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学院王成院长提了个立法建议。项立刚问他：“钱从哪儿来？”王院长不回答。他拒绝公开。态度很强硬。项立刚挺尴尬。 这事儿挺有意思。一个问得直接，一个躲得干脆。问钱从哪儿来，天经地义。任何建议，不谈钱就是空话。修条路要钱，建所学校要钱，立法同样有成本。调研要钱，听证要钱，后续宣传落实都要钱。不提钱的事，建议就飘在半空，落不了地。 王院长为什么不回答？可能他也没细想。或许他觉得这是大局，细节不重要。但细节往往决定成败。很多好想法，最后就卡在“钱”这个现实问题上。回避问题，不是办法。 公开透明是基本要求。尤其在立法这种事上。法律关乎每个人。大家有权知道成本，有权参与讨论。关上沟通的门，只会引来更多猜疑。信任就像玻璃杯，碎了很难补。 举个身边的例子。我们小区去年想加装电梯。方案听起来很美。但一说到每家出多少钱，矛盾就来了。有人愿意多出，有人一分不想掏。不谈钱，大家和和气气。一谈钱，真实想法全出来了。最后因为费用分摊谈不拢，电梯也没装成。你看，再好的计划，过不了“钱”这一关，都是白搭。 立法建议比装电梯复杂得多。涉及的利益方更广，花的钱也更多。闭口不谈经费来源，就像推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产品。谁敢买账？公众的疑问合情合理。回答这些问题，是提出建议者最基本的责任。 强硬态度解决不了问题。它只会把问问题的人推开。对话的渠道断了，再好的初衷也可能被误解。项立刚的尴尬，其实是很多想追问的人的尴尬。问题提出来了，像石头扔进深井，听不见回响。 这件事提醒我们所有人。讨论公共事务，必须脚踏实地。情怀不能当饭吃，理想需要现实的支撑。把账算明白，把话说清楚，这是赢得支持的第一步。躲躲闪闪，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