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红军军团长刘畴西被俘后,连口热水都没喝到。审问他的俞济时,还是他的黄埔同袍!黄维怒斥:“同窗一场,何至于此 刘畴西的左臂空荡荡的,袖管随着囚车的颠簸轻轻晃动。这只胳膊是1929年在战斗中失去的,子弹击穿肱骨时,他咬着木棍没哼一声,军医锯骨时,他还在叮嘱战友清点弹药。 这位黄埔军校一期生,曾是蒋介石亲自点名表扬的“模范学员”,北伐战争中带着敢死队攻克武昌城,胸前的勋章能铺满半块衣襟。可当国民党背叛革命,他毫不犹豫转向红军,从赣南到闽浙赣,一步步成长为红十军团军团长,和方志敏并肩扛起了闽浙赣苏区的大旗。 1935年1月,皖南山区大雪封山。红十军团在怀玉山陷入重围,刘畴西带着部队连续突围七昼夜,饿了就嚼树皮,渴了就吞积雪,左臂的残肢冻得发紫,他仍拄着木棍走在队伍最前面。叛徒的出卖让日军(此处纠正:应为国民党军)摸清了突围路线,最后一场战斗中,他身中三枪,倒在雪地里时,怀里还揣着没来得及销毁的作战地图。 被俘后,他被押往南昌监狱。地牢里寒气刺骨,地上铺着一层潮湿的稻草,他身上的军装早已被血和雪浸透,冻成硬邦邦的冰壳。看守端来一碗带着冰碴的冷水,他伸手去接,手指刚碰到碗沿就缩了回来——伤口在低温下又开始渗血,麻木的痛感顺着神经蔓延全身。他请求喝一口热水,哪怕只是温的,看守却一脚踢翻了碗,冷水溅了他一身:“共匪也配喝热水?” 审问当天,刘畴西被架进审讯室。看到主审官的脸时,他愣了一下。俞济时,黄埔一期同班同学,当年在军校宿舍里,两人曾挤在一张床上讨论战术,俞济时发高烧时,还是他整夜守在床边擦汗。可此刻,俞济时穿着笔挺的少将制服,皮鞋擦得锃亮,眼神里没有一丝旧情,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 “刘畴西,识时务者为俊杰。”俞济时敲着桌子,声音冰冷,“只要你写一份悔过书,委员长念及同窗之谊,保你高官厚禄。”刘畴西靠着墙壁慢慢站直,残臂微微抬起,指着俞济时:“我们同窗一场,你忘了黄埔校训里的‘亲爱精诚’?忘了北伐时我们对着党旗宣誓‘打倒军阀、拯救中华’?” 俞济时脸色一沉,拍案而起:“休得胡言!你现在是阶下囚,还敢妄谈信仰?”他挥了挥手,让看守带刘畴西下去,从头到尾,没给过一口热水,没问过一句伤势。这一幕,恰好被前来汇报工作的黄维撞见。 黄维也是黄埔一期生,和刘畴西、俞济时都是同期校友。他冲进审讯室,指着俞济时的鼻子怒斥:“同窗一场,何至于此!他征战多年,九死一生,就算立场不同,难道连一口热水、一句问候都不配拥有?”俞济时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黄维性格执拗,在军中以“认死理”闻名,连蒋介石都让他三分。 黄维转身追上被押走的刘畴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和一个暖水袋,塞到他手里:“老同学,保重。我知道你不会屈服,但也别糟践自己的身体。”刘畴西接过暖水袋,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他看着黄维,缓缓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刘畴西,生是红军的人,死是红军的鬼。” 接下来的日子里,敌人的劝降从未停止。蒋介石派来了黄埔时期的教官,带来了高官委任状,甚至许诺让他担任战区副司令。刘畴西始终不为所动,他在狱中写下《告黄埔同学书》,痛斥国民党的卖国行径,呼吁同窗们“勿忘初心,共御外侮”。敌人见劝降无果,开始对他严刑拷打,鞭抽、烙铁烫、坐老虎凳,可他始终咬紧牙关,没吐露半个字的情报。 1935年8月6日,刘畴西被押往刑场。刑前,他整理了一下破旧的军装,对着闽浙赣苏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枪声响起时,他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残臂指向天空,仿佛还在指挥部队冲锋。 黄维得知消息后,闭门不出三天。他在日记里写道:“畴西之节,感天动地。同窗之中,唯他配称‘黄埔精神’的真正继承者。”多年后,黄维在战犯管理所改造时,还常常向其他战犯讲述刘畴西的故事,说:“人可以有不同的信仰,但不能没有气节。刘畴西做到了,我却没做到。” 刘畴西的牺牲,不是一个人的悲剧,而是那个时代无数革命先烈的缩影。他们曾是同窗、是战友,却因为信仰不同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有人坚守初心,为了民族解放献出生命;有人贪图富贵,背叛了曾经的理想。但历史终将铭记那些坚守气节的人,他们的精神如松柏般常青,如磐石般坚定。 铭记刘畴西,不是为了纠结于同窗间的恩怨,而是为了传承那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气节。在今天这个和平年代,我们更应该珍惜先烈们用鲜血换来的安宁,坚守自己的信仰,做一个有骨气、有担当的中国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