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2月,广州军区保卫部出动,赶去军区总医院护士宿舍。护士长周晓琳被控制住了,还喊:“你们怎么敢抓我?凭什么抓我?”被带到保卫部门后,保卫干部严肃地问:“你的‘表弟’去哪里了?” 2月份一天的傍晚,广州军区总医院的护士宿舍楼笼罩在初春的薄暮中,空气中还带着一丝湿冷。周晓琳刚结束一天的忙碌,正坐在宿舍里整理衣物,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主要信源:(台海网——就这?“转型”几十年,台湾间谍“菜”得越来越有特色……;) 她打开门,只见几名身着军装的保卫部干部站在门外,面色冷峻。领头的干部一步上前,沉声说道:“周晓琳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周晓琳愣住了,随即涨红了脸,声音尖利地喊道:“你们怎么敢抓我?凭什么抓我?” 她试图挣扎,但被两名干部牢牢架住胳膊,宿舍走廊里,其他护士探头张望,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周晓琳被带下楼,塞进一辆吉普车,车窗外的街灯飞快倒退,她心里乱成一团麻,不明白自己为何成了阶下囚。 到了保卫部门,审讯室的灯光刺眼而冰冷,一名中年保卫干部坐在对面,手指轻敲桌面,目光如刀。“周晓琳,你的‘表弟’去哪里了?” 1980年2月2日,一列绿皮火车缓缓驶出深圳站,车厢里挤满了南来北往的旅客。周晓琳坐在靠窗的位置,刚从深圳探望未婚夫回来。 未婚夫是通讯部队的军官,两人计划年底结婚,她心里满是甜蜜的期待,车窗外的田野还留着冬日的萧瑟,但改革开放的春风已悄悄吹拂,人们脸上多了几分轻松,周晓琳穿着整洁的军便服,一头短发显得干练利落,她是军区总医院的护士长,干部家庭出身,工作踏实,在同事眼中是个本分人。 列车行进中,对面座位上来了一位年轻男子,他穿着灰色中山装,拎着公文包,举止得体。男子主动搭话,声音温和:“同志,去广州出差?” 接下来的几天,“陈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周晓琳,他送了她500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还有一块欧米茄手表。 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逛公园,甚至去舞厅跳舞,舞厅里灯光昏暗,收音机播放着邓丽君的“靡靡之音”,周晓琳起初不习惯,但“陈志”带着她旋转,轻声说:“改革开放了,生活该有点色彩。” 周晓琳渐渐迷失在这种“色彩”中,一次醉酒后,她与“陈志”发生了关系,清醒后,她懊悔不已,但“陈志”温柔安慰,说这是“革命的浪漫”。 一天晚上,“陈志”突然变脸,掏出一个小型半导体收音机,调出敌台广播,杂音中,一个女声念着代号“晓风”。周晓琳吓傻了,“陈志”冷冷道:“我真名叫李俊敏,是台湾军情局的人。 李俊敏在广州滞留了约七天,这段时间,他像幽灵一样潜伏在护士宿舍,白天,周晓琳去上班,他就在房间里写写画画,晚上,他逼周晓琳收听敌台,学习暗号。 周晓琳活在双重煎熬中,一方面,她对未婚夫愧疚不已,几次想坦白,但李俊敏警告她“说出去就是死路”,另一方面,李俊敏的体贴让她产生扭曲的依赖。 李俊敏的真实身份,是台湾军情局少尉间谍,代号“308/428”,他出身台湾富裕家庭,父亲是台电公司副总工程师,但1978年因打架被捕后,被情报部门招募。 经过严格训练,他学会了伪装、情报收集,甚至熟记大陆的香烟牌子和方言,1980年1月,他首次潜入大陆失败,这次他吸取教训,精心设计了“陈志”这个身份。选择周晓琳为目标,是因为她接触军区医疗系统,容易获取情报。 一次医院开会,领导强调“保密纪律”,她手心直冒汗,李俊敏三个月后重返广州,这次他更大胆,直接约周晓琳在茶楼见面,但此时,广州军区保卫部已盯上他们,原来,周晓琳的异常行为引起同事怀疑,保卫部门监控了她的通讯,截获了寄往日本的信件。 周晓琳在审讯室里崩溃了。保卫干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李俊敏什么时候接触你的?”“你泄露了多少情报?”起初她还嘴硬,但当干部出示截获的信件和同事证词时,她彻底瘫软。 她哭着交代了一切,从列车相遇,到收钱受贿,再到泄露部队信息。案件震惊了广州军区,领导层连夜开会,决定重判以儆效尤。周晓琳最终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宣判那天,她面色惨白,旁听的同事们窃窃私语:“真没想到,她看起来那么老实……”周晓琳被调离医院,后来在劳改中反思己过,出狱后嫁给一名军官,但那段往事成了她一生的污点。
1980年2月,广州军区保卫部出动,赶去军区总医院护士宿舍。护士长周晓琳被控制住
张五笙说历史
2025-09-25 16:4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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