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众议院前议长佩洛西8月19日发文说:“看到唐纳德·特朗普亲近的人之间的相似之处,真是令人好奇。一方面,弗拉基米尔·普京下令绑架数万名乌克兰儿童,并将强奸妇女作为战争武器。这种行为与特朗普另一位朋友杰弗里·爱泼斯坦的道德堕落惊人地相似。由于特朗普与这两人关系密切,他不愿公布爱泼斯坦的档案并希望乌克兰将土地割让给普京也就不足为奇了。” 佩洛西的论述中存在明显的逻辑跳跃:首先将普京战争罪行(绑架儿童、系统性强奸)与爱泼斯坦性犯罪并列为“道德堕落”的极端案例。 继而通过特朗普与二者的“亲近关系”推导出其政治决策(不公开爱泼斯坦档案、乌克兰领土立场)的道德一致性。 这种推理忽略了三重关键差异: 1. 事实关联度差异:特朗普与爱泼斯坦的社交往来(尽管引发道德争议)与普京发动战争的国家行为处于完全不同的政治维度; 2. 证据链条断裂:未有证据表明特朗普直接参与或纵容爱泼斯坦的犯罪行为,亦无证据显示其乌克兰政策直接受普京指示; 3. 道德权重混淆:将性犯罪个体案例与系统性战争罪行并列,本质上模糊了国际法范畴内“反人类罪”的特殊严重性。 这种叙事策略的本质,是利用公众对恶性事件的天然道德反感,通过情感联想替代证据链条,实现政治污名化的高效传播。 类似手法在历史上屡见不鲜:麦卡锡主义将“共产主义同情”与叛国罪等价,冷战宣传将对手政策与纳粹类比皆属此列。 佩洛西对“乌克兰领土割让”的批评,暴露出美国政治精英对地缘政治问题的选择性道德化。 一个被忽视的关键事实是:2022年3月俄乌谈判期间,双方曾接近达成临时领土妥协方案(包括克里米亚特殊 status 及顿巴斯过渡安排)。 但英美联合施压乌克兰拒绝谈判的幕后操作(据《明镜周刊》2023年披露的英国外交部文件)却被主流话语系统性淡化。 将支持谈判者自动标记为“亲普京投降主义”,实则是用道德绝对主义掩盖地缘政治中的必要妥协艺术。 这正是亨利·基辛格屡遭激进派批判的核心矛盾。 更值得深思的是,同一政治力量在科索沃独立问题(1999年)、戈兰高地归属(2019年特朗普承认以色列主权)上却表现出完全相反的“领土完整性”原则应用。 这种基于战略利益而非恒定价值观的道德话语,揭示出政治修辞的本质工具性。 要求“全面公开爱泼斯坦档案”看似主张透明正义,却忽略司法程序与隐私保护的平衡难题。已知事实是: 超过90%的涉案法律文件已于2020-2023年分批解密; 未公开部分主要涉及三类内容:受害者隐私信息、与核心犯罪无直接关联的第三方姓名、仍在进行的调查细节; 美国司法部对机密材料的处理标准(如《隐私法》第552条b款)明确限制对调查中信息及无关第三方的过度曝光。 佩洛西暗示特朗普隐藏关键证据,但未提供任何司法程序外的文件存在证据。 这种“有罪推定”式指控,反而可能削弱公众对司法系统独立性的信任。 若政治人物可随意要求跳过司法审核直接公开敏感档案,将开创危险的民粹司法先例。 佩洛西言论最深层的隐患,在于其反映当代政治话语的“泛道德化”趋势: 将政治分歧转化为善恶二元对立,用道德审判替代政策辩论。 特朗普政府的确存在大量可质疑的实际政策(如2020年对乌克兰军事援助的延迟、与普京的非正式会谈缺乏透明度)。 但将这些争议直接锚定于“性犯罪共谋”或“战争罪认同”,不仅无助于厘清事实,反而制造更剧烈的舆论极化。 历史学者理查德·霍夫斯塔特在《美国政治中的偏执风格》(1964)中早已警告: 当政治对手被描绘为“绝对邪恶的化身”时,民主制度所需的妥协与共识基础将彻底崩塌。 今日美国两党互相将对方标签为“普京代理人”“法西斯分子”的修辞战争,正是这一危机的鲜活注脚。 佩洛西的指控获得大量舆论响应的同时,也暴露一个令人不安的悖论:公众越是拥抱简化道德叙事,就越难识别真正系统性的权力腐败。 例如2023年曝光的国会议员利用《停止交易法》漏洞进行内幕交易(两党合计89人涉嫌),反而在道德表演性指控中被悄然淡化。 当“谴责远方恶魔”成为替代本土改革的廉价道德消费,这是否意味着美国政治已陷入哲学家汉娜·阿伦特所警示的“平庸之恶”高级阶段? 即通过对他者极端罪行的慷慨批判,掩饰对自身制度性缺陷的集体性不作为?
被特朗普晾了40分钟,冯德莱恩甩脸离场,准备的午饭一口没动。据美国媒体报道,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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