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最难把控的2位将才,一个让他生不如死,一个让他怀疑人生。 诸葛亮这辈子最扎心的,不是司马懿的龟缩战术,而是自家军营里的魏延和对面曹魏的曹真——一个像扎进肉里的刺,越拔越疼;一个像撞在墙上的钟,越撞越懵。这俩人,活活把"智多星"逼成了"愁白头"。 先说魏延。这哥们儿跟着刘备从长沙杀出来时,诸葛亮就觉得不对劲——砍上司开城门投降,这种事换谁都觉得不稳当。可刘备爱才,愣是把汉中太守的位子给了魏延。结果呢?魏延守汉中确实有一套,"重门之计"把曹军堵得死死的,但他那张嘴比刀还利:"丞相胆小如鼠,子午谷五千人就能端了长安!"这话从第一次北伐念叨到第五次,每次诸葛亮否决,魏延的眼神就像要吃人。 最要命的是,这刺头根本不懂收敛。有次军议吵急了,魏延直接拔剑要砍长史杨仪,满帐武将都看傻了。诸葛亮揉着太阳穴劝和,心里清楚:这不是简单的将相不和,是魏延打心底里瞧不起所有"文官"。他太清楚魏延的本事,北伐缺不了这把快刀,但刀柄上的倒刺,时时刻刻扎着主帅的手。 五丈原的七星灯最见人心。诸葛亮强撑病体借命,帐外突然闯进来的不是军情,是魏延的大嗓门:"魏军劫营!"灯灭的瞬间,诸葛亮盯着魏延慌乱的脸,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长沙城头的血——原来有些人,天生就是来毁你心血的。不是不信他的忠诚,而是怕他的自负毁了整个蜀汉的命。临终前设下的马岱伏兵,与其说是杀魏延,不如说是给蜀汉留最后一口气。 再说曹真,这才是让诸葛亮怀疑人生的对手。第一次北伐,赵云在斜谷牵制,马谡守街亭,自己带着主力取三郡,眼看着关中就要到手,曹真突然就看穿了虚招。他一边派张郃抄马谡后路,一边亲率大军反扑,生生把煮熟的鸭子给抢了回去。诸葛亮坐在中军帐里算啊算,怎么也想不通:这曹真不是传说中只会啃老本的宗亲吗? 更绝的是陈仓之战。诸葛亮第二次北伐前,特意选了冬天——曹军大概率不会想到蜀军会在大雪天攻城。可曹真偏就提前三个月派郝昭加固城墙,把陈仓变成了铁桶。二十天强攻,箭雨石头砸得蜀军抬不起头,诸葛亮看着粮草车叹气:原来自己的"奇",在曹真眼里都是"常规操作"。 最难受的是第三次北伐,诸葛亮绕开关中走祁山,以为这次总能出其不意。结果曹真拖着病体率军西进,生生在野外筑起防线,把蜀军耗得弹尽粮绝。退兵时诸葛亮望着祁山的枯草,突然想起隆中对里的"天下有变"——原来不是没有变,是曹真让所有的"变"都成了泡影。这个对手不像司马懿会躲,他偏要正面硬刚,用诸葛亮最擅长的"算"来破诸葛亮的"算"。 魏延和曹真,一个在怀里扎心,一个在外面砸锅。诸葛亮不是没试过收服魏延,每次争吵后都多给些兵权;也不是没研究过曹真,军报翻得边角都卷了边。可有些人,天生就是克星——魏延的野路子碰不上诸葛亮的稳妥,曹真的预判刚好压着诸葛亮的奇谋。直到五丈原病逝前,诸葛亮还在改汉中的布防图——他知道魏延守不住心性,却还是把最后的希望压在这个让他生不如死的人身上;他也知道曹真死后司马懿会接手,却宁愿面对熟悉的对手,也不想再想起那个让他怀疑"天命"的曹子丹。 这世间最无奈的,不是遇不到对手,而是对手偏偏照着你的软肋长。诸葛亮这辈子算尽天机,却算不透人心——那个他最想驾驭的魏延,终究成了熄灭他续命灯的风;那个他最想击败的曹真,终究成了刻在他北伐路上的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