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袁世凯的女儿大婚，进入洞房后，新郎兴致全无，怒骂新娘：“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谁知，新娘冷哼一声答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 新郎一时无话可说！ 袁祜祯这姑娘，1915年出生在天津袁家大院里。她是袁世凯跟八姨太郭氏生的第十四女，算得上遗腹子。袁世凯1916年6月在北平一命呜呼，那时她还在娘肚子里呢。没见过老爸的威风，她从小在北京袁宅长大。袁家虽败落了点，但家底厚实，仆人成群。郭氏管她严，安排进女校念书，学英文算术，还摸索古琴啥的。袁祜祯长大后，骨子里带股倔劲，不爱听人摆布。家族里，她排行老幺，兄弟们如袁克相袁克和护着点，可日子过得也紧巴巴。北平那几年，社会动荡，她夹在传统和新潮间，教育让她眼界宽了些。袁家这些闺女，嫁人多半是政治牌，她也逃不掉这套路。21岁那年，两家一拍即合，她就这么卷进去了。 曹士岳这小子，1918年生在北京曹宅，是曹锟跟陈夫人的独苗。曹锟56岁才抱上孙子，乐坏了，对他宠上天。啥要求都依，从小不让他吃苦。曹士岳上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基本不识字。仗着老爸权势，他在北京胡同里横着走，骑自行车串茶楼舞厅。曹锟当过总统，家财万贯，他花钱如流水。天津法租界那些地方，他常去，身边总围着狐朋狗友。绯闻满天飞，姑娘们一个个被他祸害。家族指望他传宗接代，可他光顾着吃喝玩乐。曹家这些年，靠着北洋余荫过日子，他却越混越野。18岁时，两家媒人上门，他也没啥意见，就这么点头了。话说回来，这门亲事，本就是曹袁两家拉关系用的。 1936年秋天，北京曹府办喜事，袁曹联姻轰动一时。袁祜祯21岁，曹士岳18岁，年纪配不上，家世倒是对得上。婚礼表面风光，宾客满堂，实际俩人压根没见过几次。媒人传话，曹锟点头，袁家也应了。这桩婚姻，从头到尾是利益交换。袁家想借曹家余热，曹家图袁家名头。袁祜祯教育好，懂事，可曹士岳呢，成天在外鬼混。婚前，他照样出入烟花地，仆人帮他擦屁股。袁祜祯在家叠嫁妆，日子平平。两家算盘打得响，可人命关天，这么撮合，隐患埋下了。话说民国豪门，女的嫁人多半没自主权，她们得咽下这口气。 新婚夜一闹，事儿就大了。曹士岳发现袁祜祯不是头一遭，立马炸锅，指着鼻子骂人。袁祜祯没惯着他毛病，直接怼回去，点出他祸害姑娘的事儿。曹士岳平时横惯了，这下子堵得慌，说不出话。俩人本就没感情基础，这下子彻底崩盘。曹士岳觉得丢脸，袁祜祯咽不下这窝囊气。婚礼刚散，府里就传闲话。仆人们低头做事，不敢多嘴。曹家想压事儿，可纸包不住火。袁祜祯性格直，教育让她不认怂。曹士岳呢，宠坏了，动不动就发火。话说这时代，男人双标惯了，女的稍有不是，就扣帽子。可袁祜祯这回，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婚后日子，更是一团糟。曹士岳没收敛，继续在外花天酒地，北京街头茶馆舞厅，到处是他的影子。袁祜祯守着空房，面对仆人闲言，憋屈得慌。俩人三天两头掐架，曹府上下鸡飞狗跳。曹士岳酗酒成性，回来就找茬。袁祜祯忍着，可底线在那儿。一次醉酒，他火气上头，拔枪就打，子弹中了她右臂。血流一地，她还因此流产，差点丢命。医生赶来，裹纱布止血，她卧床好几周。袁家坐不住了，兄弟们上门闹。曹家慌了神，赶紧把曹士岳关进监狱。话说这家暴，在豪门也常见，可闹这么大，丢人现眼。 法庭上，袁家狮子大开口，要巨额赔偿。曹家咬牙掏钱，一万大洋，外加嫁妆全还。曹士岳靠关系捞出来，可他没长记性，继续浪荡。袁祜祯伤好些，收拾东西，办离婚手续。法庭敲槌，婚姻作废。她拿了钱，头也不回。曹士岳名声臭了，北京圈子传他不是东西。袁家护着妹妹，曹家顾面子，事儿就这么了了。话说民国离婚，女的难，可袁祜祯教育高，胆子大，迈出这一步不容易。 离婚后，袁祜祯远走高飞，坐船去了美国。那里空气新鲜，她想喘口气。新生活起步，她遇上外交官张德禄。这人靠谱，两人登记结婚，日子稳当。生了三个孩子，公寓里热热闹闹。她在美国安家，远离旧恩怨。张德禄工作忙，她管家带娃，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话说她90岁那年，2005年9月在美国病逝，走得安静。曹士岳呢，继续在北京混，靠家底过日子，可名声早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