻,没有什么天皇的光环,也没有什么武士的尊严,只有罪恶被粉碎的痛快。 枪声停息后,现场短暂地安静了一秒,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老百姓们拍手称快,有的老人甚至流下了眼泪。这不仅仅是处决了一个战犯,更是给咱们中国人出了一口压在心头十几年的恶气! 鹤丸光吉的死,给了我们一个很深刻的启示。 那些被军国主义洗脑的人,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也是很难被感化的。他们信奉的那套逻辑,根本就不是人类的逻辑。对待豺狼,咱们就不能有猎人的仁慈,必须得用猎枪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