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海匪孙二虎与陶勇洗澡后,突然有人匆忙塞给孙二虎一封信,由于不识字,他

山有芷 2025-12-29 18:23:48

1942年,海匪孙二虎与陶勇洗澡后,突然有人匆忙塞给孙二虎一封信,由于不识字,他随手递给陶勇,陶勇打开信一看,脸色大变,这是一封策反信!   1940年刚刚在黄桥决战中站稳脚跟、甚至能跟韩德勤部掰手腕的新四军来说,这里是死穴,也是生门,向西向南,陆地交通线就像被掐断了血管一样掌握在日军手里,要想活,唯一的出路就是那片苍茫的大海,但问题是,海上的路,不由军队说了算。   陈毅手指地图命令陶勇率部东进时,心里很清楚,这不仅仅是打仗的问题,在那片风浪里讨生活的,不仅有巡弋的日本军舰,还有一种古老而棘手的势力,海匪,这些人和一般的土匪不一样,他们是在浪尖上舔血过日子的,尤其那个叫孙二虎的。   势力最大,手底下扣着五条大船,连云港到舟山这一线,他是名副其实的“海龙王”这种人的性格,就像海上的天气一样难以捉摸,听说“四老爷”新四军要来,孙二虎的第一反应不是怕,而是被抢了地盘的恼怒,甚至直接放出话来要在海上“碰一碰”。   这哪是打仗,简直就是把新四军架在火上烤:陆地上全是鬼子,要是水路再多一群玩命的敌人,那就是腹背受敌的绝境,怎么破局,强攻肯定不行,新四军的战士,在旱地里是猛虎,到了水上晕得连枪都端不稳,更别说去追那些像泥鳅一样的渔船了。   陶勇想得很透:要想建海防,必须把这群“野马”变成战马,孙二虎这人,你要是把他当纯粹的恶棍看,那就看走眼了,虽然他干过抢劫新四军运输商张宾船只、把人踢下海的混账事,但调查下来的情报很有意思。   这人出身贫苦渔家,是被世道逼得没了活路才落草为寇,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子江湖义气,甚至有点劫富济贫的影子,一场精心设计的“大戏”在龙王庙会上演了,与其说是围剿,不如说是为了能坐下来谈谈而设的“鸿门宴”。   当便衣队在厢房里把毫无防备的孙二虎按在地上时,这位魁梧的海盗头子依然骂不绝口,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头,反而让陶勇确信:这是个硬骨头,也是块好材料,本来依律抢夺抗日物资是死罪,但审讯室里的画风却完全变了。   没有严刑拷打,陶勇只抛出了两个问题,就像两记重锤砸在孙二虎心口:你自称好汉,杀过几个鬼子,抢自家抗日同胞的物资,这算哪门子英雄,这番话把孙二虎问住了,紧接着,陶勇亲手给他松了绑。   两个背景迥异的男人,在这个瞬间产生了奇妙的共振,陶勇谈起自己小时候放牛、烧窑、甚至要饭的苦日子,那种底层人被生活碾压的痛感,一下子打穿了孙二虎的防线。   同样是苦命人,一个是有了信仰去救国,一个是为了私利去抢劫,这中间的落差,让孙二虎第一次低下了头,真正让孙二虎把心掏出来的,是第二天陶勇的一个举动,不管部下怎么劝阻,陶勇真的只带了几个随从,大摇大摆地登上了孙二虎的海盗船谈判。   把命交到对方手里,这是最大的赌注,那一刻,海盗船上的杀气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共产党指挥官彻底的折服,1941年5月,鲨鱼洼的海滩上,孙二虎兑现了诺言,甚至休掉了姨太太以明志,带着人马和装备,摇身一变成了新四军的海防大队。   这支队伍成了海上的幽灵,利用熟悉的水网,在连云港到长江口的封锁线上硬生生撕开了口子,从木船打成了钢制汽艇,运输线畅通了,一封策反信,极其突兀地塞到了孙二虎手里,送信的是旧识,信里许诺的是“海防总司令”的高官厚禄。   大字不识的孙二虎把信交给了恰巧在场的陶勇,他心里坦荡,觉得这不过是个笑话,然而这封信在当时的形势下,是一枚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粟裕和陶勇的决定看似无情,缴械,一夜之间,这群刚刚在大海战中立功的汉子被下了枪。   这种不信任感对于讲究江湖义气的孙二虎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尤其是当以前的拜把子兄弟、如今的汉奸趁机来游说,甚至把他的家眷扣作人质时,那种内外交困的愤怒几乎要把人逼疯,在孙二虎甚至部下都要暴走的时候,陶勇从党校回来了。   他看懂了这盘棋:缴械是为军纪,但更是为了保护这支队伍不被内部猜忌毁掉,面对心灰意冷的孙二虎,陶勇亮出了底牌,将计就计,孙二虎不仅听懂了,而且演得极其逼真,他忍着被误解的屈辱,为了家人的安全,也为了最后的一击,重新回到了那个让他恶心的伪军阵营。   当上了所谓的“团长”在那段时间里,他曾为了表明心迹,操起板凳差点砸死来劝降的真汉奸兄弟吴道生,这股子刚烈劲儿,即便是在做戏时也藏不住,1943年春天,时机成熟,在伪旅长陈茂清眼皮子底下,孙二虎以出海“征税”的幌子。   带着三百多个弟兄,卷走了伪军六条船的精良装备,在北坎扬帆起航,直奔根据地,当船队靠岸,那个曾经的海盗头子、后来的新四军大队长、短暂的“伪军团长”,终于在这个时刻完成了灵魂的蜕变。 信息来源: -07/01/c_127973712.htm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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