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军的二把手张作相,甘愿把帅位让给张学良,坦言敢打张学良耳光 原标题:奉军的二把手张作相,甘愿把帅位让给张学良,坦言敢打张学良耳光 1930年12月18日,南京城淅淅沥沥,下着冬雨。国民政府礼堂里,张学良宣誓就任陆海空总司令。人群后排,一位身穿呢大衣的花白老人没有鼓掌,只是低头抿着烟嘴——他叫张作相,是奉系旧部都熟悉的“二爷”。很多人不知道,台上台下的距离,张作相走了整整三十年。 1894年,吉林农家少年张作相闯关东。十九岁那年,他为替父亲出口气,拔枪解决了一个仇家,背着人命案逃到奉天。就在那条冻得发亮的土路上,他遇见了赶着马车的张作霖。两人互相打量半晌,哈哈一笑,结拜为兄弟。从此,“大哥张作霖,小弟张作相”成了辽东江湖的固定搭配。 后来张作霖拉起骑兵旅,张作相打头阵,对手换了一拨又一拨,他的位置却稳得很。炮兵团长、陆军第二十七师师长,一个个名号加到身上,他仍爱往前线钻。有人劝他:“二爷,您退后点,枪子儿不长眼。”他挥挥手,嘟囔一句:“自己兄弟拼命呢,我躲什么?” 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奉军大败,张作霖被北京政府“请”回家赋闲。帅府里灯火昏暗,张作霖沉默半晌,问:“老二,你看咱还有戏吗?”张作相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别认输,咱再来!”这一声硬气,把帅府里低落的士气拉了回来。张作霖卷土重来,几年后在山海关外击败吴佩孚,奉系势力就此坐大。 1925年,张作相出任吉林省长。吉林当时鸦片泛滥,他下令:种毒、贩毒,一律枪毙。省府有人提醒他:“动静太大,怕激起商号反弹。”他只丢下一句:“百姓要清醒,咱不能再迷糊。”半个月内,十几桩毒案被清理,吉林城烟馆关门过半,百姓拍手称快。 同年年底,郭松龄倒戈。奉军最高层焦头烂额,张作相受命出兵。三天恶战,郭部被擒。张作霖盛怒:“统统枪决!”张作相却劝:“大哥,兵荒马乱,人才难找,留条生路吧。”最终只有郭松龄伏法,大批本该连坐的军官得以留用。此后,奉系再度崛起,张作相功不可没。 1928年6月,皇姑屯爆炸。奉系群龙无首,各路将领暗中较劲,帅位空悬。外界猜测张作相会走上前台,但他连夜召集骨干,宣布:“以后三哥(张学良)是主帅,我照样当副手。”部下窃窃私语:“二爷不想自己当家?”张作相轻描淡写:“老张家的买卖,总得有个姓张的坐镇。” 不久,张学良正式接班。临上任前夜,张作相单独把他叫到书房:“小六子,好好干,干砸了,我照样抽你耳刮子!”一句粗话,听得张学良愣住,随即哈哈大笑。师长与少帅的信任,就在这样半玩笑半告诫的语气里定了下来。 1930年,中原大战爆发。张学良率东北军南下调停,把东北军政大权交给张作相。这年秋天,东北易帜,全国旗号一致,形式上的统一得以完成。外媒惊讶:“奉系内部为何没有撕裂?”其实背后正是张作相稳住后方,拱手让帅的结果。 然而日本人不肯罢手。1931年9月18日,柳条湖的爆炸声揭开侵略帷幕。张作相连夜电示前线:“能守则守,不能守就退,保存部队。”几天后,沈阳陷落。张学良在北平焦急如焚,张作相则拒绝赴任伪职,悄然移居天津,继续打听东北军动向。 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张作相跑遍重庆、成都、上海,想为“侄儿”张罗保释。有人提醒他别再得罪中央,他回道:“兄弟有难,我不走不开。”可惜局势凶险,营救终究无果。 1949年3月3日,天津春寒料峭。68岁的张作相因肺疾离世。噩耗传到北平,正在筹备新政协的周恩来对身边人感叹:“本想请张作相出山,惜晚一步。”几句平淡的话,却道尽对这位老将领的惋惜。 回头看张作相的一生,刀口上讨生活,官场里玩平衡,却始终没有忘记“兄弟”二字。他不是书生,却懂政局;不是哲人,却明大义。张学良入关、东北易帜乃至后来全面抗战,这位二爷的身影都在背后晃动。有人评价他“只忠张家”。更准确的说法或许是,他只认准自己当年在荒野里结下的那份义气。一旦认定,便甘愿隐身,哪怕把帅位拱手让人,也要守住初心。 世道变换,风云已逝。只是当年那句“干不好,我抽你耳光”,仍透着北方汉子骨子里的爽直。张作相,用这一巴掌的气势,为奉系在近代史上留下了别样注脚。
1938年,日军少将带16个军官视察伪军师长黄宇宙的队伍,期间,他感觉不对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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