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聂曦烈士牺牲前的两张照片,心里满是震撼与敬意。 热播电视剧《沉默的荣耀》里讲

可爱卡梅伦 2025-10-04 05:48:35

这是聂曦烈士牺牲前的两张照片,心里满是震撼与敬意。 热播电视剧《沉默的荣耀》里讲的都是真人真事。聂曦是我党在台湾工作的优秀特工,做为吴石中将的联络员,身处敌方高层,他机智灵敏,在福州解放前夕,奉吴石将军之命,将298箱绝密资料保存转移并移交中共党组织。 1950年2月,台湾工委负责人蔡孝乾被捕叛变,供出朱枫并牵出吴石将军、聂曦、陈宝仓将军等人,蔡孝乾的叛变使中共台湾地下党组织遭到毁灭性破坏,导致1800多人被捕。 1950年6月10日,吴石、朱枫、聂曦、陈宝仓一起被特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在台北马场町英勇就义,牺牲时年仅33岁。 聂曦在牺牲前虽然受尽折磨,但始终英勇不屈,面对死亡毫无惧色。英雄不该被遗忘,他们的精神永垂不朽。 照片里,聂曦穿着白衬衫,领口微敞,嘴角带笑,像刚下班的教书先生,谁能想到这是死刑前24小时拍的。另一张他侧着脸,睫毛很长,眼神却像穿透镜头,直看到海峡对岸。我把手机亮度调到最大,越看越心里发紧:这哥们才33岁,放在今天,可能还在熬夜刷短视频,他却提前把命押给了黎明。 福州解放前夜,城里炮声跟炒豆似的。298箱档案,摞起来能堵半条街,全是国民党江防部署、特务名单、弹药库坐标。吴石一句“小聂,交给你了”,他二话不说,连夜调卡车、找船、雇挑夫。箱子上船时,绳子勒进他肩膀,血渗出来,他怕滴到文件,随手扯把草垫着。有人劝他:“少搬两箱,命要紧。”他咧嘴笑:“这些纸能救几万个弟兄,比我命金贵。”船离岸那刻,远处照明弹升空,他站在甲板,影子被火光拉得老长,像根定海神针。 到台湾后,他白天是“参谋总部上校”,西装笔挺,领章闪闪;夜里换便装,钻巷子,把情报塞进牙膏筒、相机暗盒,再交到交通员手里。每次出门,他在镜子前练习咧嘴笑,把嘴角弧度调到最自然,怕家人看出破绽。母亲从老家托人带信,说给他相了门亲,姑娘是护士,照片随信附上。他回信只写一句:“国不宁,何以为家。”把照片折成小船,放进抽屉,锁头一拧,像是把牵挂也锁进去。 蔡孝乾叛变,消息传来时,他正在茶馆陪同僚喝茶。街对面突然拉起封锁线,他心知不妙,把茶杯一扣,起身往外走。特务冲进来,他迎面撞个正着,对方枪口顶胸口,他笑笑:“兄弟,借过。”手一抬,袖里滑出一张名片——参谋总部上校,头衔晃人。特务愣神半秒,他闪身出门,钻进人群。可再机灵也架不住整条线被拔,三天后,他在台北车站被摁倒,胳膊反剪,脸贴地砖,眼镜片碎成几瓣。他最后瞄一眼站台,广播里正播《何日君再来》,软绵绵的调子,像讽刺。 审讯室灯光惨白,竹签、老虎凳、辣椒水轮番上。他牙关咬得咯吱响,就是不开口。特务把朱枫的钢笔放在他面前:“认认?老相好吧。”他抬眼,嘴角血丝一挑:“同事,不熟。”对方气得抡起板凳,他左臂当场折断,白骨头碴子刺破皮,他愣是没哼一声。夜里疼得睡不着,他拿右手掐自己大腿,保持清醒,怕梦里喊错名字。同牢的地下交通员回忆,聂曦最常做的小动作,是用手指在墙上划“正”字,一天一道,划到第六道,宣判来了——死刑。 赴刑场那天,他换了一身干净衬衫,同监难友帮他扣扣子,他小声打趣:“兄弟,手法稳点,下辈子我请你喝茶。”上车前,他朝难友拱拱手,像古代书生赴考,只是这次考的是慷慨赴死。马场町沙滩,枪口对准,他忽然仰头,对着灰蒙蒙的天喊:“娘,儿不孝,先走一步!”枪响,他倒下,血浸透沙粒,海浪扑上来,像给他盖被子。那年,他33岁,正是现在年轻人熬夜加班、喊累要躺平的年纪。 我看完照片,去查了“蔡孝乾”后来的结局——被判无期徒刑,晚年保外就医,靠写回忆录换稿费,书名叫《被俘虏的六年》,字里行间全是“悔恨”二字。可悔恨买不回1800条命,也买不回聂曦的33年。历史有时候挺混蛋,好人短寿,叛徒长寿。可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更得把好人记住,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一段口述,也要让他们在人们的记忆里多活一次。 今晚下班,我特地拐到奶茶店,买了杯最甜的芋泥波波,坐在路边喝。甜味在舌尖炸开,我忽然想起聂曦没喝上的那杯“茶”,想起他锁在抽屉里的护士照片,想起他划在墙上的“正”字。甜味混着苦味,一起咽进肚子。旁边一群学生嘻嘻哈哈刷手机,说着“躺平”“摆烂”,我没插话,只在心里默默念:你们能躺,是因为有人替你们站过,而且一站到底,再没起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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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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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4 21:45

向英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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