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白求恩被埋葬在河北唐县,由于他在前线战死,交通队只好秘密的把白求恩的尸体伪装成一个重伤的人,然后连夜赶路,将他送到了后方的于家寨。 11月在河北唐县山区,大地早已封冻。 一支由八路军交通队员组成的特殊小队,正在崎岖的山路上抬着一副简易担架行进。 而担架上覆盖着破旧却厚实的棉被,隐约勾勒出一个人形。 领队的队长老李,面色凝重,因为担架上躺着的,并非寻常的伤员,而是刚刚在前线因败血症不幸殉职的加拿大医生诺尔曼·白求恩。 1938年的春天,这位来自加拿大的外科医生,怀揣着对法西斯暴行的愤怒和对生命的敬畏,远渡重洋抵达延安。 他拒绝了相对安全的安排,毅然选择深入最危险的前线。 在延安窑洞的灯火下,他迅速投入工作,以精湛的医术和忘我的精神,培训医护人员,建立战地医疗体系。 他带来的不仅是药品和器械,更是先进的医疗理念和无畏的献身精神。 他首创的“马背上的医院”,将手术室搬到了离炮火最近的地方,争分夺秒地从死神手中抢夺战士的生命。 他曾在手术台前连续工作69小时,曾挽起袖子将自己的鲜血输给垂危的伤员。 对他而言,国籍、肤色、语言,都不是隔阂,因为生命高于一切。 然而,命运弄人。 在一次紧急手术中,白求恩在抢救伤员时不慎被手术刀划伤手指。 在缺医少药、消毒条件极端恶劣的前线,这小小的伤口迅速感染化脓,继而引发致命的败血症。 高烧、剧痛、手指肿胀溃烂,即使如此,他仍强忍病痛,坚持为伤员手术,直至彻底倒下。 聂荣臻司令员闻讯赶来,目睹白求恩在高烧中仍挣扎着要工作的情景,心痛不已。 当即,他严令将他送往后方治疗。 然而,败血症来势汹汹,医疗条件又极其有限,白求恩的生命力迅速透支流逝。 1939年11月12日凌晨,这位49岁的国际主义战士,在转往后方医院的颠簸途中,于河北唐县黄石口村永远停止了呼吸。 临终前,他用肿胀变形、几乎无法握笔的手,写下了遗嘱。 他决定将个人物品分赠战友,字里行间充满对中国人民的深情和对反法西斯事业必胜的信念。 白求恩的殉职,令边区军民陷入巨大的悲痛。 然而,悲伤之余,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 如何处置他的遗体? 日军正在晋察冀边区进行“扫荡”,四处搜寻八路军指挥机关和重要人物。 一旦发现白求恩的遗体,不仅可能遭到亵渎,更会被敌人利用进行反宣传,打击我方士气。 晋察冀军区领导层经过磋商,决定必须秘密、安全地将白求恩的遗体护送至相对稳定的后方安葬。 于是,一项代号为“护送重伤员”的绝密行动迅速展开。 交通队队长老李,被赋予了这项任务。 出发前,首长紧握老李的手:“老李,这不是普通的伤员,是给咱们八路军续命的人!他救过我们多少战士的命,现在,轮到我们守护他了!” 老李深知责任重大,他们开始了精心伪装。 白求恩的遗体被包裹后安放在担架上,覆盖厚厚的棉被,伪装成一名因重伤昏迷、急需后送的重伤员。 几名精干的交通队员,换上便装,扮作护送乡亲的村民。 他们选择在夜幕掩护下出发,避开大路,走人迹罕至的山间小道。 护送之路,步步惊心。 脚下的山路异常湿滑,队员们轮流抬着担架,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最危险的时刻,莫过于遭遇巡逻的日伪军。 一次,一队伪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甚至有些怀疑这支深夜赶路的“村民”队伍。 老李强作镇定,上前解释说是送村里重伤的亲戚去县城救命。 一名伪军小头目掀开担架棉被一角,昏暗的光线下,白求恩苍白的面容确实如同重病之人。 队员小王急中生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成功吸引了伪军的注意和嫌恶。 老李则蹲下身,假装整理担架绑带,实则死死稳住担架,防止露出破绽。 伪军骂骂咧咧地催促他们快滚,一行人这才得以脱身。 几经辗转,这支沉默的队伍终于抵达目的地唐县于家寨。 得知“白大夫”的遗体被秘密送来,村民们开始行动起来。 几位木匠连夜卸下自家的门板,紧张的赶制出一口简易却厚实的木匣。 村里的老人默默挖好了墓穴。 下葬时,天色微明,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大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小包,里面是珍藏的、舍不得吃的新收小米。 她颤抖着手,将金黄的小米轻轻地、均匀地撒在覆盖着白求恩遗体的木匣上。 “白大夫救了咱村那么多娃儿的命,自己却、让他在咱这地界儿,吃口饱饭再上路吧!” 这朴素而深沉的举动,饱含着中国农民最真挚的哀思与最高的礼遇。 没有墓碑,没有铭文,只有一堆新垒的黄土,悄然融入了北中国的苍茫大地。 他的具体安葬地点,成为边区军民严守的秘密,直到抗战胜利后的许多年,才为世人所知。 白求恩的生命终结于败血症,但他的精神却在整个中国生根发芽。 他用手术刀拯救生命,用生命诠释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崇高境界。 主要信源:(怒江大峡谷网——铭记历史 缅怀先烈丨白求恩:跨越山海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
1942年,一500人的日军骑兵与只有300人的八路军骑兵相遇。敌军官手持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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