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农民上山砍柴,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岩石上,三人大惊:“这不是大土匪覃国卿吗?” 参考信源:覃国卿:中国大陆最后一名土匪都市文化报 1965年3月的湘西,春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青石板。天蒙蒙亮时,三个农民扛着磨得锃亮的柴刀进山。 王老汉走在最前头,突然扯住身后两个后生的衣角,三人齐刷刷定在原地,二十步开外的岩石上,两个衣衫褴褛的身影正蜷缩着躲雨。 女的挺着浑圆的肚子,男人满脸麻子像撒了芝麻的烧饼。"老天爷..."王老汉倒抽冷气,"“这不是土匪覃国卿吗,15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活着?” 这声低语像道惊雷劈在三人头顶。十五年前,解放军剿匪的号角响彻湘西,唯独让这个魔头带着压寨夫人钻进了莽莽大山。 这些年谁家丢了牲口,哪户夜里遭劫,山民们都咬着牙根骂"定是覃麻子作祟"。 覃国卿的恶是胎里带的。他爹覃老歪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霸,抽大烟要抱着三岁的儿子闻烟泡,赌牌九让娃娃坐膝头摸骨牌。 1934年冬天,红旗插上湘西土司楼那天,十二岁的覃国卿被反绑在祠堂柱子上,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枪决。血溅在雪地里红得刺眼,从此在他心里种下毒芽。 十九岁那年,这株毒芽长成了食人花。月黑风高夜,他摸进堂叔家,三枪崩了当保安队长的堂叔,把哭嚎的堂婶拖进里屋。 天亮时,他提着血淋淋的驳壳枪站在晒谷场,身后跟着七个地痞流氓。靠着在民团练就的百步穿杨本事,很快拉起支凶悍匪帮。 最让山民胆寒的是芭茅寨惨案。因寨民反抗伤了他一个喽啰,覃国卿竟下令屠寨。那夜火光映红半边天,连吃奶的娃娃都被挑在刺刀尖。血腥味在山谷里飘了半个月,赶尸人都绕道走。 但魔头也有软肋。赶集日他撞见田记绸缎庄的千金田玉莲,姑娘穿着月白学生装,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覃国卿当街把人掳走,绸缎庄掌柜哭晕在柜台。 谁承想三个月后,这姑娘竟穿着貂皮坎肩,握着勃朗宁出现在抢劫现场。 都说覃国卿把抢来的金镯玉器堆满她梳妆台,带着她放排漂流,在吊脚楼顶看星星。乱世里的奢靡像鸦片,把个清白姑娘熏成了眼冒凶光的土匪婆。 1949年深秋,解放军的红旗插到湘西。覃国卿猖狂到带人夜袭哨所,打死三名战士。 大部队进山清剿时,他带着怀孕的田玉莲钻进老林子。剿匪队搜山七次,有次明明看见岩洞里晾着女人衣裳,合围上去却只剩个空巢——这对土匪比山魈还精。 十五年间,他们像野人般在深山游荡。田玉莲的肚子大了又小,先后生过三个娃都夭折在岩洞里。1965年这次临盆前,她浮肿得厉害,覃国卿冒险带她出洞找接生婆,没承想撞上砍柴人。 "砰!"枪声炸响山谷。王老汉亲眼看着同行的后生栽进泥坑,血水混着雨水漫开。他和另一个村民连滚带爬逃下山,裤腿被荆棘扯成布条。 当夜七千军民举着火把封山。火龙从山脚盘旋而上,照得整座大山如同白昼。 蛤蟆洞前,剿匪队长举着铁皮喇叭喊话:"老覃!你媳妇要生了!"话音未落,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在岩壁上迸出火星。 黎明前最黑的时候,田玉莲的惨叫声突然从洞里传出。指挥员拳头捏得发白:"扔!"三颗手榴弹划出弧线。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碎石簌簌滚落。浓烟散尽,战士冲进洞窟,只见覃国卿后背炸成蜂窝,却还保持着护住孕妇的姿势。田玉莲的羊水混着血水流了一地,至死还保持着分娩的姿态。 雨后初晴,芭茅寨幸存的七旬老妪,颤巍巍走到后山乱葬岗。她将三支红烛插在亲人坟前,浑浊的泪滴进新土:"收尸的同志说,炸得拼不齐整了...这样好,这样投胎才干净。" 湘西的雨季还在缠绵,但盘踞三十年的阴霾终于散了。赶尸人的铜铃声重新在山谷回荡,这次送走的是旧时代的魑魅魍魉。 吊脚楼里新生儿的啼哭格外响亮,山民们说,那是湘西在吐故纳新。
三个农民上山砍柴,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岩石上,三人大惊:“这不是大土匪覃国卿吗?
史面的楚歌
2025-08-24 07: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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