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中国GDP是1950亿美元,印度是1930亿美元,几乎打成平手。到1

朝史暮今天下事 2025-12-17 00:05:01

1981年,中国GDP是1950亿美元,印度是1930亿美元,几乎打成平手。到1982年,中国2050亿,印度2000亿,依旧只差那么一丢丢。放在当时,这两个亚洲人口大国在经济上旗鼓相当,谁也看不起谁,谁也没甩开谁。可转眼间,四十年过去,一个成了全球老二,一个还在第五位晃荡, 18.6 万亿和 3.6 万亿不是简单的倍数差异,而是经济体量的维度跨越,到底是什么原因拉开了这巨大的差距?   当安徽小岗村的农民在包产到户的契约上按红手印时,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正忙着推行“二十点计划”。   同样是改革,中国选择从土地这个最基层的生产要素切入,7亿农民一夜之间获得了土地经营权,粮食产量五年内飙涨三成。   而印度的改革停留在顶层设计,土地私有制像铁板一块,直到2020年仍有85%的农田被15%的地主把持。   这种从下而上的活力,让中国在1980年代初就释放出巨量劳动力,当深圳蛇口工业区的推土机轰鸣时,印度的企业家还在为办厂盖47个公章奔波。   时间差在1991年变得致命。这年中国的GDP已经是印度的1.5倍,而印度刚在外汇危机中被迫打开国门——比中国晚了整整13年。这十三年里,中国已建成2.5万公里铁路、1.1万公里高速公路,沿海特区的电子厂开始组装全球60%的收音机。   印度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制造业占比还停留在1950年的12%,全国只有5%的人口能熟练使用英语,所谓的“软件外包优势”根本消化不了每年千万级的新增劳动力。   工业化路径的选择埋下更深的伏笔。中国遵循“农业—制造业—服务业”的经典路径,1980到2010年制造业投资年均增长15%,2001年加入WTO后更是嵌入全球产业链,长三角的一个镇就能生产笔记本电脑90%的零部件。   印度却跳过制造业直接拥抱服务业,2023年服务业占比55%,但软件业创造的百万岗位,根本兜不住每年1200万的新增就业。   当东莞的流水线工人用三个月掌握电子组装技术时,孟买的低种姓青年连职业培训学校的门都进不去——种姓制度让印度的劳动力市场像被割裂的拼图。   政府的角色在这场竞赛中划出鲜明对比。中国的“五年规划”不是纸上谈兵,1988年第一条高速公路沪嘉高速通车时,印度的国道上还跑着1940年代的蒸汽机车。   2008年四万亿投资砸向高铁和基建,2023年中国高铁里程4.5万公里,印度第一条高铁刚在日本援建下通车,时速160公里——仅为中国高铁的一半。   这种“政府+市场”的模式,让中国在2000年就形成1.7亿市场主体,而印度至今只有6000万注册企业,其中70%是家庭小作坊。   教育和人口红利的转化是隐形的胜负手。1986年中国推行九年义务教育时,印度的识字率还不到50%。2003年中国中学生入学率67%,印度50%——这意味着中国每年能为制造业输送800万熟练工人,印度只能提供300万。   当富士康在郑州建厂,三个月培训出十万产业工人时,其印度工厂的良品率比中国低20%,因为工人连图纸都看不懂。这种“人的软件”差距,让印度的“人口红利”始终停留在统计数字里。   对外开放的深度最终拉开鸿沟。2001年中国入世后,外贸依存度从38%飙升至64%,长三角的集装箱码头24小时运转。印度直到2015年才将平均关税从30%降到15%,2023年货物贸易占GDP比重仍不到25%。   当中国成为全球120多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时,印度的出口还依赖软件外包和农产品,2023年对华贸易逆差高达870亿美元——连莫迪力推的“印度制造”,核心零部件仍需从中国进口。   这些因素像滚雪球般累积。1981年中印人均GDP都是200美元出头,2023年中国1.27万美元,印度2400美元。   更关键的是经济质量:中国制造业增加值是印度的10倍,拥有全产业链优势;印度60%的GDP靠服务业支撑,其中一半是国内零售。   当中国在新能源、人工智能领域开疆拓土时,印度还在为提高制造业占比到25%而挣扎——这个目标,中国1995年就实现了。   四十年前的平手,本质是两个文明在现代化路口的不同选择。中国像推土机一样碾碎体制障碍,把14亿人卷入工业化浪潮;印度则像牛车,被种姓、土地和官僚主义拖住车轮。   当深圳的摩天大楼刺破天际时,新德里的贫民窟仍在扩张——这不是简单的经济差距,而是两种发展模式的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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