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营里新教导员上任,营长去迎接时,刚要笑,谁知,看清对方的脸后,笑意全

老徐说历史嘚世界 2025-12-26 14:28:34

1940年,营里新教导员上任,营长去迎接时,刚要笑,谁知,看清对方的脸后,笑意全无:这不是来我家收租的地主少爷吗? 李铁柱站在营部门口,愣了好几秒。对方穿着标准的八路军军装,腰板挺得笔直,脸色有些憔悴,可一双眼依旧熟得不能再熟。他压低声音问通讯员:“他叫什么?”通讯员说:“陈云溪,从抗日军政大学刚调来的。” 陈云溪。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李铁柱胸口。他记得得清清楚楚,1937年闹旱灾那年,他娘给地主跪地求情,求陈云溪别收走那半袋口粮,陈云溪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看着,任由管家把口粮扛走。那一顿饿下来,他爹几天后一病不起。那时候陈云溪穿的是绸缎衣裳,手里转着玉扳指,连看他们一眼都懒得看。 李铁柱现在是八路军冀中独立营的营长,参加抗日战争已有三年,打过夜伏、端过据点,伤疤比功劳章还多。他没想到自己守着一营老兵,盼来的新教导员,竟是个从小压在他们家头上的地主少爷。 但命令不能违抗,陈云溪就是上级调来的干部,分管营里的政治教育、思想工作,照规矩要住在营部,还得跟李铁柱共事。 李铁柱脸上没给他好脸色,只说了句“你自己去安排吧”,转身就进屋了。陈云溪什么都没说,敬了个军礼,自己提着背包去了宿舍。 几天后,新兵训练开始。李铁柱本以为陈云溪会像他印象中那样,架子大、事多,结果这位地主少爷全程跟着练。泥地上打滚、刺杀操训练,别人脱了衣服上,他也脱;脚磨起泡了,用布条一缠,照样咬牙坚持。 营里的兵都是老实人,不说啥,但眼神开始变了。 一次夜里,有战士偷哭想家,陈云溪坐在火堆旁跟他唠了两个时辰。他没讲大道理,就说自个儿怎么从保定一路跑到延安,怎么背着尸体过封锁线。讲得不动声色,听得战士直抹眼泪。 李铁柱站在帐篷后头听了一半,心里说不上啥滋味。他想不到这个人能把话说到兵的心里去。 但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去。他始终记得父亲的死跟这个人有关。哪怕陈云溪变了模样,李铁柱也放不下。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1940年9月那场反“铁壁合围”战役。日军调动数万人对冀中根据地实施“扫荡”,独立营被围在束鹿一带山坳。李铁柱在突围时中弹,伤在左臂,流血不止。 他想自己恐怕是交代了,就命令陈云溪带兵撤。 可陈云溪没走。他把李铁柱背在背上,穿过日军封锁线,跑了整整四公里山路。枪声在耳边炸响,他满脸是汗,身上的军装被血浸透。到了安全地带,陈云溪掏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手法娴熟地给李铁柱止血、包扎,嘴上一句怨言都没有。 那夜,李铁柱半昏迷间听见陈云溪轻声说:“我爹当年拒绝给日军当维持会长,被当场枪毙。家也被烧了。我娘在逃难途中也没了。我早该懂,没有国,哪有家。” 李铁柱没说话,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那仇,像是被风吹散了。 后来几个月,两人成了生死搭档。陈云溪负责士气稳定、思想引导,李铁柱带人打突袭、堵后路。他们配合得极好,独立营连续打了五场硬仗,赢了四场。战士都说这俩人像一块磨出来的石头,越磨越光。 有人问李铁柱:“你咋就能原谅陈云溪?” 李铁柱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说:“能一块儿抬担架救战友的,不分出身。地主少爷也好,佃户出身也好,打鬼子站一块儿,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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