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刘伯承去指挥抗美援朝会咋样? 麦克阿瑟会死的很惨,刘伯承可是最擅长把兵法和实际结合的,兵法谋略,没人比得上,真的要把刘伯承兵法谋略百分百全部释放出来。麦克阿瑟不脱层皮保证都是轻的。 他有可能会上演一个地方两次伏击美军。 在不能伏击的地方伏击美军。把美国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中国人一提抗美援朝,脑子里蹦出来的,多半是彭德怀。 志愿军司令,火气大点没关系,关键敢扛事。可往回翻到一九五零年十月,中国人民志愿军刚成立那会,毛主席在桌上掂量的人选,不止这一个。 那阵子高层商量,目光先落在第三野战军的粟裕身上。 淮海战役怎么打下来的,大家心里有数,这位打仗有一套。可伤病缠身,身体实在吃不消,连医生都摇头。 粟裕这条路走不通,只好再看第四野战军的林彪。林彪和四野那些部队是一起在东北战场摸爬滚打出来的,老上下级,眼神一对就知道怎么配合,要不是身体也拉了警报,带这支以四野为班底的志愿军,是顺理成章的事。 人一个个筛下来,到头来落在第一野战军的彭德怀那里。 红一方面军司令、陕甘支队司令、八路军副总指挥,这些履历摆着,资历够老,威望也够硬。 志愿军最早几支主力,像第卅八军军长梁兴初、第卅九军军长吴信泉、第四十军军长温玉成、第四十一军军长吴瑞林,在东北战场听林彪指挥,往前再追,在八路军那一摞名册里又能找到和彭德怀的上下级关系。 这层旧交情,到了战场上,一句“给我顶住”,底下真有人愿意往前冲。 偏偏第二野战军的刘伯承,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在名单外边。 按资历说,他从一二九师一路打到二野司令,仗没少打,脑子够用,经验也厚。 一九五零年前后,他已经五十八岁,比毛主席大一岁,比彭德怀大六岁,看上去还不至于老到动弹不得。可岁数只是表面,好多账都记在身体里。 刘伯承这一辈子,几乎是拿命在刀尖上推过来的。 一只眼睛早就没了,只剩那只视力不断往下掉的。 普通文件还能对付,把朝鲜那种山高沟深的地图摊开,线条密密麻麻,全压在那点视力上,难度就翻倍。 朝鲜前线的统帅,不认四季,只认电报和战报。 白天黑夜连在一起,帐篷里灯光一亮就是一宿,手指在地图上来回划。彭德怀能在那种强度下“夜以继日”,靠的是身子骨还撑得住。 换成刘伯承,撑多久没人敢打包票。 那会儿他已经被安排去干另一件大事。一九五零年,彭德怀为入朝忙得团团转,刘伯承从大西南急匆匆赶到北京,手里握着毛主席的急电。 抗美援朝打响,新中国军队不能只靠血性,得有人成体系地教现代化战争。 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聂荣臻、罗荣桓一轮商量,提来提去,也都认准一个名字,这摊子教书办学的活,非刘伯承莫属。 刘伯承看到电报,很爽快,用了句“君有命,不俟驾而行”,意思就是马上动身。 到了当年十一月,任命下来,他成了解放军军事学院院长。 地址要选,老师要挑,章程要一条条订,课程得对得上将来的战争。别人看着像办学校,他心里明白,这是在给军队搭骨架。 刘伯承习惯“举轻若重”,很多领导一眼签过去的东西,他要翻来覆去看,干部名单拿在手里,一个个往前翻战史,看谁真在火线上蹲过。日子长了,整个人泡在这些事里,忙得脚不沾地。 要是这个时候把他从北京拔出来,塞去朝鲜指挥志愿军,军事学院这一摊就得另找人撑。 能不能找到既懂实战又肯下笨功夫的人来接盘,心里未必有底。那一批从学院里走出去的学员,后来很多都穿着志愿军军装去了朝鲜,在冰天雪地里扛任务、顶火力。 少了这拨人,战争也许照样能打,可代价和节奏,很可能就要另算。 还有一点不太好用数字说明,志愿军最早那几支主力,多是四野出身的兵。 林彪在他们心里,是一起趟泥巴、挨子弹的老首长。彭德怀站在前线,背后是红一方面军、陕甘支队、八路军副总指挥这些经历,喊一句话,台下很多人都叫过他“长官”。 刘伯承那边,一二九师、二野,是另一条战线的记忆。 志愿军初期那几位军长,和他多少隔着一层,见面打招呼多半是“久仰”,不是“当年带过我”。 刘伯承打仗爱算账,不是怕死,而是习惯把每一仗掰开来算清楚。 该不该打,打到什么程度,用多少兵力,他要在心里过一遍。 对那些在东北野战中活过来的军长来说,这种“算得太细”的节奏,一时半会不一定好适应。 将帅之间缺少长期磨合,战场上就容易多几秒钟犹豫,多几层揣摩,这些东西平时看不出来,累到一起,可能就是关键节点的差之毫厘。 事实已经定下来了。 毛主席把出国作战的帅印交到彭德怀手上,把筹建陆军大学和军事学院的担子压在刘伯承肩上。 一个披挂上阵,在朝鲜冰雪里挺到停战,一个在北京教室和办公室里熬灯熬眼,把一大批能打仗、会打仗的学员推向部队。 许多后来在朝鲜前线立功受奖的军官,背后都有一点军事学院打下的底子。刘伯承没去朝鲜,可抗美援朝的弹道里,照样折着他的心思,只是战报上写不出那几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