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7月，日军抓获一个79岁的老头和34名妇女。日军让他看守妇女，他点头答应了。过了一会儿，他乘着日军看守打盹的时候，突然夺过刺刀，从那人的下巴捅进了嘴里 这个老头叫张德顺，是山东沂蒙山区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他这辈子没读过几天书，却认死理，脚下的土地、身边的乡亲，就是他的天。那年头，日军的铁蹄踏遍了沂蒙的山山水水，烧杀抢掠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张德顺的大儿子是八路军游击队的联络员，半年前被日军抓住，吊在村口的老槐树上活活打死，尸体都没给留全。他擦干眼泪，没跟任何人诉苦，只是每天扛着锄头下地，路过老槐树时，总会停下脚步，盯着树疤愣神半晌。 日军抓这些妇女，是因为得到消息，说附近的山洞里藏着八路军的伤员。他们拿妇女当诱饵，想逼出伤员的下落。34个妇女，最大的五十多岁，最小的才十五岁，全是附近村子的百姓。 日军把她们关在村里的破庙里，派了一个哨兵看守。看到张德顺路过，日军小队长眼珠一转，就把他揪了过来。小队长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翻译跟着喊，让老头看着这些妇女，跑了一个就毙了他。张德顺看着妇女们哭红的眼睛，看着日军腰间明晃晃的刺刀，浑浊的眼睛里没半点波澜，他点了点头，佝偻着身子走到庙门口坐下。 日军哨兵见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压根没放在心上。天热得发昏，破庙周围的蝉鸣吵得人心烦，哨兵靠在门框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盹，手里的步枪斜斜地靠在腿边，刺刀的反光在地上晃来晃去。张德顺坐了半个时辰，腿都麻了，他慢慢站起身，脚步轻得像猫。 他盯着哨兵的脸，那张年轻的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干着烧杀抢掠的勾当。他想起大儿子被打死时的惨状，想起妇女们绝望的哭声，浑身的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他伸出枯瘦的手，先是稳住步枪，再猛地攥住刺刀的刀柄。哨兵被惊动，刚要睁眼，张德顺已经咬着牙，把刺刀朝着他的下巴狠狠捅了进去。刺刀锋利，一下子就穿了进去，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 张德顺没松手，他怕这畜生没死透，又使劲拧了拧刀柄，直到温热的血溅到他的手上，他才松开手，喘着粗气往后退了两步。 庙里的妇女们吓得不敢出声，一个个缩在墙角，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发抖。张德顺抹了把脸上的血，哑着嗓子喊：“娃们，快跑！往南山的山洞里跑，找八路军去！”妇女们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互相搀扶着往庙外冲。有人拉张德顺，让他一起走，他摆摆手，捡起地上的步枪，堵在了庙门口。他知道，枪声或者哨兵的失踪，很快就会引来其他日军，他得给这些妇女争取时间。 果然，没一盏茶的功夫，村口就传来了日军的叫喊声。张德顺把步枪里的子弹推上膛，这是他第一次摸枪，却握得死死的。日军冲过来的时候，他朝着人群开了一枪，没打中，却把日军的脚步逼停了一瞬。小队长看着倒在地上的哨兵，又看着门口拿着枪的老头，气得哇哇大叫，指挥着日军开枪。子弹打在张德顺身边的门板上，木屑乱飞。他没躲，只是死死地盯着日军，脸上露出了笑。 最后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胸膛，他身子晃了晃，靠着门框倒了下去。那双浑浊的眼睛，到死都盯着日军冲来的方向。妇女们借着这个空档，钻进了南山的密林，后来被八路军的游击队救下。她们活了下来，却再也忘不了那个79岁的老头，忘不了他沾满鲜血的手，忘不了他喊着“快跑”时沙哑的嗓音。 后来，乡亲们在破庙门口给张德顺立了块无字碑。他们说，老爷子没留下什么豪言壮语，却用一把刺刀，护住了34个妇女的命。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不是只有扛枪的战士才是英雄。像张德顺这样的庄稼人，他们不懂什么大道理，却知道家国二字的分量。他们的骨头，比山里的石头还要硬。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