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韩国送回一批烈士遗骸。其中一个骨灰盒里有个小铜镜,打开发现夹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姑娘,背面有字:“等你回来”。经查铜镜主人叫许玉忠,1951年牺牲在朝鲜战场。他是河北人,参军后成了通信兵。照片上姑娘叫张玉珍,是广州学生,两人打仗时认识。 在2016年那一批从韩国归来的志愿军烈士遗骸中,工作人员在清理暗淡的骨灰和焦土时,触到了一个极其突兀的硬物。洗去六十多年的尘泥,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圆铜镜。 黄铜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但令人心惊的是,镜子夹层里护着的那张黑白一寸照,虽然边缘被高温燎得焦黑,中间那张穿着月白色旗袍、梳着麻花辫的少女脸庞,却奇迹般地保存完好。 这一面小小的铜镜,把现场所有人的心都烫了一下。照片背面那几个钢笔字——“等你回来”,力透纸背,笔画间带着微微的颤抖,那是战火纷飞年代里最无声却又最震耳欲聋的誓言。 镜子的主人叫许玉忠,牺牲时年仅23岁,是一名河北籍的通信兵。在1950年的朝鲜战场,通信兵这个兵种意味着什么?那是真正的“行走的标靶”。没有现在的高科技卫星,也没有加密的无线电台,甚至连基本的防身重武器都很少带,他们就像一个个“人体元器件”。 电话线被炸断了,全靠两条腿在炮火里跑,哪里断了就得扑向哪里。在那个人均只有几块弹药补给、甚至要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苦寒冬日里,许玉忠怀里这面冰凉的铜镜,成了他在满是火药味的战壕里唯一的体温。 这镜子的来历,藏着一段那个年代特有的“笨拙”深情。许玉忠是在前线包扎伤口时注意到的这面镜子。当时在华南学联支前队伍里的广州女学生张玉珍正在照顾伤员,胸前挂着的这面刻着缠枝莲纹的铜镜晃了他的眼。许玉忠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北方汉子,盯着看只是因为那玩意儿像极了他那个河北老家妹妹用的旧物,看一眼,就能透过硝烟味闻到家里的土炕香。 没有什么花前月下的旖旎,只有生与死间隙里的相互取暖。许玉忠能给的不多,每次领到极为珍贵的、本该用来补充热量的行军水果糖,他都舍不得吃,一股脑攒着塞给那个南方姑娘。而张玉珍把自己母亲留下的这件嫁妆摘了下来,裁好自己的照片嵌进去,郑重地交到了那个即将再次冲进炮火封锁线的傻小子手里。 “带着,能照路,也能看见人。” 为了这一句承诺,许玉忠是真的把命搭进去了。1951年的夏天,由于美军疯狂的饱和式轰炸,前沿阵地的电话线成了被重点“照顾”的对象。通信连的伤亡率一度飙升到三成,很多人连一句遗言都没机会留下。那一次抢修任务,许玉忠所在的班组遭遇了覆盖式炮击,他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后来战友们清理战场时,看到的一幕让这群铁打的汉子都红了眼:许玉忠的身体已经被弹片打穿了,早已没了呼吸,但他在生命最后一刻保持的姿势,却是整个人蜷缩着死死护住胸口的军装口袋。那面铜镜被压在身下,虽然soaked透了鲜血,虽然高温把照片边缘都烤焦了,但他还是用那具只有23岁的血肉之躯,硬是给这面镜子扛下了一片生机。 战友们不知道照片里的姑娘在哪,只能把带着体温和血迹的遗物,连同他一起留在了异国他乡的冰冷土地上。 这一留,就是整整65年。 张玉珍后来按照组织命令在1953年回到了国内,她在广州做了一辈子的人民教师,也等了一辈子。那个年代车马慢,通信难,“失踪”两个字往往比“牺牲”更折磨人,因为它给人留了一线生不如死的希望。 她把那些没吃完的糖纸,连同两人唯一的合影锁在抽屉最深处,这辈子都没有嫁人。周围人也许无法理解,但在她心里,那个誓言还没有等到回响,这日子就没法翻篇。 直到2016年,电视新闻播出了烈士遗物的特写画面。那位已经86岁、满头银发的老人,在那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屏幕上那面磨得锃亮、背面刻着熟悉莲花纹的铜镜,正是她当年的那一面嫁妆。 时空在这一刻仿佛重叠了。老人在亲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在烈士陵园的那块碑前。当她枯瘦的手指抚过那张复刻的照片,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等待终于落了地。她不仅认出了镜子,更认出了那个用生命守护这份信物的灵魂。 “我等了你一辈子,你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说出来时轻得像一声叹息,却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我们常说“烈士”二字神圣,可在那光辉的称谓背后,是一个活生生爱过、恨过、憧憬过未来的青年,和一段被战火强行撕裂的爱情。铜镜还是那个铜镜,只是镜中人青丝换了白发,持镜人青春永远定格。 许玉忠护住了镜子,也就护住了那个家国平安的未来;而张玉珍用一生的孤守,为这段跨越生死的爱恋,画上了一个迟到65年的句号。 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2022 - 04 - 02). 烈士许玉忠:再见已是报国躯

少女的偶像
有个韩国电影,叫太极旗飘扬,讲述的也是抗美援朝时的事情,第一次看影视剧哭,就是因为这个电影
放飞的码头
致敬:最美的人和最可爱的人
风和日丽
美的不可方物呀
草莓味糯米糍粑
致敬!
anyway
[哭哭][哭哭][哭哭][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