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群野人拦住解放军,领头乞丐拿出一张发黄的纸,连长看后当场泪崩:你们竟然还活着? 那是1949年春天,渡江战役刚结束,解放军某部三连正沿着皖南山区的小路追击残敌。山林里雾气弥漫,队伍行进时,突然从路边的灌木丛里冲出一群“野人”。他们头发蓬乱如枯草,身上裹着破布条和树皮,脸上沾满泥污,手里还拿着削尖的木棍,直挺挺地拦在路中间。 战士们立刻警惕起来,连长赵大勇上前喝止,却见那群“野人”里,一个身形佝偻的汉子颤巍巍地走出来。他怀里紧紧揣着什么东西,走到赵大勇面前,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发黄的纸。纸张边缘已经磨损,上面的字迹却依稀可辨。赵大勇接过纸,借着晨光仔细一看,瞬间浑身一颤,手里的枪差点掉在地上。 这张纸,是1935年红军北上抗日时留下的借粮条。上面写着:“今借到皖南山区群众稻谷五百斤,待革命胜利后加倍偿还,落款是红十军团某部供给处。”而借粮条的经手人,正是赵大勇的父亲——当年红军的一名司务长。 领头的汉子看到赵大勇的反应,沙哑着嗓子开口:“同志,我们等了十四年啊!”他叫王老汉,是当年给红军借粮的村民。1935年,红军路过山区时断了粮,王老汉和乡亲们掏空了粮仓,凑出五百斤稻谷送给红军。红军离开后,国民党反动派就来了,他们说给红军借粮的都是“通匪”,烧了乡亲们的房子,还把参与借粮的三十多口人抓起来,扬言要全部枪毙。 危急关头,村里的老猎人带着大家逃进了深山。他们不敢下山,不敢生火,只能靠野菜、野果和打猎为生。有人得了疟疾,没有药,就躺在树洞里硬扛;有人摔断了腿,只能用树皮包扎,拖着伤腿走路。十四年里,他们听着山外的枪炮声,看着树叶绿了又黄,却始终守着一个信念:红军一定会回来,革命一定会胜利。 王老汉怀里的借粮条,是他冒着生命危险藏在竹筒里带出来的。每次想家的时候,他就拿出借粮条看看;每次有人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指着借粮条说:“再等等,红军会回来的。”十四年过去,三十多个村民,最后只剩下眼前这七个人,其他人都病死、饿死在了山里。 赵大勇看着眼前的王老汉,看着他身边那群面黄肌瘦的“野人”,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喊:“大爷,你们竟然还活着!我们对不起你们啊!”赵大勇的父亲在长征途中牺牲了,临终前还叮嘱他,一定要找到皖南山区的乡亲们,偿还当年的粮食。这些年,部队一直在打听这群村民的下落,却始终没有消息,大家都以为他们早就被反动派杀害了。 队伍里的战士们也都红了眼眶。他们纷纷卸下背包,把随身携带的干粮、腊肉和军装拿出来,塞到乡亲们手里。赵大勇立刻下令,全连原地休整,派人回后方运粮食和药品。他握着王老汉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大爷,革命胜利了,我们来还债了!” 当天下午,后方的粮食和药品就送到了山里。战士们给乡亲们理发、洗澡,换上干净的军装,还请了军医给受伤的人看病。王老汉捧着雪白的大米,哭得像个孩子。他说:“我就知道,红军说话算数,共产党说话算数!” 后来,部队不仅加倍偿还了稻谷,还帮乡亲们重建了家园。王老汉和幸存的乡亲们,成了村里的义务讲解员,逢人就讲当年红军借粮的故事,讲山里十四年的坚守。赵大勇把那张借粮条珍藏起来,他说,这张纸不是普通的借据,是老百姓和红军之间的生死契约,是用十四年的坚守换来的信仰见证。 那群躲进深山的村民,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最朴素的方式,守护着对红军的承诺。他们的故事,藏在皖南山区的雾气里,藏在那张发黄的借粮条上,更藏在中国革命胜利的基石里。 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地,正是因为有了千千万万像王老汉这样的群众,革命才能取得胜利,新中国才能屹立在世界东方。这份鱼水情深,跨越了十四年的时光,至今仍在熠熠生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