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

牧场中吃草 2025-12-19 20:05:43

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里按——可哪怕惨叫震碎了审讯室,牟永大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这不是小说里的夸张桥段,而是记载在地方党史资料里的真实场景,一个普通人在极致酷刑前,用血肉之躯扛住了信仰的重量。 审讯室在县城城隍庙的地下室,潮湿阴暗得能拧出水来。烧红的铁皮桶散发着灼人的热浪,牟永大被反绑着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桶底,滚烫的铁皮贴着后背、大腿,皮肤瞬间起了水泡,破裂后渗出的血水遇上高温,发出“滋滋”的声响,混合着烧焦的皮肉味,呛得敌人都忍不住皱眉。他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在布满血污的额头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紧绷,嘴角溢出的血沫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在水泥地上晕开小小的血花。 “说不说?地下党的联络点在哪?还有谁在给你们通风报信?”敌人的皮鞭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血痕,可牟永大只是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却透着一股倔强的光。“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想从我嘴里套话,做梦!”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没人知道,这个在酷刑面前硬如钢铁的汉子,原本只是山东胶东半岛一个普通的庄稼汉。牟永大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日子过得紧巴巴,却从没让他丢了做人的骨气。1938年,日军的铁蹄踏进胶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村里不少乡亲都死在了日军的屠刀下。看着被烧毁的房屋、流离失所的村民,牟永大心里像被火烧一样疼。也就是在这一年,他遇到了地下党员老李,听老李讲革命道理,讲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理想,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地下党组织。 入党后,牟永大主动承担起最危险的联络工作。他借着走村串户做小买卖的名义,把情报藏在货郎担的夹层里,穿梭在各个村庄之间。为了不引起敌人怀疑,他常常白天赶路,晚上就睡在破庙里、草垛旁,饿了就啃口干硬的窝头,渴了就喝口路边的溪水。有一次,他为了传递一份紧急情报,冒着大雨在山路上跑了一夜,摔得浑身是伤,却硬是在天亮前把情报送到了目的地,为游击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村民们都喜欢这个实诚的汉子,知道他在做“正经事”,都愿意帮他。王大娘常常把做好的布鞋偷偷塞给他,说山路难走,穿双合脚的鞋能少受罪;村里的少年小虎,总爱跟着他跑前跑后,帮他望风、传递消息。牟永大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背后是无数乡亲的期盼和支持,这份情谊,他一直记在心里,也成了他面对酷刑时最大的精神支柱。 敌人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们给牟永大松了绑,端来好酒好菜,假惺惺地说:“牟永大,你也是条汉子,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保你荣华富贵,让你过好日子。”牟永大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菜,胃里一阵翻涌。他想起了那些被日军杀害的乡亲,想起了并肩作战的战友,想起了自己入党时的誓言。“你们这些汉奸走狗,少来这套!我牟永大就算饿死、累死,也绝不会背叛组织,背叛乡亲!”他抬手打翻了桌上的酒菜,汤汁溅了敌人一身。 软的硬的都不管用,敌人彻底被激怒了。他们加重了酷刑,除了烧红的铁皮桶、烙铁,还用上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牟永大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可他的意志却越来越坚定。每次被折磨得昏过去,醒来后第一句话还是“不知道”。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绝对不能说!一旦说了,不仅自己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乡亲,还会让更多的同志陷入危险。 就这样,牟永大在审讯室里扛了七天七夜。敌人用尽了各种酷刑,却没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个有用的字。第七天晚上,敌人见实在撬不开他的嘴,就把他拖出了审讯室,准备秘密处决。临刑前,牟永大望着家乡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仿佛看到了乡亲们过上了好日子,看到了孩子们在阳光下奔跑嬉戏,看到了新中国的曙光。 牟永大牺牲时,年仅30岁。他的事迹被村民们口口相传,后来被收录进地方党史资料,永远铭记在人们心中。他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最朴素的信仰、最顽强的意志,诠释了一名共产党员的忠诚与担当。 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像牟永大这样的普通人还有很多。他们没有高深的文化,没有显赫的地位,却在国家危难、民族存亡的时刻,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长城。他们的信仰,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融入血脉、刻进骨髓的信念,是为了让后人能过上幸福生活的执着追求。 如今,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早已不用面对枪林弹雨和残酷酷刑,但牟永大们用生命坚守的信仰,依然是我们前行的力量。他们的故事提醒着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要铭记历史,缅怀先烈,传承他们的精神,在新时代的征程上,坚守初心,勇担使命,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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