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50年6月10号,被押往台北马场町刑场的巾帼英雄朱枫烈士留下的最后遗照。这位镇海的女儿,是一位地下工作者,一位隐蔽战线的英雄。为了信仰,她变卖家产支持革命,为了信仰她忍痛抛下骨肉亲情,前往孤岛台湾从事情报工作,最后被叛徒出卖,歃血孤岛,时年45岁。 你很难把照片里这位眼神沉静的女子,和“变卖家产”“深入虎穴”这样的词联系起来——朱枫出身镇海朱家,那是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祖父是晚清举人,家里藏着满满一屋子古籍字画。她从小跟着沙孟海学书法,笔下的小楷娟秀又带劲,沙孟海后来回忆:“这姑娘写‘家国’二字,比男孩子还见筋骨。”26岁那年,她嫁给了商人朱晓光,日子过得优渥,家里有佣人,书房里摆着她收藏的端砚和古琴,按说该是安安稳稳的大家闺秀。 可抗战的炮声一响,这一切全变了。1937年宁波沦陷,她看着逃难的百姓挤在镇海码头,老人抱着饿死的孩子哭,年轻姑娘为了换口吃的卖掉首饰,心里像被刀扎。回家就翻出妆匣里的金镯子、翡翠簪子,又打开书房的书柜,把祖父留下的宋版书、明清字画全抱出来——这些是朱家传了三代的宝贝,她却眼都不眨地交给地下党,换成粮食和药品分给难民。朱晓光一开始不理解,说“咱们日子过好就行,别蹚这浑水”,她指着窗外的难民说:“国没了,家还能安稳吗?”后来她在上海办难童收容所,自己睡在收容所的木板上,每天给孩子洗衣做饭,手上磨出的茧子,比当年练书法时还厚。 1944年在上海被捕的那段经历,成了她这辈子最难忘的坎。日本宪兵把她关在地下室,灌凉水、上电刑,问她地下党的据点在哪里。她咬着牙说“不知道”,直到昏死过去,醒来时嘴里全是血——牙齿被打掉了两颗。敌人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说只要招供就送她回镇海,还能给她一笔钱。她笑了,说“我朱枫要是贪生怕死,就不会干这行”。后来同志们把她救出来,她刚能下床,就摸黑爬回被查封的店铺,从天花板夹层里掏出藏着的存款账册——那是给地下党买武器的钱,她怕被敌人发现,硬是忍着伤口疼,把账册塞进棉衣里,走了十几里路送到联络点。 1949年接下赴台任务时,她刚和朱晓光在信里憧憬过未来。信里写着“等解放了,咱们回镇海老家,霞浦路的粥铺还开着,五岱洋的地能种菜,我给你挑粪都行”,字里行间全是烟火气。可接到命令那天,她把这封信叠好塞进贴身的衣袋,跟朱晓光说“我去趟香港,办点事就回来”——她没敢说真相,怕丈夫拦着,更怕自己忍不住哭。到了台湾,她伪装成商人太太,提着装着胭脂水粉的皮箱,在台北的茶楼、书店里和吴石接头。每次接过吴石递来的缩微胶卷,她都要先摸一摸衣袋里的信,心里默念“等任务完成,就能回家给孩子做红烧肉了”。 谁也没料到,叛徒蔡孝乾的叛变会把一切毁了。1950年2月,她刚把情报送到香港的联络人手里,就收到了“情况危急”的暗号。她想坐船离开,可港口已经被封锁,最后在舟山被抓。被捕那天,她从怀里掏出金戒指,咬碎了往肚子里吞——她不想被敌人审讯,更不想泄露半个字。抢救回来后,敌人对她严刑拷打,她还是一句话不说,连国民党的审讯记录里都写着“该犯党性坚强,屡审不供”。临刑前,她把身上的蓝布旗袍理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像要去赴一场重要的约会。枪声响起时,她望着大陆的方向,嘴里还念着“家国平安”。 可国民党对这位烈士的迫害,没就此结束。他们把她的遗体扔进台北六张犁的乱葬岗,连块墓碑都没立,还在教科书里把她写成“匪谍”,说她“破坏两岸关系”。直到2014年,她的骨灰才终于回到镇海,宁波西门公园改叫“枫园”,园里立着她的塑像,手里捧着一本书,就像当年在书房里练字的模样。去年《沉默的荣耀》播到她吞金明志的片段,多少观众哭了——原来那些课本里的“英雄”,也曾是盼着回家的妻子、母亲。 现在有人说“信仰离我们太远”,可看看朱枫烈士,她不是天生的英雄,只是在国家需要的时候,选择了挺身而出。她变卖的宝贝、挨过的酷刑、忍痛抛下的亲情,都是为了“家国平安”这四个字。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忘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这是1950年6月10号,被押往台北马场町刑场的巾帼英雄朱枫烈士留下的最后遗照。
曼彤说世界
2025-10-09 02: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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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
解放台湾后,应追究杀害烈士们的凶手!