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一位战士被两名越南女士兵抓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黄泉，可谁曾想，越南女兵却另有主意：“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当压寨丈夫。”这个叫黄干宗的年轻人，当时刚入伍不久，跟着运输队在边境线上运物资。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队伍突然遭了伏击，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和战友们冲散了。 钻山沟的时候，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后脑勺一阵剧痛就晕了过去。 醒来发现手脚被藤蔓捆着，两个穿着越军制服的女人正蹲在旁边烤山芋。 年纪大点的叫阿英，手里还握着把生锈的步枪，另一个年轻的叫阿平，正拿树叶给他擦脸上的泥。 她们说自己是逃兵，再回部队就得被枪毙，躲进深山是没办法的事。 刚开始那几个月，黄干宗被关在一间破木屋里，每天天不亮就得跟着去砍树、摘野果。 阿英管得严，只要往山口多看两眼就拿枪指着他。 倒是阿平总偷偷塞给他烤好的野味，有次他发高烧，是阿平冒雨采来草药捣成泥敷在额头上。 山里的夜晚特别静，能听见远处狼叫，三个人就围着篝火坐着，谁也不说话。 试着跑过三次。 第一次刚摸到山口就被毒蛇吓了回来，第二次跑了两天两夜，最后饿晕在溪边，醒来时阿平正拿竹筒给他喂水。 最险的那次是第三个冬天，踩着结冰的石头往下滑，右腿被尖木戳了个窟窿。 阿英本来要把他拖回去，是阿平跪在雪地里求了半天，才把他背回木屋。 那时候他躺在铺着芭蕉叶的床上，看着阿平冻得发紫的手在火塘边给他烤草药，心里突然就软了。 孩子出生那年，山里来了群穿蓝布衫的部落人。 他们带来了盐和砍刀，交换走了大半袋晒干的野猪肉。 阿英跟着一个会打猎的男人走了，临走时把步枪留给了阿平。 木屋就剩下三个人，黄干宗开始学着用陷阱抓兔子，阿平教孩子说中文，太阳出来的时候，能听见孩子咿咿呀呀地喊“爸爸”。 1992年春天，一个中国商人闯进了山林。 他是跟着边民来收山货的，看到黄干宗穿着兽皮裙，差点把他当成野人。 商人从包里掏出瓶桂林三花酒，黄干宗摸着酒瓶上熟悉的汉字，突然就哭了。 回家那天，阿平抱着孩子站在山口，往他包里塞了把晒干的草药，就是当年给他治蛇毒的那种。 现在云南边境线上，有家卖烟酒的小店，老板总坐在门口擦一个铜铃铛。 那是阿平当年挂在木屋门口的，风一吹就响。 有人问他等什么，他就拿出本磨破了的边境通行证，上面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穿越军制服的女人抱着个婴儿，站在芭蕉叶搭的屋前笑。 铃铛擦得锃亮，可再也没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