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北京某医院,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护士整理她的遗体时,突然发出惊呼:“她的手心里有字!”周围的人纷纷凑过来,看清女人手心的字时,大家都沉默了 这个女人叫沈若华,那年38岁,是协和医院的一名妇产科医生。她出身医学世家,父亲是留洋归来的外科大夫,母亲是儿科护士。沈若华从小泡在医院里长大,18岁考上北京医学院,毕业后就进了协和,一手妇科手术做得漂亮利落,是院里最年轻的主治医生。 1967年的医院,秩序乱得一塌糊涂。科室里的老教授被轮番批斗,病床被挪走大半,走廊里挤满了病人,药品和器械都严重短缺。 沈若华的丈夫是一名工程师,两个月前被下放到了西北的干校,家里只剩下她和年幼的女儿。她自己也被贴了大字报,理由是“走白专道路”,被取消了进手术室的资格,每天只能在走廊里打杂,给病人量体温、换纱布。 出事那天,医院里送来一个难产的孕妇。孕妇疼得满地打滚,羊水已经破了,情况十分危急。当时科室里的老医生都被隔离审查,年轻医生没人敢接手这么棘手的手术。 沈若华听到消息,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她顶着巨大的压力,找同事借了一套消毒过的手术服,又翻出藏在储物柜里的手术器械,就在走廊的临时病床上给孕妇做手术。 手术做了三个小时,沈若华累得满头大汗,终于保住了孕妇和孩子的性命。可她自己却因为过度劳累,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身下只垫了一张草席。没人敢给她安排病床,也没人敢给她用贵重的药品。她的低烧越来越严重,咳嗽声一天比一天厉害,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 那两天,沈若华躺在冰冷的走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就用捡来的一根细竹签,在自己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字。 她的手指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写得很慢,每写一个字,都要喘上好一会儿。旁边的病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人敢递一杯热水过去,只能偷偷抹眼泪。 两天后,沈若华的呼吸渐渐微弱,最后彻底没了气息。一个年轻的护士,曾经是沈若华带过的实习生,哭着蹲下来整理她的遗体。她想帮沈若华合上攥紧的手掌,却发现那双手心硬硬的,像是攥着什么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掰开,随即发出了一声惊呼。 围过来的人看清了,沈若华的两只手心里,各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左手心是“我没做错”,右手心是“救死扶伤”。那八个字,是用竹签刻在肉里的,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成了紫黑色,深深嵌在皮肤纹路里,像是刻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有人别过脸去,肩膀微微颤抖;有人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那个被她救下的孕妇,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跪在沈若华的遗体前,磕了三个响头,哭得撕心裂肺。她想说谢谢,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沈若华的女儿后来被送到了乡下的外婆家。十几年后,她考上了医学院,成了一名和母亲一样的妇产科医生。她常常对着母亲的照片说:“妈妈,我记住了您手心里的字,我会像您一样,做一个好医生。” 沈若华的故事,被医院里的老人们悄悄记了下来。他们说,那个躺在走廊上的女医生,手心里的字,是一个医者最赤诚的誓言。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她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用生命践行了“救死扶伤”这四个字的重量。 手心里的八个字,是一个医者的坚守,也是一代人的风骨。它告诉我们,无论身处怎样的困境,都不能忘记自己的初心。这份刻在血肉里的信念,永远不会被岁月磨灭。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