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5月哈尔滨挖出了一座850年前的金代古墓，一口棺木中躺着男女两具遗骸，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女遗骸脸上竟然盖着一条棉制的黄毛巾，而两人竟穿着“脚蹬裤”，专家认为，女子是被殉葬的。 完颜晏生于1097年，原名斡论，来自女真完颜氏家族，作为金景祖乌古迺的孙子和阿离合懑的次子，从小在部落中长大。他早年展现出机敏的一面，学会契丹文字，在金朝建立初期投身对辽国的军事行动，提供策略上的帮助。金太祖时代，他获封齐王，担任左丞相和太尉等职位，负责军政事务，直到1162年因病去世，终年65岁。他的生涯反映了金朝从部落到帝国的转变过程，在权力体系中扮演关键角色，却也延续了女真的一些旧习俗，包括殉葬这种残酷做法。 赵金姑出生于1121年，是宋徽宗的第三十二女，宣和三年十一月被封为庆福帝姬。靖康二年，金兵攻破汴京，她仅七岁，随宋室成员被俘北上，先在洗衣院劳作八年之久。后来，金熙宗挑选她入宫为妃，再转赐给齐国王完颜晏。她在金国度过余生，到四十岁左右时随完颜晏下葬。这段经历体现了宋金战争中俘虏的命运，许多宋朝皇室女性被迫适应异族生活，失去原有身份。 李连生家那旧屋子住了好几代人，墙皮掉得露黄泥，房梁挂蛛网，土炕裂缝宽得塞手指。他儿子要结婚，没钱盖新房，就打算翻修祖屋。挖地基时，挖掘机撞上硬物，扒开土层现出雕花青石板。几个年轻人钻进洞里，用手电照出石砌墓室。李连生四十多岁头回见棺材，腿都软了。三天后，考古队来了，撬开石椁，两口红漆木棺完好。掀棺盖，金光刺眼，男尸戴鎏金银冠，腰挂玉刀，女尸头饰珠翠，脚裹绣袜。两人穿金代贵族服，最奇的是下身像保暖裤，裤脚用皮绳扎进袜子，这是考古界首见八百年前的内衣。 女尸脸蒙黄绸巾，掀开后脸皮塌陷，嘴歪斜，像死前痛得厉害。鉴定显示男尸六十多，女尸四十左右。女尸头骨有砸痕，肋骨断两根，胃里有砒霜残渣。金锭刻“大定二年”，对应完颜晏死的那年。女尸袜夹层藏丝帕，绣“庆福”，指赵金姑。她七岁被掳，在金廷辗转，先劳役，后入宫，再赐完颜晏。他死前按女真习指定她殉葬。她不肯，遭棍打和灌毒，脸扭曲后盖黄绸塞棺。这事透出金朝贵族的习俗残忍，女真人从汉人学来一些葬礼，却保留野蛮一面。 考古队在墓室检查墙缝，清理陪葬品。男尸袍子叠层绣金，女尸裙镶玛瑙。短刀刃锋利，黄绸柔软。专家用显微镜看骨裂，确认击打猛烈。胃采样验毒匹配砒霜。墓壁浅纹擦出，四壁整齐。金锭重数斤，铭文清。丝帕绣字匀。赵金姑身份定后，联想到她被俘劳役转赐过程。完颜晏贵族，参与金事，死时要执行殉葬。棺痕显匆忙，下葬没整理。遗骸直伸，手放侧。队员轮休，继续挖土。 完颜晏的墓地位于松花江南岸，早年这片叫凤凰岭，是桦树林。石板双鹤纹，和阿城金上京遗址瓦当一样。女真人在金朝吸收汉文化，但葬俗还带原始痕迹，像握金象征冥界富贵。男尸左手握刻“八十”，右手“五十”。赵金姑珠冠本该九百多北珠，只剩三十来颗，窟窿多，显下葬急。她的遭遇是宋金交锋的缩影，许多帝姬被掳，命运多舛。专家从史书补空白，金史没提完颜晏有宋妃，这发现填了空。 考古队东挖墓道，出三座陪葬墓，有鎏金马鞍、嵌玉棋盘、散东珠，像工匠逃命扔下。檀木匣叠十二件婴衣，从小襁褓到三尺袄，领绣梅，最下绢帕绣“娘亲安好”，针法像小孩手笔。可能属史书那早夭小郡主。这些物如今省博展，玻璃柜里金握最醒目。珠冠空洞诉仓促。赵金姑反抗中死，完颜晏习俗携合葬。村老人忆，早年地名凤凰岭，与金代地貌合。 后续挖掘扩墓道，三小墓出土鞍棋珠。盒中衣物叠齐，绣花细。绢帕字歪，似孩绣。石板鹤纹合遗址。这些展品省博放，握金数字盼阴富。珠冠珠少，显急葬。赵金姑死反抗，完颜晏习葬合。金史补宋妃记。村传凤凰岭，桦林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