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年,武则天看着两位堂兄进献的土特产,灵机一动,吩咐宫女悄悄在其中一份吃食里

小杰水滴 2025-12-11 12:26:21

666年,武则天看着两位堂兄进献的土特产,灵机一动,吩咐宫女悄悄在其中一份吃食里下了剧毒。然后邀请外甥女来一起享用这些美食。 彼时的长安城,紫薇宫的玉阶上刚落过一场秋雨,湿冷的空气里飘着檀香烟气。武则天已在皇后位上坐了八年,唐高宗李治缠绵病榻,政务奏章渐渐堆积在她的案头。堂兄武惟良、武怀远捧着青瓷食盒跪在殿外,里面的并州胡饼还带着余温——这是他们外放边州五年后,第一次获准回京面圣。 贺兰氏踩着绣着鸾鸟的锦鞋走进偏殿时,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正欢。她是武则天姐姐的女儿,仗着曾得高宗宠幸,连称呼都从“姨母”改成了“皇后”,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武则天亲手为她布菜,笑着说“尝尝家乡的味道”,指尖却划过那盘撒了芝麻的胡饼。 贺兰氏夹起一块送入口中,咀嚼间突然捂住喉咙。脸色从绯红褪成纸白,身体剧烈抽搐着栽倒在地,打翻的银碗在青砖上滚出清脆的声响。武则天垂眸看着,腕上的玉镯轻轻碰撞了一下。 太医赶来时,贺兰氏的手指已经冰凉。御前侍卫在那盘胡饼里验出了剧毒,线索直指献食的武氏兄弟。李治拍着龙椅怒吼,武则天却跪在一旁,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惟良他们怎敢如此?莫不是……恨臣妾挡了他们的路?” 很少有人记得,这对被定罪的堂兄,曾在武则天十四岁那年,将她和母亲杨氏赶出家门。那时武士彟刚去世,相里氏所生的武元庆兄弟霸占了家产,杨氏母女只带着几件旧衣,在寒夜里踩着薄雪离开文水老宅。《新唐书》里那句“未得一器一食”,武则天或许早就刻在了心里。 外放边州的五年,武惟良兄弟不是没有示好过。他们托人送来过貂皮、药材,甚至写过血书忏悔,武则天都让内侍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直到666年封禅泰山,他们借着“进献祥瑞”的名义回京,以为能用乡情软化这位权倾后宫的堂妹——却不知她等的,正是这个“送上门”的机会。 贺兰氏的死,真的只是因为争宠吗?或许不尽然。彼时李治的身体越来越差,贺兰氏仗着“宸妃”的虚名,竟在私下抱怨“皇后年老色衰,该让贤了”。连武则天的姐姐韩国夫人都劝过女儿:“宫里的风,吹错了方向是会冻死人的。”可贺兰氏偏不信。 司刑台的卷宗很快递到御前,上面写着“武氏兄弟妒恨皇后,毒杀皇亲,意图谋逆”。处斩的那天,长安东市围满了百姓,有人扔菜叶,有人骂“狼心狗肺”。武则天站在宫墙上看着,手里捻着一串紫檀佛珠,没有说话。 清除了武氏兄弟和贺兰氏,后宫里再没人敢对武则天说“不”。三个月后,李治下旨“皇后参决政事”,紫宸殿的朝会上,她的座位设在龙椅左侧,隔着一道纱帘听政。那些曾经议论她“牝鸡司晨”的官员,如今连头都不敢抬。 有人说武则天心狠,为了权力连亲人都杀。可若翻开唐初的后宫史,从长孙皇后到王皇后,哪一个不是在刀光剑影里挣扎?或许,在那个女人只能做“贤内助”的时代,她只是更早看清了真相——权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有“进一寸才能活下去”。 清理案桌时,武则天让宫女把剩下的贡品都赏给了侍卫。她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突然问:“你们说,这宫里的树,是不是每年都要修剪一次?”宫女们吓得跪倒在地,没人敢接话。 那年冬天,武则天的政令开始用朱笔签发。绢帛上的字迹凌厉又沉稳,像极了她十四岁离开文水时,在雪地里踩下的脚印——每一步,都朝着无人敢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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