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幼韵的女儿说,我妈妈有几千件旗袍,随便一件,质地都极佳,当古董都够格,不适合的

老徐说历史嘚世界 2025-12-22 11:26:58

严幼韵的女儿说,我妈妈有几千件旗袍,随便一件,质地都极佳,当古董都够格,不适合的衣服就给我,我就像捡到宝一样,爱不释手。直到111岁,她都坚持定时做新衣服,化妆,每天都打扮得美美的。 1982年,严幼韵77岁,丈夫顾维钧刚完成英文版回忆录《My Memoirs》的第一卷。那天清晨,严幼韵照常凌晨三点起床,烧水泡奶,还在保温杯外贴上纸条提醒“今日多云,记得别穿浅色西装”。 顾维钧正在回忆1921年参加华盛顿会议的细节,严幼韵听着听着突然纠正:“你那天不是在上海穿灰西装,是在北京,还穿的是蓝色。” 顾维钧愣了下,然后笑着说:“还是你记得清。” 她不仅记得服饰、时间地点,连会场的桌布颜色都能描述得出来。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为顾维钧校对回忆内容。他们结婚那年,1959年,顾维钧已77岁,严幼韵54岁。这段婚姻没有任何公开典礼,只有顾维钧亲笔书写的一份婚书:“以后我归你管。” 这一年,两人开始共同整理外交档案,顾维钧口述,严幼韵笔录、整理、纠错。她说过:“史料不能错,一点都不能。” “知道自己要什么,比什么都重要。”这是严幼韵在给大女儿写信时说过的一句话。或许正因如此,她从不依附任何人,从年轻时就是如此。 1942年,她丈夫杨光泩在马尼拉被日军杀害,那时她带着三个年幼的女儿,身边还有七个外交家庭的遗孀和孩子。有人想带她撤走,她说:“不能走,我得管这些人。” 战时粮药都极其紧张,她穿着亲手缝制的八字襟旗袍,在袖口暗袋中藏金条、外交章、奎宁片。有次她拿出三件真丝旗袍,和美军换了两千粒奎宁片,用于治疗疟疾。 严幼韵的签名至今保存在美国国家档案馆。她知道,这不是交易,这是保命的底线。 回到更早的1940年前后,严幼韵在马尼拉领事馆当“临时馆务负责人”,用自己的身份四处与英、美军方打交道。她靠的不是权势,而是一种不慌张的气场。 有一回,日军士兵闯入她所住的房子,她依旧换好旗袍,头发梳好,站在门口迎上去,冷静交涉,日军反倒退了两步。 她在联合国任职那几年,即1947年到1960年,始终坚持穿旗袍上班,甚至外交接待时的领口都严格控制在4.5厘米。西方媒体曾称她是“最不会迟到的外交女士”, 但没人知道,她每天早上都要检查每一根线头是否平整。 有人觉得她讲究,但她不觉得那是讲究,那是“本分”。晚年,她陪顾维钧写回忆录,连哪年在哪个使馆接待过谁,她都能从旧文件夹中找出。 她不只是夫人,也是整理者、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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